蕭玉卿穿了一身淺到看不出紫色的淡紫色中衣盤腿坐在軟榻上,看着另一側的周城槿,臉色難看至極,只要看到周城槿嘴角上挑,她就覺得他是在笑她。

    周城槿看着氣紅臉即將爆發的蕭玉卿,低眉斂目,想要識相的不再去招惹她,可是卻有忍不住想要撩撥她。

    “卿卿,你剛纔爲什麼閉上眼睛”

    蕭玉卿氣憤的瞪他,和他的眼睛對上,好半天忽然笑出來,“你不知道我剛纔爲什麼閉上眼睛”

    蕭玉卿挑了挑眉,邪惡的一笑,起身走了過去,伸出食指挑起了周城槿的下巴,“周美人,你難道不知道我閉上眼睛是爲了什麼”

    周城槿被她的動作還有話弄得一愣,周美人叫他

    蕭玉卿緩緩低頭湊近他,在只有一指距離的地方停住,兩人呼吸相聞,“周美人,現在小爺告訴你,閉上眼睛要做什麼”

    周城槿頓時眼睛瞪大,然後微微露出個笑容,如果她要告訴他閉上眼睛做什麼,他就不在乎當什麼周美人了。

    周城槿慢慢閉上了眼睛,等着相隔許久的親密接觸,那種感覺,香甜的很,他很懷念

    蕭玉卿看着紅了耳朵的周城槿緩緩閉上眼睛,微微露出個笑容,然後再湊近了一點兒。

    周城槿笑容擴大,他能感覺到蕭玉卿身上香甜的氣息靠近,忍不住擡手環住了她的腰。

    蕭玉卿微微側頭,看着他一臉沉醉的表情,緩緩站直了身體。

    周城槿久久等不到,睜開眼睛便看到蕭玉卿一臉戲謔的笑容看着他,頓時漲紅了一張臉,“你耍我”

    蕭玉卿聳聳肩,“一報還一報,再說了啊”

    周城槿翻身將她壓在了軟榻上,而且是結結實實的,“蕭玉卿,有沒有人告訴你,不能隨便招惹一個危險的男人”

    蕭玉卿嚇了一跳,感覺到周城槿危險氣息四散,不由得瑟縮了一下,“剛纔,你也”

    “卿卿,你剛纔應該再主動一點,應該坐在我的腿上,那樣才能勾引的徹底,這樣我會被你整的更慘,”周城槿耐心的說着,另一隻手卻在她中衣的細帶上纏繞,“卿卿,我有沒有告訴,要麼不出手,出手就一定要一擊制敵,不能給對方留下任何反擊的餘地”

    蕭玉卿十分受教的傻傻的點點頭。

    周城槿滿意的一笑,纏繞着細帶的手忽然用力一扯,薄脣湊到她的耳邊,低低的道,“所以現在,我要出手一擊制敵了”

    蕭玉卿慌手慌腳的拉扯自己的衣服,“不,不能制敵”

    周城槿輕笑,“爲什麼”他的動作看似並沒有多快,可是卻總比蕭玉卿快,剛剛穿好的衣服半解,露出裏面豆綠色的肚兜,同色的繫帶繞過脖頸,透着無限的誘惑。

    “周城槿,你算計我的事,我還沒有和你算賬呢,你休想佔我便宜”

    “我不佔便宜”

    蕭玉卿微微鬆了口氣。

    可是,接下來周城槿的話,卻讓她汗毛直豎,“我是佔爲己有”

    周城槿愉悅的聲音中透出無限的快感,還有惑人,“卿卿,我們已經成婚了,對不對”

    沒等蕭玉卿說話,周城槿又道,“明天,你就該及笄了呢”

    天下大亂,蕭玉卿哪還記得及笄禮

    見蕭玉卿失神,周城槿低頭湊近她的耳邊,低聲道,“今天,我給你一個特別的成人禮”

    說着,他的手已經探進了她的衣服裏面,原本微涼的手,此時已經變得火熱,纖長的手指十分熟練的沿着腰身向上。

    蕭玉卿見此,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這個特別的成人禮是什麼,“我不要成人禮,我們說好要等嗯”

    周城槿的實際行動遠比他說話要快很多,一旦進攻,就直取要害。

    “周城槿”

    即便是周城槿覺得自己已經很喜歡蕭玉卿,在她身邊感受到了各種生動與煥發,也明白她能給自己多麼多的觸動,可是當她顫着聲音叫他槿的時候,他還是體會到了更高一層的觸動,那是身體與心靈一起的顫動。

    “乖,卿卿,再叫我一聲”

    蕭玉卿卻死死咬着脣再不發出一聲。

    周城槿忍不住低聲誘哄,“卿卿,你乖乖的,再叫我一聲,我就給你個痛快的”

    “周城槿我要殺了你”蕭玉卿咬牙切齒的喊道。

    周城槿輕笑,“好,我度你成人,你度我成仙”

    感覺到周城槿身體的變化,還有他即將爆發的慾念,蕭玉卿側頭狠狠咬在他的手腕上,“

    你要喫我,先讓我咬一口”

    周城槿不可思議的看着蕭玉卿,蕭玉卿卻忽然變被動爲主動,翻身騎在了周城槿的腰間。

    蕭玉卿看了看自己襤褸的衣服,伸手摸到他的腰帶一把扯開,“既然要脫光光,我們一起吧”

    原本以爲自己可能會被扇巴掌的周城槿,感覺自己好像吃了一塊好大的糖,從嘴巴甜到心裏,“好”

    反正他們的身份是已婚,不管做什麼都是合法的。

    蕭玉卿扯爛了周城槿的外袍,然後又去揪他的中衣。

    周城槿靠在榻上,任由她擺弄,臉上是不正常的潮紅,眼神迷離中帶着微微的期盼,忽然身形一動,隨手抓了一件披風,將蕭玉卿緊緊的裹了起來。

    蕭玉卿忽然被他撂倒在榻上,剛剛還要被脫光,現在卻一下又被包的像個糉子,不由得懊惱的瞪他。

    “主子,屬下有事稟報”

    蕭玉卿心跳一頓,下意識的縮起來,周城槿伸手將她攬進懷裏,安撫的拍了拍她的後背,“放心”

    周城槿沉澱了一下情緒,才微微揚高了聲音,“什麼事”

    等在門外的文左愣了愣,聽到屋裏傳來輕輕的咳聲,才趕緊道,“連青城求見,主子,您見他嗎”

    周城槿微微皺了皺眉,低頭看向縮在他懷中的蕭玉卿,“你懷疑我是不是因爲他說了什麼”

    “你這人怎麼這麼喜歡算後賬”蕭玉卿撇嘴,嘟囔道。

    周城槿不滿的扒拉出她的腦袋,伸手挑起她的下巴,“連青城又是什麼好人如果對我不滿可以找我,揹着我在你面前詆譭我,這纔是真正的小人”

    “好吧好吧,你願意怎麼算賬就怎麼算賬,”蕭玉卿拍開他的手,“我要回去”

    周城槿將她摁進懷裏,“等着,一會兒我陪你回去”

    文左在門口等了一會兒,聽到裏面低低的交談聲,可是主子卻一直沒有命令,不由得揚聲咳嗽了一聲。

    周城槿微微蹙眉,“請他去前廳等着”

    文左脖子一縮,這冷冰冰的聲音,不會是他打擾到主子的什麼好事了吧

    文左一想到這種可能性,立刻轉身就走,主子過目不忘,這過了心更先忘不了,文左覺得自己屁股還沒有挨軍棍就開始疼了。

    文右站在院子進口處,看着文左一臉牙疼的匆匆走出來,憋不住笑出來,文左狠狠瞪他一眼,他就說文右怎麼死活不去稟報,這本來是文右的活兒,原來這小子什麼都想到了,把他推出去送死。

    蕭玉卿微微擡頭看着周城槿,“連青城找你做什麼”

    “戴國雖然已經是大秦之物,可是大秦的胃口卻沒有那麼大,現在將戴國分成了五個小的附屬國,連青城是其中的一個藩王,也是威脅最大的一個”

    蕭玉卿挑挑眉,“你是說他來受封”

    周城槿點點頭,他身上帶着給連青城的敕封聖旨。

    周城槿低頭看着蕭玉卿露出的瑩潤小臉,“蔣元瑞你送哪裏去了”

    “你是不是還想去給他申請一個藩王的封號啊”蕭玉卿撇撇嘴,“他現在應該已經到了”

    “你送他回了段家的族地”

    “段家是大理有名望的大族,只有回到那裏,蔣元瑞才能活着”蕭玉卿依然記得大理段氏,就連小說中好多地方都有,沒有想到這裏的段氏竟然也是發源於大理,“聽說大理是一個山明水秀的地方,風景如畫,氣候宜人,還有蜿蜒的江水,竹林遍地,還可以喫竹筍坐竹木筏子”

    周城槿微笑,伸手順了順她的髮絲,“你喜歡那裏那過兩天我們去那裏轉轉,坐竹木筏子確實是個好主意,或許,我還可以教你吹竹笛子”

    蕭玉卿眼睛微微亮,然後又慢慢按下去,“其實你是要去給蔣元瑞宣旨的吧”

    周城槿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太聰明不好”

    蕭玉卿頓時對大理的美景少了幾分期待。

    “卿卿,不要亂想,我只是不想讓你參與太多事情,不想你是什麼天魂血魄,不想你有什麼能力一統天下,”周城槿板正她的臉,十分認真的說道,“只想你天天喫喝玩樂,只想你不務正業,那樣你就只屬於我一個人”

    蕭玉卿定定的看着周城槿,這人看來受到的刺激很大,今天說的話估計以前一年也說不了這麼多,“周城槿,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叫做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所以,我這個半吊子的天魂雪魄只能靠征服你才能一統天下”

    征服男人

    周城槿很滿意,低頭狠狠的吻住她,這好像是她和他說過的最好聽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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