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河裏沐浴正常,但記住一個關鍵詞,是古鎮所有人,這裏麪包括男人和女人
古鎮的男人,兩隻手都數的過來,而女人可是幾百
一個河裏面,幾百個光着身子的女人包圍着幾個男人,那是一種什麼畫面對男人而言,那是一種什麼享受
這特麼想想就讓人慾罷不能啊
所以我纔會問胖老闆,這不是亂了套嘛
經歷過走婚節和鑽帳篷,我以爲已經算是這個古鎮最刺激的節日了。可萬萬沒想到,後面還有祭河神、男女共浴這樣的重頭戲
我在想,該不會這以後,還有比祭河神更刺激的玩意兒了吧
雖然聽到了這個活動,我有點精蟲上腦,熱血沸騰。可一想到自己現在的遭遇,我的熱情瞬間冷如冰坨。
嘆了口氣,我對着面前的胖老闆道:“刺激是刺激,但是我現在名義上可是掌權人小葵的人,不能跟任何女人發生超友誼的事兒,所以對我來說,重頭戲沒意義”
“哈哈,你說的倒也是不過我倒是真好奇,你真的跟小葵做過那種事兒、讓小葵懷了你的孩子”
“怎麼可能我倆根本什麼都沒發生,鬼知道她爲什麼會這麼說。”我大聲道。
“那就怪了,作爲古鎮掌權人,不能拿這種事兒亂說纔對啊”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胖老闆對我招了招手,然後又道:“我還有事兒,先回超市了,有空咱倆再聊。”
“哦,對了胖哥,一早是你讓你的小狗傳紙條給我送信兒,讓我見的乞兒嗎”
“對啊我一早有事兒,脫不開身。而乞兒讓我給你傳信說見你,我也不好拒絕,就讓俊俊幫我了。你別看我家俊俊長的又小又醜又髒的,但比一般人都靈它能幫我做很多事兒,而且大部分人話都聽的懂呢”
“這樣啊這小狗真厲害對了胖哥,我再問你個事兒,你到底跟乞兒是什麼關係啊怎麼感覺你倆走的特別近而且我記得你也說過,你讓她幫你做什麼,她都會做,你哪來的這種自信”我腦子一轉,突然就想到了這麼個茬兒。
“怎麼說呢,就是我幫了乞兒好多次,所以她比較信任我,承諾過我提出什麼要求,她都會幫我,僅此而已”
得到了這麼一個答案,我點了點頭,然後和胖老闆各走一邊。
一直溜達到天漸漸黑了,我去怪難喫吃了晚飯,然後回到店小二的房子裏,準備開啓今晚的打更工作。
晚七點,我準時出門,敲響了第一更鑼。
出了我住的這條衚衕,我就在古鎮開始巡夜。
這剛溜達了不到半個小時,小葵就找上了我。
正如胖老闆所言,見面,小葵就告訴了我明早祭祀河神的活動,讓我做好準備,並告訴我,活動需要我這個打更人主持。
我當時就告訴了她我幹不來這個。
小葵也不惱,只是笑看着我說不干我就得觸犯禁忌。還告訴我,說是主持,其實也就是讓我念幾句臺詞兒,走個流
我問小葵,要是我不做,會觸犯什麼禁忌能要命、還是能害親
小葵邪笑着告訴我說,既要不了我的命,也傷不了我身邊的親人。這個禁忌叫傷根,這兩個字是什麼意思,讓我自行理解。
我特麼又不傻,是個男人,都知道自己的根兒在哪裏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特麼更致命
於是我當着小葵的面兒,很爺們的拍着胸脯告訴她,這個活兒包在我身上,讓她放心就是
小葵的到來只是一個插曲,她一走,我照舊開始巡着夜。
不知不覺中,我走到了小木屋。
小木屋燈還亮着,我心裏在想,這會兒,瘟婆子會在小木屋裏幹什麼呢
要不然走過去偷摸看看
這個想法一出現,就如同決堤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
嚥了咽口水,我小心翼翼的摸到了小木屋的屋外。
耳朵貼着門板聽了半天,也沒發現裏面有啥動靜兒。
就在我打算把門推開點縫兒,往裏面細瞧瞧的時候,身後冷不丁的就響起了瘟婆子的聲音。
“你小子想進去就進去,在木屋外鬼鬼祟祟的像個什麼樣子”
當時我連忙轉身,看着眼前的瘟婆子,趕緊笑道:“我沒偷聽,路過路過而已”
話落,我做賊心虛的轉身就走。
沒挪兩步,瘟婆子叫住了我。
“別急着走,話說這大晚上的,有時間聽老婆子我講一個故事嗎”
“講故事呃你說”我硬着頭皮回道。
“故事很簡單,從前啊,有一個很窮的人救了一條蛇的命,蛇爲了報答他的救命之恩,於是就讓這個人提出要求,滿足他的願望。這個人一開始只要求簡單的衣食,蛇都滿足了他的願望,後來慢慢的貪慾生起,要求做官,蛇也滿足了他。一直到他做了宰相,還不滿足,還要求做皇帝。蛇此時終於明瞭,人的貪心是永無止境的,於是一口就把這個人吞喫掉了。”
“啥啥意思”我有些不明白的看着瘟婆子。
“這個故事,你抽空講給和你走的很近的髒胖子聽聽,他聽了會明白啥意思的”
話落,瘟婆子就進了木屋。
“奇怪的人”
自語了這麼一句,我轉頭就走
從木屋這邊離開,整個夜晚,我都順利的度過了。
五點過後,我哈氣連天的回到了店小二的房子裏,剛推門進去,就看到有一個腰間挎着一把短刀的女人站在房間的空地上,這會兒正面無表情的看着我,人是一動不動,跟站軍姿似的。
這女人我見過,最早是麻婆身邊的那個巾幗女人,現在時常伴在小葵身邊。
我倆見了面,這女人手裏拿着一個碗,聲音冰涼的對我道:“掌權人特意囑咐我來給你送早齋,喫完了早齋,跟我去準備祭祀河神的事兒。”
接過碗,當我看到這裏面的早齋後,差點沒直接給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