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懷寧,我求求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覬覦段旭霆了,嗚嗚我真的是怕了,我求你了,放過我。”
她哭的楚楚可憐,撕心裂肺。
面對蘇懷寧,她是真的又驚又怕,又恨又怒,可是,不管是武功,還是心計手段,她都鬥不過蘇懷寧,只能任由蘇懷寧欺辱和折磨。
她恨極了蘇懷寧,也恨極了現在的自己,可是,恨極了,又如何,如今的她,是蘇懷寧的階下囚。
她打不過蘇懷寧,她敗了,就得忍受這慘無人道的折磨。
如果問她後悔不。
後悔,非常後悔。
悔不當初。
早知道擄了段旭霆之後,自己會落得這個下場,當初,她死也不會擄走段旭霆,也不敢覬覦段旭霆,更加不會派人去殺蘇懷寧。
可是,後悔也晚了。
她現在,生不如死。
蘇懷寧淡漠的看着她,眼中沒有一絲同情,她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冷漪公主,要怪,就怪你自己,這一切,都是你先來招惹我,我可從未去招惹過你。”
“若不是我武功高強,手段了得,今日我的下場,又會是什麼”
“我會變成一個被人輪姧致死的女人。”
“夫君被人搶奪,而我在失去夫君後,還要被數人輪姧致死,死後,還要臭名遠揚。”
“我的下場,也會跟你現在一樣悽苦,而我的這個下場,是你親自爲我計劃的,所以,我現在只是讓你走你爲我計劃好的路而已。”
“你如此對我,我以牙還牙,你不委屈,你也沒資格委屈,你只是自作自受。”
“自作孽,不可活。”
蘇懷寧冷冷的笑,冷冷的說,冷冷的看着她。
冷漪公主淚流滿面,悔不當初。
但一切都晚了。
“霆哥哥,我們走。”
蘇懷寧牽着段旭霆的手,十指交纏,走出了密室。
文祥身體裏的蠱蟲已被取出,但他的身體被蠱蟲寄宿多年,身體虛弱,需要調養一年時間,才能恢復過來。
蘇懷寧想了想,和段旭霆一起,將文祥挪出了密室,移送到果園裏一棟單獨的木屋裏面。
她在木屋周圍佈置了一個小小的陣法,這個陣法,染上了長福一滴血,只有長福一個人能進出,文祥的喫喝拉撒睡,也是長福一個人侍候。
而文祥自己,也不能出這個陣法。
文祥醒來後,腦海中一片空白,整個人都呆呆愣愣的,許久後,眼珠子纔開始轉動。
看到牀邊的蘇懷寧和段旭霆,他張了張嘴,似是想說什麼,可是,張了好幾次,卻出不了聲。
蘇懷寧急了,道,“表哥,你別急,慢慢來,張開嘴,喊我表妹試試看。”
“啊”文祥努力出聲。
“表哥,你之前還能說話的。”蘇懷寧泄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