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鷙、沉冷、又壓抑着即將呼出體外的盛怒,而脣邊上的冷笑,猶如撒旦一般,夏安喬被他的樣子嚇到了,但因爲男人作惡的手一直沒有的停下,而強撐着與他對視。
見蔣昱豪突然扯起這抹笑容時,她心頭突然一震,以爲他要做出什麼殺人的舉動來,只是,她都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下顎便被一股強勁得無法反抗的力量擒住,隨後,男人陰鬱可怖的俊臉在她墨色的瞳孔裏瞬間放大,再無限放大……
“唔……嘶……”
櫻桃小嘴兒被兩片冷然卻又帶着慍怒之氣的脣片封了個嚴嚴實實,但是,這卻不是吻。
男人的火舌,猶如盛怒中的野獸,在女人清甜的蜜腔裏橫衝直撞,逮到什麼咬什麼,彷彿將所有的怒氣全撒在這上面了。
小巧的靈舌幾次被野獸纏住了,還被他懲罰性的重咬了幾下,疼得夏安喬“唔唔”直叫喚,只是,她的叫喚,都被男人如數收進自己的口腔裏了,裹着她的所有抗議,一同被他吞進肚子裏去了。
夏安喬從未覺得自己是個弱女子,畢竟癡愛跆拳道,又兼顧着學了點兒柔道和近身格鬥的她,從來沒有受到過任何欺凌,因爲從小到大,不管男的女的,就沒有人能打得過她。
意識到這點,同時,也是在自己的所有抗議都無效之後,她只能被迫承受這場對她來說,堪比颱風過境般的吻。
哦,如果這也叫吻的話。
蔣昱豪只知道,如果不狠狠地收拾一下這個該死的女人,如果不把她這張總是惹惱他的小嘴兒給堵死,他不知道,她還會說出什麼讓他想撕了她的話來,與其讓她繼續激怒他,倒不如……
所以,他以脣封住她的這讓人惱火的小嘴兒,可是滿腔的怒火,依舊無法發泄,於是,封嘴便不再是簡單的封嘴。
盛慍狂怒的吻,猶如盛夏的雷陣雨,又大又急,豆大的雨滴,砸在身上,生疼生疼,就像他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夏安喬的脣上,脖子,胸口上……斑駁而伴有輕重不一的疼痛。
夏安喬剛開始只是被動的承受着,好像被蹂躪的人不是她一樣,她像鹹魚挺屍一般,任由男人各種狂啃狂吸狂吮,而她就是一動不動。
不掙扎、不反抗、更加不會迴應。
據錢可可曾經說,女人只要在牀上這樣子,十個男人,絕對有九個會對她失去興趣,剩下的那個,一定是用慣了……充……氣……娃娃,所以才能忍受得了。
雖然在上次判斷蔣昱豪不舉失誤之後,夏安喬對錢可可的話就持有懷疑,但是,五人幫裏,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