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喬急於想結束這種毫無章法的狂啃亂吮的折磨,是以,無奈之中,她只能選擇再次相信錢可可的話——裝鹹魚,硬挺屍。
當男人火熱的脣,沿着女人小巧尖挺的下巴,一路朝着脖子往下時,蔣昱豪終於發現有什麼不對勁兒。
在實戰上,蔣昱豪談不是經驗豐富,但是曾經閱片無數的他,一眼就看出了端倪所在,而且,他那一個手指頭都能數得過來的幾次實戰,全部來自於夏安喬的身上,在情迷意亂時,這個小女人會有什麼表現,他怎麼可能不清楚?
意識到她這是故意裝的,蔣昱豪慍怒深邃的墨瞳裏閃過一絲兒惡劣冷然的笑意,跟他裝?想讓他對她失去興趣?
她可是到目前爲止,唯一一個能讓他的小兄弟勃……起滿足的女人,對她失去興趣?
呵呵,怎麼可能?
即使如此,看到她對自己的挑逗毫無反應,這對他來說,也是件極其不爽的事情。
她不是想裝鹹魚麼?想挺屍麼?
蔣昱豪尖銳冷隼的脣角輕揚,帶出一抹邪痞沉冷的笑意……
他的吻,沿着脖子,一路向下,一刻也沒有停過,然而,他手下的動作,卻是越來越快了。
就在夏安喬鹹魚挺屍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連體睡衣已經被他熟練地從上面推到下面,連“挽救”的時間都沒有給她留下,就被他一腳給蹬下牀去。
“蔣昱豪!停下來!我讓你停下來”夏安喬大驚,他這個樣子,就跟前晚將她煎煮燉蒸燜炸吃了個遍一樣。
如今,她的身體,是無論如何都承受不起像前晚那樣的獸行,她嚇得拼命捶他,踢他,儘自己一切可能的反抗他。
只是,手動,手被束縛住;腳動,腳被壓制得無法動彈,她整個人,很快就被制服住了,動也動不了了,這下子,倒是真的成了鹹魚了。
成爲任人宰割的魚不假,但卻不是成爲鹹魚,因爲夏安喬很快就發現,自己的身體在男人嫺熟的挑逗下,迅速竄起一陣一陣熱烈的反應……
起初,她只是死咬死着脣,不讓男人看出自己的身體變化,企圖瞞過他的眼睛。
但她越是這樣,蔣昱豪指下的動作就越發頻繁,越發具有挑逗性,越發下……流。
在****上,依舊處在生手行列的夏安喬,哪能經得這樣猛烈的攻勢?
不出一會兒,她就已經忍不住了,破碎而細軟的低……吟聲輕輕自她的脣間溢出,身子也難耐地扭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