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刀劍攻略[綜] >202.威嚴和溫柔
    如果這次讓髭切得逞, 鬱理完全可以想象後面的劇情就和一週目時發展得差不多。

    於是她強行掙出了一隻手, 一把捂住了對方靠過來的嘴。

    “你住口, 少危言聳聽了”臉上的紅暈未褪,她氣鼓鼓地瞪他,“事情纔沒你說得那麼糟啊我知道的, 這座本丸不會有任何刀會背叛我, 包括你也不會”

    就在上個周目這貨其實有很多機會直接強來的,結果最多也就是向她索吻,再逾矩的事完全沒做過, 要是沒經歷過一週目他這鬼話她還真就信了。

    可惜誰讓你是二週目呢, 想二刷她是不可能的

    髭切卻是被斬釘截鐵的話語說得一愣,隨後很快眯眼笑了。鬱理只覺得自己的掌心被什麼柔軟溼潤的東西輕輕掃過,秒速意識到是什麼的她驚叫一聲收回了手,卻被人直接扣住了手腕。

    “家主這麼信任我們嗎”髭切拉着她的手腕再度靠過來, 只是這次的距離沒有了之前逼人的壓迫感。

    “我們相處好歹也有一年了,你們是什麼品行我雖然不能說全門清,但大致上還是瞭解的。”試圖拽回自己的手, 果然失敗了, 鬱理沒好氣地瞪他, “你們既然能信任我,連命都毫不猶豫全交給我聽從我的安排去戰鬥,我爲什麼不能相信你們不會傷害我這麼簡單的事還用考慮嗎喂放手”

    髭切在這時卻是徹底沉默了。

    “喂快給我放開啦你這迷糊切”見他一直不動還死不鬆手, 鬱理的脾氣也出來了, “你再這樣我真的要生氣了”

    髭切被她掙扎的動靜驚回神, 卻依然沒有鬆手的意思,反而像是故意挑釁一樣回了一個笑容:“如果我選擇不,家主要怎麼做”

    哐當

    一把太刀落在地上的聲音,之前還耀武揚威的附喪神眨眼間只剩下一振本體躺在那裏。

    “這麼做。”冷冷地看了它一眼,鬱理從地上爬起來,順手還把刀握在手裏,“一個個都翻天了是吧覺得喜歡上我就是能耐了我看你們是都忘了我這個主人能對你們幹什麼了”

    溫和不代表軟弱,好說話不代表任擺佈,鬱理同樣也不可能無底限去包容誰的任性。

    她可沒忘記自己一直留在這個存檔,一直沒回檔是爲了什麼。還有更重要的事等着她去做,可不是專門處理這些白學雞毛的。

    捋起袖子,手臂上的厚痂已經掉了一半快了,再有兩天就能徹底好了。

    在那之前

    “來人,把髭切關進倉庫不滿一週不許放他出來”

    人都是會進步的,同樣,她可不會再像一週目那時那麼驚慌無措慫得要死了。

    源氏家的大佬又被關禁閉了,理由主人沒有明說,但清楚這位大佬上兩回被關過的原因,衆刀反而沒太大反應左右跟鶴丸一樣逃不過主動作死,只是連累他弟又得跟着守倉門了。

    唯一稀奇的地方,大概就是這次他作的死比較大,連恢復原有性格那麼好說話的主公都對他忍無可忍竟然要關那麼久罷了。

    這個消息在不清楚情況的刀們看來也就那麼回事,三天和一週的禁閉其實區別也不大,可在知道內情的一些刀,尤其是“二週目”們看來,敲打警告的意味格外濃重,大家都是聰明人,一時間,原本隱隱發酵的暗潮才冒了個頭就平靜下來。

    無論是第三天的一期一振,還是第四天的三日月宗近,擔任近侍時那叫一個挑不出錯,斯文有禮毫不逾矩,彷彿粉支線根本沒開啓的溫暖錯覺。

    這讓原本準備了後手的鬱理,默默地放下了要祭出排名第四等級的黑暗料理的念頭。

    他們這麼識相,這麼懂得避害,她忽然有點失望來自一個料理人的職業病。

    嘖,早知道關個髭切就有這麼好的效果,她應該早點關的。

    晚上,鬱理翻看了一下自己的傷勢,手臂上的疤不但已經掉痂,連痕跡也在靈力的修復下只剩下一個淡淡的粉印,相信一覺醒來連印子也沒了。

    再一次感嘆靈力真好用的鬱理,忽然心頭一動,想起了被關在倉庫的髭切之前對她說的話。

    「如果我選擇不,家主要怎麼做」

    如果選擇不什麼人在那種時候會用這種口氣詢問,完完全全故意作死,就是想激怒她。

    這傢伙,是故意讓她關進去的

    至於會有什麼好處對他是沒有什麼好處,但她已經享受到了。現在她不就在清閒着嗎

    “竟然用這種方式幫忙大佬們的腦回路我不懂啊”隔了兩天才反應過來,鬱理憂傷地捂住了臉,心裏面已經生起要不要給人家“減刑”的念頭。

    但轉念一想,還是算了,反覆無常可不是一個主人該做的事,這件事的處理上她沒有任何錯處,自然也沒有理由減輕。

    只是髭切的這種拐着彎替她解圍的方式,就算再埋怨他攻略手段的急進,也不得不說這一次他是溫柔的。

    心情複雜地想了一會兒,鬱理搓了把臉,強行拋開這些紛擾的情緒。

    多想無益,她還是先退出吧,三次元那邊還有一堆事等着呢。

    去高野山的寺廟住宿做壁繪工作的約定在即,鬱理也開始陸續收拾自己的行李箱和繪畫工具,根據寺廟那邊的要求挑選合適的筆刷和顏料。

    今天天氣晴好,陽光充足,鬱理還把被子抱出去曬了曬,以前住公寓,陽臺只有幾步路,這回換了大宅再做一次這個工作,光是扛着被子走路就有好一段。

    得虧撿到金手指把身體素質點上去了,不然以她之前的廢材面板弄完就得氣喘吁吁了。

    “這些活要是有人替我幹了就好了。”在本丸裏被近侍們慣壞的宅嬸這會兒十分想念那裏的腐敗的主君生活。

    花錢請個保姆

    這個念頭才升起來就被打消了,那她寧願不定時請家政來收拾了,真讓別人住着以她的體質誰知道會不會害人。

    “話說回來,我這搬家了這麼多天,那隻貓女王沒了我這半個鏟屎官在,也不知道怎麼樣了”想起自己還在橫濱時,搬家的事早在決定好後就跟它提過一嘴,本來還想臨走前給它做一頓豐盛的,奈何過了很久一直到她搬家,都沒看見那小貓,“它這麼聰明,應該沒問題吧”

    想想有點掛心,但人都在這住了,也不可能跑回去,搖搖頭也不再多想。

    晾完被褥,鬱理回頭的時候並沒有發現,屋頂上一隻黑貓的身影輕盈跳開。

    得空後繼續收拾行李,正勤勤懇懇的打包途中,手機鈴聲響了,是第九席的來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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