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流氓,我想看看你說的是不是真的,看看脹大了沒有”表嫂突然給我發過來一條消息。
我看到表嫂這番話,呼吸一下子變得急促起來。
奶奶的,表嫂要不要這麼直接,再這樣,我恐怕真的會控制不住理智,直接衝進表嫂的房間裏面,爲所欲爲啊
“那個傢伙啊,我身上有很多傢伙,比如眼睛,比如鼻子,比如嘴巴啊”我裝作不懂,跟表嫂調着情。
我想象着,表嫂在房間裏面,肯定已經春情難耐了。
說不定,她現在已經將雙腿分開,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了吧
“討厭,就是那個很大的傢伙了啊”表嫂這一次直接發了一條語音過來,她的聲音有些顫抖,顯然,表嫂已經是動情了。
我艱難的吞嚥了一口口水,感覺全身都打了一個機靈。
別說,表嫂訓我的時候,那聲音跟母豹子一樣,嗷嗷的,但是這發起春來,那聲音卻是撩人的很,聽得我差點沒把持不住。
“喜歡大傢伙是吧,好啊,來給找一個歐美的。”我在網上翻了一張圖片,直接甩了過去。
很快,表嫂便開始在那邊嬌呼聲連連了。
“我的天,這麼.......”表嫂的聲音已經有些顫抖,顯然,她已經開始yy了。
我正準備和表嫂來一場網絡上的大戰,但令我沒想到的是,這個時候,我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臥槽,誰啊這是,眼看着表嫂就要被我攻佔下來了,怎麼搞的這是”我眯着眼睛,眼神之中透着些許不悅。
今天表嫂可是前所未有的主動,這眼看着就要進軍表嫂的指揮部,拿下戰略物資了,這怎麼突然來電話了啊
但我還是接了電話,因爲電話的備註是我的好兄弟,王全
“臥槽,你幹嘛啊,大半夜的,誠心不讓哥們睡覺是咋地”我接起電話,沒好氣的說道。
王全在電話那頭沒說話,而是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氣。
他喘氣的動靜就好像是一頭大水牛剛剛耕了一晌地,累的那叫一個厲害。
我忍不住打了個哈哈,“你小子幹嘛呢,不是剛剛放了一炮,給我打電話,分享你的開炮經驗吧”我朝着王全沒好氣的說道。
終於,電話那頭出聲了,只是王全的聲音很是疲憊,就好像是生了大病的樣子。
“兄弟,老子很開心認識你,我這人性格直,跟誰都尿不到一個壺裏面,但他媽就是跟你投緣。”王全壓低聲音說道。
我聽到王全的話,臉色不自覺的一變,這小子,是怎麼了
一般大老爺們煽情,要麼是快掛了,要麼就是找你借錢
王全從不缺錢,而且他也不好賭,不可能突然沒錢啊,那麼,難道是快掛了
這小子愛打架,有時候總能看到他披着一身傷回廠子裏,但是每一次他受傷,都不是什麼大傷,往往兩三天就能好,所以我也不替這小子擔心。
“你他媽的咋了,你別嚇我啊”我朝着電話那頭喊道。
青幫,是我們廠區附近的一個幫派,這個幫派的老大叫做大猛子,以前進過號子,據說是因爲打架鬥毆,把其他幫派的一個老大給當場捅死了,之後,十年有期徒刑出來,這傢伙就做了第一把交椅。
青幫的人做事很蠻橫,而且不講理,還欺負一些做小本生意的小攤販。
一些賣雞蛋餅,還有小型的雜貨鋪,麪館,都被他們打砸搶燒,那叫一個囂張。
“你在那,告訴我”我拿着電話喊道。
“我現在躲在後街的一個垃圾箱裏面,你別來,來了,青幫的人下手可毒着呢,他們不敢動我,我被抓住,頂多也就是砍手。”王全在電話那頭,還勸着我。
但我張力雖然膽子不大,但絕對不是一條貪生怕死的狗,讓我知道朋友被黑道堵了,卻不去救,這事老子做不出來
“等着我,老子馬上過去,撐住了。”我輕聲低語了一聲,便直接衝出了房間。
臨走前,我給表嫂發了一條信息,“公司有事,走了。”
雖然我知道表嫂這女人肯定會氣得不行,但我沒辦法,朋友和女人,我張力更願意選擇朋友,畢竟,王全是我準備當成一輩子的兄弟。
我一路狂奔,總算是到了后街。
由於此刻天色已晚,因此後街上面人煙稀少,不,不應該說人煙稀少,而是壓根就沒有人。
我住的這個地方屬於工廠區,哪怕是有一些街道,平時也都是九點多就沒什麼人了
工廠一般七點多下班,而八點的時候,一些廠妹啊,還有工廠的打工仔,都會選擇在工廠附近,買一些東西什麼的,然後便往宿舍走了。
所以,后街基本上九點十點,就成了一個死街。
大晚上,要是女孩一個人從這個街道走,都能被嚇得兩三天不敢獨自睡覺。
后街有一股穿堂風,這路口常年都是陰氣森森的,而且總有一股不知道是從哪裏發出來的鬼叫聲 ,這聲音特別嚇人,就好像是風口呼呼的吹一樣,讓人不寒而慄。
“大爺的。”我的膽子本來就不大,今天晚上給李遷那老小子一磚頭,就夠讓我害怕的了,而我這現在還要在後街轉悠。
媽了個巴子的,后街的詭異事情,那是說個三天三夜都說不完。
聽說以前後街的路中央,有一個老槐樹,當年小日本打進來的時候,曾經幹過喪天良的事情,那就是屠村。
當時,小鬼子把很多村民都趕到大槐樹的附近,然後開槍掃射,在當時,一百多口村民,無一生還。
而大槐樹更是被鮮血染紅,成爲了血樹,之後,有大人物覺得這血樹太邪異,便下令給刨了。
但即便是這樣,后街常年也是陰氣森森,哪怕是酷暑的時候,你穿着衣服在後街走上一圈,那也是感覺一陣陣後脊樑骨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