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初晨緊緊地握拳。
宮千璨沒有太多多餘的表情,又問她,“這幾天你去哪裏了我將f市翻了個天,都沒有找到你,還以爲你被綁架了”
“嗯,我有點怪你沒有出席我們的婚禮,所以就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喜歡我想跟我結婚,我知道很多人都會有婚前恐懼症。”她這樣說着。
“所以,你爲什麼出現在白玥棋的生日宴”
“我想你了,太想你了,不在乎你是不是喜歡我了,反正我就是喜歡你了。”女人這樣對宮千璨說着,“老公,我們再也不要分開了好不好這幾天真的太難熬了,我每天都覺得痛不欲生。”
慕初晨忘了他是不是回答了一句好,大概是回答了,只是她選擇了瞬間失聰,不想要聽見。
她看着他的背影離開,一步一步,離她原來越遠。
她不甘心,又要邁步追上去,這一次,疼痛比剛纔更好劇烈,腳鐲不停地收緊,可是她就是不甘心,繼續往前邁了一步,更劇烈的痛覺侵蝕了她,好像還是沒有感覺,又邁了一步。
下一秒,她動不了了,痛覺讓她的神經遲鈍到連邁開腿的動作都做不了,怎樣強行想要挪動腳步都於事無補。
痛苦的感覺好像不是來自於被緊緊勒住的腳腕,而是她空洞了的心臟。因爲太空洞了,所以瞬間就被那樣的痛苦填上,痛苦不停地複製,瘋狂疊加,試圖侵佔她整顆心,整個人
我纔是,我纔是你的初初她的淚水瞬間崩落,可是她發現她自己有一瞬間好像失去了聲音,什麼都喊不出來。
下一秒,她看到棋棋的臉擋住了她所有的視線。
她看向棋棋,他笑得無害,好像在欣賞着她的痛苦。
“沒用的他對除了我以外的所有女人都過敏你不會得逞的他很快就會發現那不是慕初晨”
他好像有點知道爲什麼宮千璨會喜歡上她了,因爲,她真的很有趣呢
這麼快就知道他想做什麼了
“不,她是。”白玥棋笑着對慕初晨說道:“月光,有件事你搞錯了,他是對除了慕初晨以外的女人都過敏,現在,在他身邊的人是慕初晨,他怎麼會過敏”
慕初晨緊緊地握住拳頭。
白玥棋繼續說道:“乖月光,他的女人過敏症,從來都不是生理上的過敏,也是心理上的過敏。”
什麼意思
“簡單來說,就是他不想讓別的女人靠近他,因爲意識太過於強烈,所以變成了一種病。只爲了慕初晨得的病。”白玥棋勾着脣,“是慕初晨,而不是白月光。”
慕初晨臉色煞白。
白玥棋繼續說道:
“你不是不撞南牆不回頭嗎現在你知道結果了他根本沒有辦法認出你,他喜歡的不過只是你的外表而已,任何一個慕初晨都可以代替你,而你,根本就不重要。”
“其實以前我也跟你一樣,覺得我對他來說是很重要的,只是最後我發現我真是大錯特錯,我是不想你在陷入萬劫不復後才發現,後悔都來不及,所以想讓你在沒有造成更大的損失之前,幫你及時止損。”
“我們兩個同病相憐的人,才應該是最完美的契合。”
“說夠了嗎”慕初晨冷冷地打斷了白玥棋。
“你還不死心”白玥棋的臉色冷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