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包廂。
顧以笙道的時候,包廂裏已經有人了,推門看到來人,顧以笙開口道:“不去喫公務餐跑來這裏,還把我叫出來,你還真是怪癖”
“我來雲海你請客,難道不行”說話的正是考場裏出來的車銘簡,他正坐在沙發上,茶几上擺了一杯清茶。“今天可累死我了,你猜我遇到誰了”
顧以笙也走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來,服務員這時走來問需要什麼。
“今天的招牌菜,上幾個,你喝紅酒還是啤酒”
“紅的”
“行,來瓶張裕,半小時後上菜,這之前請勿打攪”顧以笙簡單交代了一句。
“好的先生”服務員離開了。
“遇到誰了”顧以笙挑了挑眉。
“這不是讓你猜嗎”車銘簡笑了一聲,“世界小的讓人不得不相信緣分”
顧以笙並沒有過多的驚訝表情,或者說他已經知道車銘簡說的那個人是誰了
“你見到汪凝了嗎”顧以笙答非所問。
車銘簡挑了挑眉,眼神頗爲玩味:“你知道我說的不是汪凝”
“汪凝今天的表現怎樣”顧以笙忍不住又問。
“坦白說,不及某人”車銘簡笑眯眯地開口:“不過我看你的樣子好像絲毫不驚訝,不會是見到我說的那個人了吧”
顧以笙笑了一聲,反問:“不知道你說的誰我該認識嗎”
似乎早就料到顧以笙這個表情,車銘簡一點都不意外的道:“沒意思了啊,顧以笙,你老謀深算的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剛纔挑眉的時候的樣子代表了什麼,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
“車領導,在江城,咱們可都是公務員,不是b城的花花大少了”顧以笙淡然以對。
“哦”車銘簡語調更加的玩味兒:“原來是擔心這個呀怕什麼,我感覺她好像比我們更怕”
“什麼時候,你對美人兒這麼體恤了”
“一向如此”
“不過她今天的表現,總得來說,比汪凝優秀”車銘簡抽了一支菸,遞給顧以笙,“時隔三日,當刮目相看,那小菜鳥,居然面不改色的應對下來今天的面試,說話都沒有重複的字眼,打哏都沒有。雖然她回答的技巧並不是最好的,但是卻是臨場最淡定的一個我們那公正的考官都忍不住給了她高分,那丫頭分數在汪凝之上”
顧以笙點了煙,抽了口,並未接話,他盤腿坐在沙發上,一副慵懶的樣子。
“嘿你說她報考了什麼單位”
“不知道”顧以笙淡淡給出三個字。
車銘簡一聽這話,坐正了身子,濃眉挑起:“你真不知道”
“我該知道麼”顧以笙抹黑的眼睛直視着車銘簡的眸子,回答的臉不紅,心不跳。
“居然人在雲海,要是在我的地盤,這丫頭”車銘簡說着看向顧以笙。
“行了,別試探了,我根本不知道你說的誰”
“靠之”車銘簡罵,“裝什麼裝剛纔還說不要打擾她,這會兒就又不認識了啊”
對於車銘簡的罵聲,顧以笙無動於衷,微微前傾拿起桌子上的茶悠然自得的品了起來。
他與車銘簡無疑都是非常出色的男子,顧以笙的氣質是清俊內斂的,星眸直鼻,皮膚白皙,看似無害卻是凌厲無比。車銘簡同樣如此,邪肆、沉靜,永遠都是最銳利的其實很多時候兩人格外像,所以,當年才成爲好友。
“以笙,說真的,那丫頭在雲海,你要不要納爲己有你要不動手,我跋山涉水的過來嚯嚯下,怎樣”
顧以笙淡淡一笑:“回你的地盤去禍害別人,她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