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總裁的枕邊妻 >106 直接表現
    她突然冷着一張臉,再次轉頭看着他。“你一定要這樣輕薄我纔開心嗎”

    “嗯是很開心,得到了更開心”他沒有退縮地直言。

    “如果你覺得非要上牀的話,現在就去,我無所謂了,反正跟一個和跟兩個對我來說沒什麼區別曹澤銘,已經不乾淨的我,你覺得你還想要”

    聞聽此言,曹澤銘的眼底閃過一抹痛楚

    那是身爲男人的尊嚴被挑釁之後的痛楚,再然後,他微調了心情,頓時就笑了。

    雙手撐在她的身側,不容人反抗的居高臨下,眼裏閃着那麼分明的慾望,屬於男人對女人最原始佔有的慾望,低頭去吻她的脣,絲毫不在意這是在馬路上,在有路燈的馬路上

    “看來你真是不太瞭解曹澤銘”曹澤銘的語氣裏有一抹失望“可是,陌陌,這樣自嘲的貶低你自己,你覺得除了能勾起我的痛處,你還能做到什麼”

    說着他又動手動腳起來,她想躲開他的騷擾,卻實屬徒勞。最後實在躲不過,她只能嘆氣:“你回來就是爲了和我做這事”

    他不打算否認,擡手解開她的襯衫鈕釦,順便爲自己的行爲做出解釋:“男人的身體,飢渴得太久了,就會不受理智控制。我,只是本能反應,況且我等這一天燈了那麼多年”

    喬陌然真的怕了,她真怕他會繼續下去。

    她也不動,她知道依照曹澤銘的脾氣,她越是掙扎,他會越叛逆。索性,一動不動。

    只是,很意外的是,她的肚子開始疼了起來,吃了避孕藥的結果,導致她的經期不規律。

    不多時,極致的腹痙攣已經痛到麻痹,很快就冒出汗來,有血呼嚕嚕冒出來。

    她精緻的小臉慘白到毫無血色,纖瘦的身體一下下的抖着,身側的粉拳死死的攥着,像是極力的對抗着痙攣。

    曹澤銘一下子感覺到不對勁,稍微停了動作,低頭看她顫抖了身體,身上都是汗,他皺眉:“你怎麼了”

    喬陌然不說話,而是抿着脣安靜的微閉着雙眼,如果不注意看她微蹙的眉頭和顫抖的睫毛,幾乎會以爲她是沒有痛感的。

    她不願意說大姨媽來了,她想起來五年前那次,他拿遲雲的衛生巾給她,今天大姨媽突然意外而至。她的心情本就不好,又被他剛纔那樣調戲,只能閉上眼睛全身心的感受肢體襲來的疼痛。

    痛一點好,痛可以讓她忽略心裏不斷涌出的酸澀。

    看她不說話顫抖了身體,他環住她的肩膀,性感的聲音蘊含了複雜的情緒,忽然從他脣間飄出一句問話。“大姨媽來了你不是中旬經期嗎”

    喬陌然陡然睜開眼,錯愕這個男人的敏銳。更錯愕這個男人的記性,他居然記得她的經期

    “想起上次我給你拿衛生巾的時候了”他在看到她錯愕的眼神後笑着道。“沒錯,我記得你的經期,記得太多了記得你這輩子只怕都想逃離我,陌陌,你覺得可能嗎”

    喬陌然再度大驚。

    她覺得肚子痙攣的疼,不及心裏的恐懼,忽然有種全身冰冷的感覺。

    在五年不見的曹澤銘面前,她依然是透明的,她瞞不住他任何祕密,任何細節。

    她沒有否認,也深知自己贏不了他,所以她從不做徒勞之事。不狡辯,不否認,這是她唯一的自保方式。

    “很抱歉,可能染了你的車座”她岔開話題。

    曹澤銘眼裏一抹深邃的光芒,只鎖住她不放,壓迫感剎那間席捲她全身。

    “陌陌”曹澤銘忽然溫柔地呢喃着她的名字,可是,接下來他的話卻讓她心驚:“爲什麼每一次,我都遇到你的大姨媽”

    喬陌然無言。

    他沒有再說話,溫熱的大手輕輕地撫上她的肚子,喬陌然一下子有種如被利劍刺中的危險感。頓時拉下他的手。

    曹澤銘還是什麼都沒有說,看了她幾秒鐘,然後發動車子,朝着雲海最繁華的商場開去,到了之後,他說:“我現在去買衛生巾,你在車裏等我”

    喬陌然一怔,點點頭,“謝謝”

    曹澤銘也不多說,下了車子,關了車門沒有鎖車就朝商場走去。

    喬陌然見他走遠,深呼吸,打開車門,下車,想要逃離,只是剛走了十多米遠,身後一陣腳步聲,接着一道凌厲的男聲傳來,“陌陌,我就知道,我一下走開,你就會逃”

    喬陌然瞬間僵住了身體,卻沒有回頭,她怎麼忘記了,曹澤銘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能被她耍點小聰明就可以矇混過關的男人

    過去如此,現在依然如此。

    他是曹澤銘啊,一個有着天使面容,惡魔內心的男人

    “陌陌,你是第一個這樣迫不及待逃離我的人”

    她不敢看回頭,低着頭看着自己的腳尖,輕聲地嘆了口氣:“曹澤銘,你放過我吧”

    曹澤銘沒有說話,而是走過去,輕輕解開自己的襯衣鈕釦,把那襯衣脫下來,他裏面穿了件背心,黑色的,露出精裝的肌肉。

    就這麼在她面前蹲下來,圍着她的腰,繫上,遮住了她後面的褲子。

    她被他做出的這一個溫情的動作而有點呆怔。

    他一條腿半跪,一條腿蹲着,揚起臉,望着她,輕聲說了句:“褲子都被血濡溼了,你這麼跑掉想滿雲海人都知道你今天來大姨媽嗎”

    喬陌然低頭怔怔的望着他,忽然就眼圈紅了,一滴淚毫無預警的滑出來

    曹澤銘一怔,站起來,伸出手,將她攬入懷裏

    她悶在他懷中,哽咽着喊:“曹澤銘,你放過我吧,我玩不過你,我玩不過你們任何人,放過我吧”

    而曹澤銘的回答是,輕輕地解開了她扎着的辮子,將那髮絲披散下來,柔順的黑髮一下子散開。

    喬陌然再度錯愕,瞬間僵住。

    喬陌然再傻也知道,這一動作的含義。

    古代女子,結婚之後會盤發,入夜之後,只有丈夫才能解開妻子的髮髻,以表愛情的天荒地老。

    我的發交給你。陷下去,就愛足一生

    只是,喬陌然怎麼都沒有想到,曹澤銘會用這樣一個動作回答她。

    喬陌然的眼裏積滿了淚水,五官皺在一起,一臉的痛苦,頭被他強制性的埋在他的胸膛上。

    熾熱的淚水濡溼了曹澤銘的胸膛,他站在那裏,攬着她,心中一顫只是低沉了聲音說:“陌陌,我放過你,可是誰來放過我”

    “”喬陌然無言,只剩下了哭泣。

    就在繁華商場的停車場。

    這樣貼身親密而站站的一男一女,時間和空間彷彿在他們周圍凝固,曹澤銘的臉上在一抹痛楚後,不見什麼表情

    喬陌然卻哭得稀里嘩啦,再度哽咽着呢喃:“曹澤銘,我求求你了,放過我吧,我求求你”

    她一句一句都是求着他。

    他卻不說話。她從來不哭,這次卻哭了曹澤銘微微眯起眸子,望着遠處的夜色,深邃的眸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只是任憑喬陌然這樣哭泣

    最後,任憑喬陌然哭了足足半個小時,哭到眼眶乾澀了下去,可能是胸口提着一口氣,她有暈眩的感覺,肚子一陣一陣的抽痛,她覺得越來越暈眩,最後只能靠曹澤銘支撐。

    終於還是沒有去大商場買衛生巾,曹澤銘把她抱上了車子,然後驅車去了一家沿街的醫藥超市,買了益母草和紅糖衛生巾再出來回到車裏時,喬陌然竟然睡着了

    曹澤銘看着她哭得紅紅的眼睛,鼻頭,可愛的臉龐,永遠都是可憐兮兮又驕傲倔強,她就是那樣的一個小丫頭。他看着看着,忽然笑了,笑容溫柔。擡手輕輕地撫了撫她的額頭,他傾身吻了上去。在喬陌然的額頭上印下了一個溫柔纏綿的吻臉上有着重逢後的喜悅和溫柔。

    喬陌然不知道一覺睡了多久,突然被一個電話驚醒了

    她睜開眼睛,才發現窗外一片漆黑,伸手去摸電話,就在牀頭,摸到了電話,一睜眼,看到陌生的臥室,身子在柔軟的大牀裏,溫暖的杯子裏有個溫熱的暖手寶,暖在她的肚子上。

    牀頭一盞藍色的檯燈,簡潔的構造,溫暖的光線,讓她有一絲的迷離和慵懶。而她的電話也被擱在了牀頭,目前正在響個不停。

    她沒接電話,睜開眼睛,看看天花板,突然一個激靈,喬陌然完全清醒了。

    銀色的牀品,灰色的地板,牀頭是金屬材質的櫃子,壁櫥的顏色是黑色中點綴了一點金色,成抽象幾何形狀扭曲的椅子,穩重奢華,簡約明朗,這是一間很男性的臥室。

    她腦海裏突然想起什麼

    於是趕緊那電話,竟然是辦公室的電話。確切說,是來自顧以笙辦公室的電話

    她深呼吸,接了電話,“喂,您好”

    那邊,傳來顧以笙低沉而毫無感情的聲音,他說:“喬陌然,我晚上寫材料,檔案室的鑰匙你有吧麻煩你過來幫我開一下檔案室的門”

    喬陌然一怔,心底滑過陌然自嘲,大晚上的要檔案室的鑰匙,可惜,她沒有

    她對着電話道:“對不起局長,我沒有檔案室的鑰匙,您找劉科長要吧沒有什麼事的話,我掛電話了”

    說完,她就要掛電話

    “喬陌然”突然,顧以笙的聲音有點急促,直接喊了她的名字。

    喬陌然一怔,等候。

    那邊傳來顧以笙的聲音:“你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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