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總裁的枕邊妻 >176 相互指責
    “嗯,是很閒啊我今天不算忙,有點想你們了,就來了雲海”悶沉的笑着,被曹澤銘和喬陌然冷厲的眼光盯的毛骨悚然,車銘簡那俊美如斯的臉龐上笑容依舊不減:“順便呢問問多管閒事捅了馬蜂窩的破草帽,不怕馬蜂蟄你嗎”

    曹澤銘皺皺眉,眯起眸子對上車銘簡的。“什麼意思多管閒事的不是你嗎你是不是閒的蛋疼渾身勁兒沒地方使了算計人”

    車銘簡微微一笑,在他對面坐下來,雙腿交疊,十分慵懶。“我勁兒一直有地方使,這你別擔心了不過最近你也很閒啊,閒的操心別人的事,你更顯”

    “不我很忙”曹澤銘道。

    “忙”車銘簡挑眉。“忙什麼”

    “自慰啊”曹澤銘說。

    “噗”車銘簡噗嗤一聲樂了:“缺女人”

    “嘖嘖嘖”曹澤銘嘖嘖有聲的嘆息。“想歪了吧我就知道你這種破拖拉機心裏不純潔”

    “整日在忙着自己安慰自己兄弟的人可沒有資格說我”

    “誰自己安慰自己兄弟了別一說自我安慰就想到不純潔的東西,你這種色拉吧唧的男人心裏也就那點齷齪事”

    車銘簡啞然的失笑,無力的揉了揉額頭,“你倒是純潔,你說說你幹嘛多管閒事”

    “你們聊吧我先走了”喬陌然也決定先走一步,反正顧以笙說可以走,她就走好了

    “陌陌,別呀,一起喫午飯吧”車銘簡看了看錶,十點多了。“再過一小時,一起喫午飯怎樣啊”

    “不用了,我還有事”

    “我送你”曹澤銘也站了起來。

    “不用了”喬陌然道,說完,她拿起包,沒有下樓,而是去了廁所。

    曹澤銘無奈地笑了笑,只是那笑容即使是此刻的輕鬆卻同樣顯得有些晦暗。

    再轉向了車銘簡後,深邃的眸光一片銳利,宛如批判的嗓音低沉的響起,“你跟顧以笙搞得事,實在讓人忍無可忍,拖拉機,看在咱們小學中學同學的分上,我不願意說的難聽,但是陌陌,你們別想欺負”

    說話的同時,目光如同冬雪般掠過車銘簡的臉。

    “所以,你就把一切告訴了喬陌然”一想起曹澤銘都說了,車銘簡就一陣氣憤,這傢伙壞了他的計劃。

    曹澤銘一愣,知道車銘簡誤會了,但看來陌陌跟顧以笙攤牌了,只是不知道具體情況怎樣,姑媽說的,其實也跟自己說的沒什麼區別,曹澤銘也不解釋。看都不看車銘簡一眼,站了起來,然後朝外走去。

    “你去那裏”

    “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你們不在乎陌陌,我還心疼呢她還要在這裏上班,我不想揍你你來,不就是想當和事老嗎咱們出去說”

    “切我跟你說毛啊我找陌陌”車銘簡說。

    “她今天看起來很累,你想找她,也等她休息好了”曹澤銘似乎已經猜到了什麼,怪不得一早她就去買了藥,難道是昨晚被強行

    一想起陌陌有可能被顧以笙強行,他就咬牙

    “破草帽,陌陌跟顧以笙這輩子都是一對兒了註定的”車銘簡話語一頓,收斂了臉上玩世不恭的表情,站起來,認真地道:“你別從中作梗行嗎”

    看車銘簡這樣子,曹澤銘冷笑起來,“我還不至於,我光明磊落,不像你們,就玩陰險的”

    “誰玩陰險的了”車銘簡忍不住低喊,聲音有點響。

    “這裏是環保局,不是你們兩個家裏的炕頭”突然加入的男聲,讓兩個人都是一愣,紛紛看向門口的方向,就看到顧以笙站在門口,一臉的陰沉。

    “喲這是裝領導呢”曹澤銘冷笑。“炕頭上解決事,讓女人受罪,還他媽說別人道貌岸然的賤貨而已”

    “曹澤銘,請自重”顧以笙目光一愣,瞬間,整個祕書科就籠罩在一層陰鬱之下,他此時,不怒而威的俊彥有着迫人的凜冽,陰寒的視線看向曹澤銘。“這裏是國家機關單位,曹先生請你自重”

    他干涉了他的感情,如今還來他的地盤來指手畫腳,如果不是身份約束,顧以笙大概也想動手了

    “自重”曹澤銘眯起眸子。“該自重的是你你昧着良心做了什麼你自己心裏清楚,真要坦坦蕩蕩,沒必要那樣算計一個小姑娘道貌岸然的行事作風,還要別人自重,你不覺得自己太虛僞自私嘛就是虛僞自私,讓姑娘吃藥,他媽自己怎麼不結紮”

    顧以笙劍眉緊蹙,眸光深沉,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他一下想到昨晚的事,可是曹澤銘怎麼知道喬陌然到底跟曹澤銘說了什麼這讓顧以笙整個人情緒有點激狂,他廢了好大勁才把嫉妒的情緒壓下來。

    車銘簡一看這情形,劍拔弩張的。“噓別吵啊,真吵起來,這裏最受傷的可是陌陌了”

    提到陌陌,曹澤銘臉色緩和了一點。

    顧以笙微微勾勒起脣角,眼中卻毫無笑意,沉聲道:“曹澤銘,我曾經敬佩你的坦蕩,但是你似乎也沒有你說的那麼坦蕩吧”

    曹澤銘道:“恰好比你坦蕩點”

    顧以笙冷冷一笑:“惦念一個不屬於你的女人,這是不道德的”

    曹澤銘也冷笑:“惦念又如何不能得到還不許想想了她一天不嫁人,我就一天有希望”

    顧以笙笑帶薄諷,道:“我以爲你是個明白人”

    曹澤銘輕笑一聲道:“的確,我正是明白你真正守護不了她,最後,怎樣,誰都不知道。”

    兩個人表面看起來皆如此的平靜,還帶着笑容,但笑容背後卻是鋒芒暗藏,如幽暗海平面下的波濤暗涌。

    顧以笙眸光半眯起來,透着刻骨的犀利,語聲暗沉,道:“既然你如此不擇手段了,那就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吧”

    曹澤銘面色依舊,那雙眸也像是銳利的長劍,令人不敢逼視。

    車銘簡在旁邊挑眉:“餵我說,你們要吵架這麼壓抑。聲音這麼低,不如出去找個地方扯開了喉嚨吵架吧”

    顧以笙犀利的眸子一直盯住曹澤銘,這個男人的確是強勁的對手,令他不能安眠的強勁對手。

    曹澤銘忽然半勾脣似笑非笑道:“顧以笙,我跟你最大的不同是,我要那個女人幸福,不是佔有,而你,根本沒有學會怎樣去愛你太自私了何時學會愛了,再來跟老子說什麼是不擇手段”

    顧以笙眼光一利,冷聲道:“把自己說的這麼高尚,又何必在後面一再搗鬼”

    曹澤銘眸光一變,斜睨着他,冷哼一聲,沉聲道:“搗鬼的是誰誰清楚,顧以笙,手段再多,手腕再高明,都有暴露的一天,機關算盡都有一場空的一天錯了就是錯了,錯了還能這麼強勢的不要臉的指責別人,這就是人品的問題了”

    顧以笙猛地一擡頭,目光鋒利如刀,渾身都散發着一股子令人戰慄的寒氣,“彼此彼此”

    氣氛頓時變得緊張而凝重,就在此時,一道很輕的女聲在旁邊響起:“澤銘哥,你回去吧”

    幾個人頓時驚愣,曹澤銘轉過頭看向門口,喬陌然正站在走廊上,逆着光,靜靜地立在那裏,因爲逆光而讓人看不清楚。

    “我們先走”車銘簡一把拽了曹澤銘:“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

    “少他媽拉拉扯扯的,被人看到還以爲咱兩個有一腿呢”曹澤銘甩開車銘簡的手。“老子這輩子打光棍也不搞你”

    “你想搞我我還不樂意呢小爺我正宗異性戀”車銘簡大聲說道。

    顧以笙的臉色鐵青,他聽到喬陌然那一聲“澤銘哥”,他就渾身僵硬了,心底一震,臉色遽變,眼光瞬時凌厲如刀。

    兩人從顧以笙的身邊拉扯着車去。

    曹澤銘走到喬陌然身邊,“陌陌,沒有人能委屈你,我先走了”

    “嗯”喬陌然點點頭。

    喬陌然從廁所裏出來,走到門口,就遇到了這樣的事,曹澤銘的維護她不是不感動,但錯過了就是錯過了,不會再回頭,對顧以笙也是如此,她已經傷的太深了,不會再回頭,沒有絲毫的矯情,因爲這個男人,太可怕,她愛不起,連婚姻都可以用來佈局的人,她可沒有信心下這盤棋。

    接收到他的視線,喬陌然原本清冷的目光忽然一怔,清澈如水的眸子裏盈盈的縈繞上一層疏離,低下頭,從他身邊擦過,進了屋裏。

    看她不理會自己,一看到自己就冷了的臉,那疏離冷漠的視線,顧以笙宛如吃了蒼蠅般的愣住,她真的很決絕啊

    是真心的,還是在氣他呢

    時至今日,顧以笙還抱着幻想

    顧以笙劍眉一凝,看着喬陌然那低垂着眉眼無視自己的樣子,淡下表情,聲音很低地說:“回去休息吧”

    沒有回答,喬陌然保持沉默。

    顧以笙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瘦削單薄的身影透着倔強和獨立,片刻之後,顧以笙已經有了思量,轉身上樓。

    中午十一點半。顧以笙站在飯店包廂的房間裏的窗邊,看着外面的街道,真的是決定了嗎她真的這樣決定了嗎不過才一天多,應該是她情緒爆發的最衝突期間。

    “你就這麼放喬陌然回去了你打算如何做”車銘簡在後面問他。

    顧以笙轉身,沒回答他,而是叫了服務生。“服務生”

    “先生,您好,請問有什麼需要”

    顧以笙拿出一個小本和筆在紙上寫了一行字,然後遞給服務生:“送四菜一湯去這個地址”

    “好的先生,請問需要什麼菜”

    “葷素搭配合理就可以了”顧以笙道。

    “好的先生,很快就送過去請問您還有什麼吩咐嗎”

    “沒有了,你先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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