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總裁的枕邊妻 >350 這本身只是一場局
    “那個牛小寶,我讓雲海的同行去調查了下,她父親是市裏領導,確實不太好動”蕭寒道。

    顧以笙眉頭微微地皺了起來,過了一會兒道:“那就連她父親一起清算清算,如果她父親沒有問題,可以不動,如果有的話,一起動了我聯繫一下楊京彥,讓他從檢查口裏入手。”

    “你這樣跟市裏領導爲敵,對你以後在雲海的工作不太好”蕭寒有點擔心。

    “你知道我一般不會主動出擊,但是一旦有人惹了我,我不能一直坐以待斃”顧以笙一臉沉靜:“他的勢力以後在雲海也難一手遮天,況且他也不是老大”

    “是,只要書記在那裏,你就沒有問題”蕭寒知道哪書記是顧以笙父親的兵,這層關係讓顧以笙在雲海可以走的順一些。“現在去哪裏”

    “回去雲海,找張婷”他一直在等,等張婷親口告訴他,那個視頻是她從他的手機裏盜走的,唯一的一次拿到他手機的應該是張婷,那天他忘記了拿手機,就是跟張婷一起喫飯,陌陌打來電話,張婷接了的那天,事後陌陌說過很多事,他現在想起來,覺得自己真的是大意了

    回到雲海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顧以笙的腳傷拆線要五天,他先去了自己原來的住處,蕭寒推他上樓去,打開門的時候,屋裏沒有人,整個房間收拾的乾乾淨淨,屋裏卻沒有了張婷的痕跡。

    他眯起眸子,想要打電話,發現電話落在警車裏了,他驅動輪椅,來到座機旁,想要撥打張婷的電話,撥號的時候突然想起來,自己根本不記得她的號碼,又對蕭寒道:“再送我去個地方吧,兄弟,今天真的要麻煩你了”

    “跟我這麼客氣,我們是多年的兄弟了以後不用這樣說”

    顧以笙沒再多言。

    兩人再下樓,蕭寒的助手把顧以笙的車子停靠在他的樓下,問他:“顧局,這車子停在這裏可以了吧”

    顧以笙點點頭。“可以”

    蕭寒對自己的助手吩咐:“你先在車裏休息會兒吧,等下我打電話給你”

    顧以笙上車後找到剛纔落在警車裏的手機,找到張婷的號碼,撥通了她的電話。

    不多時,電話裏傳來張婷的聲音。“你終於找我了”

    顧以笙直接開口:“你在哪裏”

    “我知道你早晚會找我的”張婷幽幽說道:“顧以笙,我很抱歉”

    “這麼說你是承認那視頻是你從我的手機裏盜走的了”

    “見面說吧”張婷道。“我現在在以前的住處,醫院這邊的家屬區”

    蕭寒送了顧以笙過去,因爲是老式樓房,沒有電梯,顧以笙沒有上樓,而是叫張婷直接下來的。蕭寒把他推到了樓下的小涼亭裏,蕭寒先回了車裏等待。

    自從那天母親一怒之下離開後,顧以笙和張婷也沒有見面,當然也不曾辦理離婚的事情。

    張婷下來樓看到坐在輪椅上的顧以笙,有點擔心:“顧以笙,你怎麼了”

    顧以笙審視的目光打量着張婷,沉聲地開口問道:“那個視頻,你在那次我們喫飯的時候就從我手機裏取走了是不是”

    張婷動了動脣,卻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在顧以笙催促的視線裏,她終於點點頭。

    “遲雲讓你那麼辦的是不是”

    張婷再度點點頭。“是的”

    “你們如今還有沒有聯繫密謀一些算計我的事”

    張婷猛地搖頭:“沒有,從寧川離開後,我就見過她一次,明確地拒絕了她,再也沒有見面了但是之前的事,我很抱歉那個視頻,的確是我偷走的,我也的確有不坦蕩的心思”

    “你還是一次性地都坦白了吧,不要像擠牙膏一樣,問一點擠一點。”顧以笙說這話的時候語氣裏一片森冷,透着危險而不容忽視的犀利。

    張婷閉了閉眼睛,點點頭:“好我都告訴你”

    顧以笙並沒有任何的表情,聲音低沉:“你最好全部說清楚”

    “七年前我就認識她了”張婷輕聲說道,神色裏都是薄涼的悲哀。“而認識寧川之後的故事,這本身只是一場局。”

    顧以笙聽到這句話,刀削斧劈般的五官瞬間結了一層冰霜,擱在輪椅上的手,微微的用力,青筋微凸,冰冷的眼眸裏猶如淬了毒的利劍,射出犀利而尖銳的光芒,因爲這句話周身在無行中散發出的冷漠的氣息,似乎可以凍結一切。

    七年前就謀劃了一個局

    顧以笙無法想象那個女人到底擁有怎樣的心機,纔會有這樣的手段,七年前,而他又是什麼大哥一生聰明,還不是被算計了

    顧以笙突然覺得自己真的是窩囊至極,他怎麼可以如此的沒有頭腦呢

    張婷知道顧以笙是明白自己說的她是曹澤銘的母親遲雲。而他沒說話,專注的聆聽着,眉頭緊皺起來,神色很冷。

    “七年前,我認識寧川的時候,他很帥,是所有女孩子都夢寐以求的成熟男人。他在酒吧喝酒,眉宇間都是落寞,看起來很抑鬱。當時只是覺得他很帥,沒有那種心思。後來在一次玩票性質做禮儀小姐時的一次剪裁中遇到他,當時他剪裁,我託花,因爲遞給他剪刀的時候,他對我眨了下眼睛,完全不是買醉時候那副落寞樣子,我一慌張剪刀跌落咋砸在了我的腳上,出血了可是因爲剪裁有時間要求,我堅持把剪刀撿起來,再遞給他,他當時看我的時候,眼神就多了一抹沉思。等他剪完彩,我託着花盤跟另外一個禮儀小姐一起離開前面,回到後面,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我隨手帶着酒精棉球和創可貼,消毒了下,沒有當回事,大約半個小時後,寧川找到我,堅持送我去醫院。我告訴他我是醫生,他說醫生都對自己的身體大意最後還是去了醫院,把創可貼換了紗布,他爲我穿了鞋子我當時覺得如果我以後的丈夫能爲穿鞋子,我這一生都永不負他”

    顧以笙沒有說話,只是臉色越來越陰沉。

    “後來,我在值夜班的時候,因爲大意而忽略了一位病號的訴求。他剛做完了手術,當時是週五很多醫生休班,那個病號是晚上八點出的手術室,要密切觀察一夜。我的老師九點半離開的,走的時候跟我說沒有大事不用叫她,我以爲那只是個小手術,可是卻沒有想到越是小的問題,越會出現大問題,夜裏十二點的時候,家屬告訴我說病號肚子疼。我去看了一下,給他打了一針杜冷丁,之後告訴他的家人再看看,疼是正常的,我以爲是退卻麻藥後的正常手術疼,卻沒有想到,是出血。四點鐘的時候,那位病號的家屬又來找我,說疼的受不了。我又去檢查了一下,家屬要求做手術的醫生立刻趕來出來,我想着離天亮還有幾個小時,我就想等天亮老師來處理。等到天亮的時候,那位病號出血越來越厲害,我在八點鐘的時候打了老師電話,她趕來,確認是出血,當時那位病號肚子已經很大,送進手術室重新打開胸腔,人雖然沒有死,卻因此跟醫院打起了官司。老師因此差一點從醫學家被除名,我也因此要終止這個工作,我很害怕,關鍵時候,有人出面。”

    說到這裏,張婷停頓了一下,臉色很蒼白,似乎不願意回憶那段往事。

    “這是一起很明顯的醫療事故,醫院方告訴家屬是術後正常出血,概率很低。家屬拿我的態度說事,說要求找手術的醫生,不信我這種年輕的醫生,爲什麼我不打電話叫主任醫師我的確是難辭其咎,等着被開除,換工作我父母對我寄予的希望很高,我不敢打電話回來,我怕我爸媽受不了。我不知道以後我該怎麼辦大學裏學的專業是這個,研究生了,還是這個,我一生都跟醫院打交道,叫我換工作,我怎麼辦我很惶恐不安,度日如年。我不知道遲雲是怎麼知道的我的事,我並不認識他或者她等的就是那一天她突然冒出來告訴我可以幫我處理這件事,我的老師,我以後的學位,我的讀博也會很順利,比同齡人早幾年拿到學位,我的工作,以後的一切都不會受到任何牽連。”

    “她就像是關鍵時候出現的一根救命稻草,我問她有什麼目的,她但笑不語,她篤定了我沒有辦法,所以必然妥協。所以,我真的妥協了。她說只是要我跟顧寧川談戀愛,然後讓顧寧川愛上我,然後再狠狠的甩了他”

    顧以笙的臉色又是一變,心裏幾乎要抓狂。

    “她說這不是什麼大原則,我損失的最多是女孩的身份,要處理掉醫院的事,她花的代價可比我失去姑娘身份要大的多我左右權衡,考慮了三天,答應了”

    “之後我跟寧川經常見面,很多次的巧遇,並不是真的緣分,而是她的人打電話給我,告訴我,幾點幾分這一刻,顧寧川進了什麼飯店,去了什麼娛樂場所,我們就這樣很多次的不期而遇。在之後,我們的關係突破,他知道我之前沒有過男人,他很震驚。後來,他說跟着他吧,別的什麼都沒有說,我只說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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