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張偉又和一個協警一起,去雪地裏找到那兩把彈簧刀。
回來後,倆協警看着張偉笑:“老鄉,你手腳真厲害,出手挺狠啊。”
張偉呵呵一笑:“我不狠他們就把我廢了,我還得回家過年哪。好了,我先回休息大廳,我朋友還在那裏,你們有什麼事情可以到那邊找我。”
“好的,你先過去吧。”
張偉臨走前看了那對難兄難弟羽絨服:“兄弟,我給你們倆找了個過年的好地方,你們就安心在這裏過吧,好男兒志在四方,青山處處埋忠骨,你們就安心在這裏呆着,別想家,哈”
倆協警樂得哈哈大笑:“老鄉,看不出你還真幽默。”
張偉衝他們點點頭,先到洗手間把手上和臉上濺的血洗淨,衣服上的沒辦法了,只能回家再說。
然後,張偉回到休息大廳。
折騰了這一會,前後有半個多小時。
張偉剛坐下,陳瑤醒了,一看張偉坐在那裏,軍大衣壓在自己身上,自己枕的是毛毯,張偉棉衣前面血跡斑斑,大喫一驚,急忙坐起來:“你幹嘛去了身上怎麼這麼多血出什麼事情了”
張偉一副輕描淡寫的樣子,把陳瑤的手機遞給她:“沒什麼,兩個小毛賊,讓我給收拾了。”
陳瑤接過手機,突然發現自己軍大衣的扣子被解開了兩個,急忙問張偉:“他們偷我的東西了”
陳瑤急忙掏出身上的其他物品,錢包、鑰匙,都還在。
陳瑤鬆了口氣:“那他們人呢”
“被我幹倒了,送警務室去了。”
“哦,”陳瑤把軍大衣遞給張偉,關切地說:“穿上,彆着涼,你沒有受傷吧”
張偉晃動晃動身體,晃晃拳頭:“沒有,我一點皮毛也沒噌着。”
陳瑤寬慰地笑了:“又說,哎怎麼一進你們這山東,事兒就來了,發暴雪財的,偷盜的,都開始出現了。”
“別這麼說啊,一棍子打死一大片,”張偉邊穿軍大衣邊急忙糾正:“這倆賊不是山東人,是北邊的,屬於流竄作案;那賣軍大衣的屬於個別現象,極少數敗類作爲,別都把帳記到山東人身上。”
陳瑤看着張偉笑嘻嘻地說:“那你怎麼就因爲倆開車的拉車的就把北京人都打死了呢”
張偉被陳瑤這麼一反問,一時也說出不什麼來,嘿嘿笑着。
“所以說啊,張大廚,”陳瑤慢條斯理地說:“這看問題,不能太絕對,不能只看點,不看面,要以點帶面,全面看待,客觀對待,儘量少摻雜個人主觀意識。”
“嘿嘿阿拉曉得嘍。”張偉轉移話題:“你不困了要不再睡會”
陳瑤看看時間:“剛纔睡了有兩個多小時吧,睡得真香,這會不困了,你呢,困不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