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天宇充耳不聞,怒目圓睜的看着她,“秦夢怡,你知不知道我爺爺現在不能夠情緒太激動,不然很可能再次發病,你剛剛和他說那些話題什麼居心?”
“天宇、天宇,你鬆開我,你鬆開我。”秦夢怡有些窒息的說。
霍天宇見狀,手的力量鬆了鬆,“說,這麼做什麼居心?想拿我爺爺當保護傘是吧?如果我爺爺因此犯病怎麼辦?可是會出人命的!”
“天宇,我真不知道爺爺是這種情況,我錯了,再也不讓他激動了,你先放開我。”秦夢怡幾乎用哀求的口吻說道。
霍天宇依然無動於衷,呼吸頻率緊蹙,兩眼冒着怒火,定定的看着秦夢怡,“秦夢怡,你給我聽好了,別以爲有爺爺撐腰,我會和你在一起,做夢吧!以後也請你注意,不要拿爺爺當救兵,如果我知道爺爺因此而情緒激動,或者犯了病,我饒不了你。”
“可是......可是......可是爺爺已經知道這件事情啦,你只有......聽爺爺的話,和我......和我在一起,爺爺纔會開心。爺爺心情好了,病情纔會更快的好轉啊。如果你不和我在一起,被爺爺知道了,他的病......”秦夢怡囁嚅道。
霍天宇聽完後,攥她脖領的手再次用了用力,原本緊蹙的眉頭,再次緊了緊,“秦夢怡,你話裏話外威脅我是吧?潛臺詞是如果我不和你在一起,你要告訴爺爺,對嗎?”
“我......我......我沒這樣想。”秦夢怡囁嚅道。
霍天宇眯縫了一下眼睛,“你沒這樣想?”質問道。頓了頓,“秦夢怡,合着我剛剛和你說的話你沒聽明白。那我直接了當的告訴你,我不可能和你在一起,如果你把這件事報告給爺爺,我殺了你!這次聽明白了嗎?”
聽完秦夢怡眼神之並未吐露出多少恐懼,因爲她心理清楚,霍天宇雖然脾氣火爆,但怎麼會幹殺人這麼恐懼事情呢。她心裏早敲定,霍嚴煥是自己的救命稻草,如果霍天宇不隨自己的願,她用霍嚴煥撐腰。消息不用通過自己的嘴,也能透給這個老頭,這種聰明伎倆,她一秒鐘能想出一百種。
“可是......可是......天宇,那日後爺爺問起你我的情況怎麼辦?我總不能撒謊吧。”秦夢怡故作不知所措的樣子。
霍天宇嗤鼻一笑,“不能撒謊吧?你捫心自問,自己撒過得慌還少嗎?”頓了頓,“你記得,以後在爺爺面前要隱瞞這部分事實。如果他不問,你不要提,如果他提起,你敷衍着回答。如果爺爺想看到我們兩個在一起的樣子,那麼在他面前裝裝,你能做到嗎?”
秦夢怡沉吟了半晌,“呃......那好吧。”
霍天宇輕嗤了一聲,看她答的有些敷衍,心裏還是有些不放心,“秦夢怡,只要你答應我這個條件,我答應幫你辦一件事。”
秦夢怡挑了挑眉,“呃......答應我什麼事?”
“什麼事都可以,你想好了告訴我。”霍天宇說。
“好,這麼定了,我目前還沒想好,等我想好再告訴你。”秦夢怡眼珠溜丟亂轉。
“好,那我當你答應先前的條件了。”說着趴在秦夢怡的耳朵前,“如果你不信守承諾,我殺了呢。”聲音帶着恐嚇、威脅,極其低沉的說着。
說完霍天宇鬆開緊攥秦夢怡脖領的手,轉身離開了。
秦夢怡若有所思的站在原地,思忖着該求霍天宇幫他作什麼?過了半晌,嘴角露出一絲壞笑。
轉過身離開後,霍天宇有些後悔,不應該說什麼事都可以,如果提出讓我和她結婚,提出讓我幫她殺人放火等不仁不義的事該怎麼辦?
第二天,悅詩舉辦的酒會如期開始。
春風十里酒店在a市,數一數二的豪華。
悅詩此次酒會定在春風十里酒店最大的一個宴會廳舉行,約一千平方米。
宴會廳四周牆壁刷着金黃色的油漆,棚頂高約十米,面掛着數十盞吊燈。
宴會廳間兩側稀疏坐落着兩排金黃色水泥支撐柱,柱子雕刻着龍圖騰。
此時,宴會廳內熙熙攘攘,三五成羣,每個人手都端着一個高腳杯。
“哎呦,言總,好久不見,感謝您辦的這次酒會。”
言嘉陽微微一笑,“張總客氣,我召開這次酒會,有一層目的是要感謝你們,感謝你們長期以來對悅詩的照顧。”
“言總纔是客氣,同在一個市區,企業之間彼此照顧不是應該的嘛。”張總笑嘻嘻的說。
“哎呦,言總,終於看見你啦。”聲音從遠處傳來。
言嘉陽轉過頭,發現是劉總,“劉總來啦,感謝捧場、感謝捧場。”
言嘉陽在場地內不斷接待着新來的客人,應接不暇。
這時,霍天宇、楚樂、白鴿三人走入了酒會大廳。
“霍總、楚總來啦,感謝兩位捧場。”遠處的言嘉陽高聲說道,說着向近前走來。
霍天宇面無表情,不住的向四周環顧。
楚樂見言嘉陽向面前走來,故作歡樂大笑着,“言總客氣啦,我們感謝的話還來不及說呢,若不是您組織的這麼一個大party,我們怎麼能和這麼多的優秀企業家歡聚一堂呢。”
說着言嘉陽走到三人近前,“霍總,今天看起來怎麼不是很高興的樣子啊。”淡淡的道。
霍天宇輕嗤一笑,“確實不是很高興,這不是到這裏借酒澆愁來了嘛。”冷冷的說。
言嘉陽冷笑了兩聲,“好啊,那霍總今天多喝點。”說着將視線落到楚樂身邊的白鴿身,隱約覺得好像在哪裏見過,但一時又想不起來,“楚總,介紹一下吧,這位是?”
楚樂愣了一瞬,“哦,我給言總介紹一下,這是我的朋友白鴿。”
“言總,你好,我是白鴿。”白鴿微微一笑,說着伸出了手。
“不知爲何,總覺得好像在哪裏見過白小姐。”言嘉陽滿眼疑惑的說着,並伸出了手,兩人淺握了一下。
白鴿聽完眉頭沉了一下,眸子短瞬的露出一絲恐懼,隨機微笑的看着他,“言總,我們確實見過。”說到此處,旁邊的楚樂心頭一緊,難道她要把那天在叢林法則農家院的事情說出來嗎。
“前幾天,在霍總家的二樓,我們見過。只不過,我記得言總,不知道言總記不記得我啦。”白鴿繼續說道。
聽完她的話,楚樂才鬆了一口氣。他之前聽楚然描述過,言嘉陽到霍天宇家的場景。
言嘉陽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嗯,不錯,我想起來了,確實那天我們見過,你站在夢詩身後。”說着頓了頓,“不過我總覺得,在這之前我們也見過。”
“呃......這個......”白鴿一時語噻。
“好啦,言總,咱們先不討論這個,咱們喝酒去,你給我引薦引薦那幾位老總。”說着拉住言嘉陽的胳膊往裏面走,霍天宇和白鴿愣住原地沒有動。
向裏面走的途,對面走來了一個女人。楚樂沒看見,言嘉陽看見後對她使了一個眼神,嘴角露出一絲壞笑。女人見到後,會意似的點了點頭,擦肩而過的來到了霍天宇身前。
“天宇,你來啦。”嗲嗲的聲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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