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我們向......”
“哎呀,天宇,你怎麼不愛理我啊。”白鴿話說一半,沈心儀搶先道。
她說完便挽住霍天宇的胳膊,拽着他向裏走。嘟着嘴,“天宇,周圍的人我都不認識,我只認識你,你要陪我喝酒。”
在衆多人面前,霍天宇不好意思和她翻臉,只能無奈的被這樣拽着。輕嗤一笑,“誰都不認識,你來這個酒會幹什麼?”冷冷的道。
“找你呀,我知道你會來這裏。”沈心儀嗲嗲的說。
霍天宇頭一歪,挑了挑眉,“到這裏找我?”
“對啊,平常到你家找你,你又不在。今天料定了你會來這裏,想着到這裏和你聊聊天、喝喝酒,不是很好嘛。”沈心儀笑嘻嘻的說。
說着沈心儀把霍天宇帶到了一個酒桌前,這裏她們兩個人。
白鴿剛剛一直緊隨其後,但發現這個女人把霍天宇帶到了相對僻靜的地方,於是便向後退了幾步。
白鴿心理清楚,這個女人霍天宇、秦夢詩都不喜歡。拽着霍天宇,不知她要幹什麼?與其坐在他們身邊,不如在遠處暗觀察,這樣那女人才容易露出馬腳,以便被自己抓現行,一擊斃命,免得以後繼續騷擾。
可在此時,兩人近前又出現了一個人,讓白鴿不禁一驚,她怎麼來啦?
原來是韓紫君,一臉壞笑,悄無聲息的來到兩人面前。
“哎呦!”
韓紫君猜踩到了沈心儀的腳,後者發出了一聲*,“誰呀,走路不長眼睛啊?”說完轉過頭,怒目圓睜的看着韓紫君。
“紫君姐?你也來啦?”霍天宇疑惑的問道。
“怎麼啦,天宇,我的企業規模不夠大,不能來是嗎?”韓紫君滿臉堆笑的說。
霍天宇搖了搖頭,微微一笑,“誤會了紫君姐,我不是這個意思。”
“這位女士,您踩我腳啦,能不能和我說一聲對不起啊。”沈心儀突然說道。她雖然怒氣滿滿,但說起話來依然帶着幾分嗲氣。
見韓紫君轉過頭,微微一笑,“哎呦,這位小姐,真的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瞪大了眼睛,一臉無辜的說着。緊接着轉過頭看着霍天宇,“天宇,您給我介紹一下,這位是?”
“她叫沈心儀!”霍天宇面無表情的說。
韓紫君點了點頭,“哦,原來是沈小姐啊。”說着再次轉過頭,盯着沈心儀,“哎呦,沈小姐,實在對不起。”
沈心儀撅着嘴,眉頭緊蹙,“真是倒黴,新買的一雙水晶鞋,被你這一腳下去弄髒了。”自然自語嘟囔着,說着站起身,徑直向洗手間走去。
霍天宇見沈心儀走了,不禁開心的輕笑了兩聲。
韓紫君睨了一眼沈心儀的背景,嘴角竟也露出一絲壞笑。隨即轉過頭,看着霍天宇,眉頭一沉,“天宇,夢詩的事我才聽說,希望你堅強,儘快的從悲痛走出來。”
霍天宇微微一笑,“謝謝紫君姐關心,我會的。不說我啦,你最近公司運營狀況怎麼樣?”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聊着。
不遠處的白鴿依然呆呆的佔在原地,眼神夾雜着擔憂、恐懼。
“啊!”
楚樂突然回來,拍了拍白鴿的肩膀,竟嚇得她一聲驚呼,“原來是楚樂哥啊,嚇死我啦。”
楚樂微微一笑,“叫我楚樂行,剛剛想什麼呢,瞧你嚇的。”
白鴿低着頭,撓了撓腦袋,“呃......沒想什麼......是想起了一些往事。”支支吾吾的說着。
白鴿搖了搖頭,“沒喝!”
“怎麼沒喝啊,悅詩準備的酒還真不錯,我喝了幾口,等會你也嚐嚐。”楚樂笑着說。
白鴿沉吟了一瞬,轉頭貼在楚樂耳朵邊,“不行,不能喝啊,剛剛我看到沈心儀那個女人來找霍總啦。不知要起什麼幺蛾子,我得盯着她點,以護霍總......”
“紫君姐?你也來啦。”白鴿話說一半,身邊的楚樂突然說道。
白鴿聽到楚樂突然叫韓紫君,神情突然變得緊張,倏地低下頭。
“楚總,好久不見啊。”韓紫君笑着說。
“紫君姐說笑了,什麼楚總啊,叫楚樂行。”楚樂說完冷笑了兩聲,“好久不見,沒想到在這還能遇見你。”
韓紫君一撇嘴,“怎麼你也這麼說,剛剛天宇也這麼說。我不能來這裏嗎?是不是笑話我企業小,不應該來這裏啊。”故作嗔怒的說。
“哎呦呦,紫君姐,您誤會啦,我怎麼敢有那意思啊。”說完哈哈一笑,“紫君姐,你見到天宇啦?”
“見到了,那不是一個人孤零零的傻站着呢嗎?”說着之指了指霍天宇的方向。
見霍天宇坐在不遠處,無聊的擺弄着手裏的紅酒杯。
楚樂哈哈一笑,“嗯,他原本是不想來的,被我硬拉來的,這不正無聊着呢嘛。”
韓紫君附和式的笑了兩聲,隨即將視線落到了白鴿身,定定的看了三秒,“楚樂,不打算給我介紹一下這位女士嗎?”
楚樂微微一笑,“哦,她是......”
“誒,你別說,讓我猜一下,她是你女朋友?”韓紫君打斷道。
楚樂連忙擺頭,“哎呦呦,紫君姐不要亂說,這是我的好朋友,白鴿女士。”
白鴿微微擡起頭,瞥了一眼韓紫君,示意似的點了點頭。
韓紫君迴應似的點了一下頭,一側嘴角微微勾起。緊接着將視線落到楚樂身,“好啦,你們聊吧,我走了。”笑着說。
“紫君姐,你去哪裏啊?”楚樂禮貌式的問了一句。
“哦,我突然接到電話,有點事,先走了。”
楚樂微笑着點了點頭,餘光掃到白鴿,見她神情緊張的低着頭,若有所思。
“白鴿,你想什麼呢?”楚樂弱弱的問。
白鴿突然回過神,捏了捏額頭,“呃......沒什麼。”說完突然擡起頭,“沈心儀回來了嗎?見到沈心儀了嗎?”急切的問道。
“沈心儀?沒看到啊。怎麼啦?”楚樂一臉錯愕的看着白鴿。
“哦,沒什麼,剛剛她被.....紫君......姐......踩到腳,去洗手間擦鞋去了。”白鴿吞吞吐吐的說着。
“哦,那她應該還在洗手間,因爲我剛剛沒有發現她。”楚樂笑着說。
白鴿眉頭緊蹙的點了點頭,“嗯,我知道了。我現在去洗手間偷偷盯着她,看她背後有什麼舉動。如果發現異常,我們也有個準備。”
“我們是不是太緊張了,真用盯着這個女人嗎?”楚樂問道。
“楚樂哥,憑藉女人的第六感,這個女人把霍總拽到這,鬼鬼祟祟的,一定有什麼目的。”白鴿眼神堅定的說。
楚樂沒有說話,而是點了點頭。
“楚樂哥,先不說了,我得去盯着這個女人啦。”說着白鴿徑直向洗手間走去。
不知爲何,走在不遠處的韓紫君,聽到這句話後竟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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