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無聊賴的呆在家,突然言嘉陽的電話打了過來,約她在咖啡館見面。
到了咖啡館後沈心儀依然喪着臉,言嘉陽見到後輕嗤一笑,“怎麼了,誰得罪你了嗎?”冷冷的道。
沈心儀撅着嘴,“我去霍天宇家裏了,不但沒有發現還活着的秦夢詩,連霍天宇也沒看到,更別說把他們的水攪渾了。”說完嘆了一口氣。
言嘉陽眉頭一蹙,沉吟了一瞬,淡淡一笑,“我明白了,他們一定是早有預謀,所以找了一個安全的地方,把夢詩藏了起來。”
沈心儀依然撅着嘴,“既然我都抓不到他們的影子,何談把他們的水攪混啊。這個總裁太太,恐怕輪不到我了。”滿眼的灰心喪氣。
言嘉陽不慌不忙,“別急,我今天來找你是爲了這件事。而且我保證,這次一定將你和霍天宇的戀情做實。”
沈心儀聽到後暗眸一亮,探着脖子,定定的看着言嘉陽,“怎麼個做實法?”
言嘉陽微微一笑,“正所謂,假作真時真亦假,我先把你們的戀情弄的滿城風雨,讓旁人都相信你們是在一起的。夢詩不得不信,阻礙你們的人不得不信。最後,你們不在一起了嘛。”
沈心儀嚥了一口唾沫,一臉茫然,“什麼意思?我沒聽懂。”
言嘉陽嗤鼻一笑,“沒事,你不用懂,你只要按我說的去做行。”
沈心儀略有些興奮的點了點頭,“嗯,好,你說我該怎麼做。”
“明天悅詩將舉辦一場酒會,到時你……”言嘉陽把方法告訴了她。
沈心儀聽完後會心的一笑,“嗯,這個辦法天衣無縫啊。可是……可是……我不知道,你怎麼能弄的我們滿城風雨呢?”
見言嘉陽從兜裏掏出一張名片,放在桌子,推到了她面,“這是一個記者的電話,事成之後,你打電話通知他,他會立即出現在你面前,到時你要配合他拍照,接着不滿城風雨了嗎。”
沈心儀微微一笑,“我明白了,那真是太好啦,這樣吧。”
突然言嘉陽眉頭一沉,“你和這個記者交流的過程,千萬不要提及我的名字,說那個神祕的男人,他知道是我了。”淡淡的道。
沈心儀怔了一瞬,滿眼的疑惑,但也不敢多問,隨即點了點頭。
楚樂、白鴿將霍天宇扶出賓館門外,隨後來到楚樂車前。
“楚樂哥,我們用不用給他買點解藥服下。”白鴿說道。
楚樂嘿嘿一笑,“沒事,他也是種了普通蒙汗藥的毒,這種藥毒性不是很大,睡一覺好了。讓他死死的睡吧,誰讓自己不注意提防了呢,若不是我們陪在他身邊,早被那個女人拿下了。”說着將霍天宇扶了車後座。
轉過頭看着白鴿,“好了,別愣了着啦,出發去霍天宇家,估計夢詩已經開始惦記了。”
說着兩人紛紛了車,風馳電掣的向着霍天宇家趕去。
此時,已經到了深夜,路車輛、行人,已然不是很多。
楚樂將車窗搖了下來,風從兩側嗖嗖向裏面鑽。炎熱的天氣、緊繃的內心,被這陣陣涼風擊碎,感到無的輕鬆、愜意。
而一旁的白鴿,看着窗外霓虹燈從車窗兩側疾馳而退,畫面把她拉回了從前的時光。想起小時候,自己和妹妹在街頭撿垃圾、乞討,每次都到深夜。兩人攢了幾天的錢,拿出零頭狠狠心坐了一次公交車,看着窗外疾馳而退的霓虹燈,新的指指點點。想到此,淚水奪眶而出。
“呃......鴿子,你怎麼啦?”楚樂小心翼翼的問。
白鴿急忙擦了擦淚水,“沒事,楚樂哥,外面的風大,眯了眼睛。”
楚樂沉了沉眉頭,“是不是因爲我......剛剛在酒店的舉動惹的你傷心啦?我剛剛是爲了掩人耳目,那個鴨舌帽男子突然出現,我怕他懷疑我們,所以採取假裝情侶的方式躲過了一劫。希望你不要.......”
“楚樂哥,你別說了,我不是因爲那件事。”白鴿微微一笑打斷道。
楚樂愣了一瞬,“呃......那你是因爲......”
白鴿轉過頭對着他微微一笑,“沒事楚樂哥,我是想起了一些往事,情不自禁的哭了出來。”
楚樂轉過頭看她,面容有些許憔悴,但依然掩蓋不住那張秀麗的臉龐。眼角還掛着幾滴淚水,於是伸手在她眼角處輕輕擦了一下。“鴿子,如果有什麼傷心事說出來,我可以作你的聆聽者。”柔聲說道。
這一聲鴿子叫的柔情無限,其夾雜着心疼、憐惜、關心。白鴿聽到後,一股暖流瞬間從心頭涌起,“楚樂哥,謝謝你。”
楚樂癟嘴一笑,“鴿子,以後咱們是朋友了,有什麼不開心隨時說出來,可能幫不了你解除發惱,但起碼是一種發泄。”說完用手輕輕拍了拍她肩膀。
白鴿聽完後又是一陣感動,轉過頭看着楚樂,“楚樂哥,你們是不是很好,我之前爲什麼會在地下城那種地方工作,爲什麼會幫助那樣一個表態女人做事情。”
楚樂轉過頭,微笑着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只是輕微的點了點頭,示意你說。
白鴿見到後,緩了一口氣,緊接着將自己和燕子這些年的經歷都說了一遍。
過程幾度讓白鴿哽咽到不能自己,楚樂在一旁不住的安慰。
楚樂聽完後,一直沉浸在白鴿和燕子的悲慘經歷之,久久回不過神。轉過頭看着身側這個淚眼婆娑的女人,無限的疼惜。
“鴿子,那一切都是過去式啦,我們要往前看,未來是光明的、美好的,因爲我、楚然、夢詩、天宇都會毫不猶豫的幫你。”楚樂緩緩的道。
白鴿哥擦了擦臉的淚水,“楚樂哥,我相信你說的,因爲自從見道到你們後,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溫暖,那種闊別已久的家的感覺。”
楚樂微微一笑,“都感受到家的溫暖啦,以後不要客氣啦,叫我楚樂行,不用加哥字。”說着轉過頭看了看後座憨憨入睡的霍天宇,“至於他嗎?也不用叫什麼霍總,直呼其名,或者叫天宇都行。”
白鴿噗嗤一笑,點頭應了一下,但隨即又陷入失落的神情。
“鴿子,怎麼了?還沒從剛剛的情緒走出來?”楚樂微笑着說。
白鴿嘴角微微勾起,“嗯,沒事的楚樂哥,哦不,楚樂。呃......你不用管我,我一會好了。”
楚樂見狀點頭應了一下,沒有作聲。
車子持續的開着,距離霍天宇家還有一段距離。楚樂餘光掃到,道路左側有一家蛋糕店,他迅速將車停在了附近。
白鴿一怔,“楚樂,你停車幹什麼去啊?”滿臉疑問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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