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獨家試愛:情迷首席霍先生 >第二百三十九章 自作孽
    過不多時,見霍天宇眼神有些迷離,面色緋紅。 .手捏着額頭,“你這個酒怎麼這麼大力道,一杯下去竟然有點暈。”說完用力的晃了晃腦袋。

    沈心儀在對面微微一笑,“天宇,最近是不是心情不好啊,喝了這麼一點酒頭暈。要不……我帶你到附近的酒店歇息一會。”

    霍天宇擺了擺手,“不用,我等楚樂他們回來走。”冷冷的道。

    遠處的白鴿看到霍天宇眼神迷離,轉過頭看着楚樂,“楚樂哥,要不我們過去吧,我看霍總他支撐不住了。”

    楚樂不慌不忙的擺了擺手,“沒事,不用着急,還沒有到緊要時刻。我們盯着她們,看看這個女人究竟想要做什麼。”

    白鴿挑了挑眉,“嗯,好吧,聽你的。”說着轉過頭繼續盯着她們二人。

    見霍天宇神情有些飄忽,肘部撐在桌子,手拄着額頭,“沈心儀,你幫我看看,楚樂他們怎麼還沒回來啊。”說完揉了揉眼睛,感覺眼前模糊不清。

    沈心儀見狀一臉壞笑,“天宇,我沒有看見他們,不然我扶着你找他們去吧。”說着走到霍天宇身邊,扶住他的胳膊。

    此時霍天宇已經完全失去了判斷意識,順着沈心儀的語言站起來身,“好,帶我去找楚樂。”嘴裏咕噥着說。

    說着沈心儀扶着霍天宇緩緩的向前走,方向是酒店門口。

    遠處的楚樂、白鴿見到後,倏地站起身,尾隨在後面。

    見沈心儀扶着霍天宇走出門,穿過馬路,徑直奔向對面一家賓館走去。

    身後的楚樂和白鴿相視一笑,終於明白這個女人要幹什麼了。

    在此時,兩人發現一個男子走到了沈心儀和霍天宇身前。

    見那個男子帶着一個鴨舌帽,帽檐遮的很低,看不清滿目。一襲休閒西服,手裏端着一個相機,對這沈心儀微微一笑,隨即便拿起相機對進行兩人拍照。

    霍天宇此時眼前一片模糊,完全處於無意識的狀態,根本察覺不到身邊的沈心儀要帶他去哪裏,更察覺不到眼前一位男子在拍照。

    “楚樂哥,那個人拍照幹什麼?”白鴿滿臉的驚慌之色。

    楚樂蹙了一下眉頭,“依據那個人穿着打扮,應該是個記者,是這個女人提前安排好的,看來她早有預謀。”

    白鴿認同式的點了點頭,“嗯,說的沒錯。楚樂,咱們小心點,不要被這個記者發現。”說着兩人繼續悄悄的跟在他們身後。

    過不多時,沈心儀扶着霍天宇進了酒店大廳,並開了一間房,緊接着三人直奔房間走去。

    白鴿和楚樂此時也進了酒店大廳,對視了一眼,輕手輕腳的奔向他們。

    此時,見那個拿着相機的男子,突然回了一下頭。

    白鴿、楚樂不禁心頭一緊,下意識的倏地轉過身。都低着頭,彼此互瞄了一眼。

    楚樂發現白鴿笑起來有兩個酒窩,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白鴿見楚樂,五官棱角分明,冷冽矜貴帶着幾分溫柔。於是二人都情不自禁的微微一笑。

    笑過後突然回過神,我們是在盯人,怎麼突然走神了呢。

    兩人神情立即由微笑變成緊張,豎起耳朵聽身後的動靜。佇立了半晌,沒有任何動靜,兩人彼此點了一下頭,示意應該沒發現我們。

    兩人緩緩的轉過身,發現三個人已經不見了,應該是進了某個房間。

    “楚樂哥,怎麼辦,轉瞬之間人沒了。”壓低了聲音,滿臉緊張的盯着楚樂。

    楚樂緩了一口氣,“鴿子,不用緊張,應該在附近這幾個房間,我們仔細聽聽,一定能找出來的。”眼神堅定的說。

    白鴿點了點頭,緊接着兩個人開始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排查。

    在此時,楚樂左側身旁的一個房間突然開了,裏面走出一個人。

    楚樂瞥了一眼,發現是那個記者打扮的人。沒及細想,一個轉身摟住白鴿的纖纖細腰,並將她推到右側牆壁,在她柔軟的、薄厚薄厚適的嘴脣吻了起來。

    白鴿處在怕被人發現的驚慌之,對於楚樂的舉動,竟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瞪着大眼睛,盯着那個戴鴨舌帽的男子。

    見男人在他們身前瞥了一眼,嘴角微微勾起,沒有停留的直接走開了。

    待那個男子走開了,白鴿才反應過來,滿眼錯愕的盯着吻在自己脣的楚樂。

    而楚樂眼睛一直睨視着一側的鴨舌帽男子,完全沒有注意白鴿錯愕的眼神。

    待他回過神來時才明白自己做了什麼,倏地從白鴿的嘴脣移開。

    不知所措的看着白鴿,“呃......鴿子,不好意思啊,我剛剛一時情急,想出這麼一個餿主意。對不起、對不起。”支支吾吾的說。

    白鴿低着頭,臉生起一層紅暈,沉吟了半晌,“呃......我知道了。楚樂哥,我們快點進房間吧,不然霍總會出事的。”輕聲說着。

    兩人走到鴨舌帽男子出來的房間門前,對視了一下,緊接着同時伸出腳猛踹了過去。

    “咔!”門應聲而開。

    “誰呀,怎麼不敲門啊。”裏面的沈心儀一臉驚慌失措的樣子,大聲喊着。

    發現是楚樂、白鴿後神情由驚慌失措變得有些恐懼,心裏判斷應該是兩個人發現了自己的所作所爲。

    兩人沒有理會她的問話,而是徑直向裏面走,發現霍天宇*着身躺在牀。

    沈心儀手裏拿着霍天宇的腰帶,應該是剛要給他脫褲子。

    沈心儀見事情已經敗露,舒緩了一下情緒,佯裝無辜的表情看着他們二人,“我說你們兩個怎麼這麼沒禮貌啊,沒看人家都要睡覺了嗎?給我出去。”

    白鴿噗嗤一笑,“我發現你這個女人還真不要臉,假裝若無其事是吧。”說着走到沈心儀近前,抓住她的胳膊,“說我們出去,我想應該你出去,給我滾。”面露兇光的說着。

    沈心儀滿臉憤恨的盯着白鴿,“你憑什麼要我滾,這是我開的房間。”雖然此時惱怒萬分,但聲音依然嬌滴滴的。

    楚樂在一旁冷笑了兩聲,“鴿子,這個女人說的也沒錯,咱們走。”說着走到霍天宇身前,將他扶起。

    沈心儀倏地轉過身盯着楚樂,“你幹什麼?他是我帶過來的,你憑什麼帶他走。”

    白鴿噗嗤一笑,撇着嘴,“他確實是你帶過來的,但是怎麼帶過來的不用我多說了吧?什麼牌子的藥啊,藥效不錯啊,你看霍總現在,人事不省的。”

    沈心儀被這樣一問,竟一時語塞,“呃......你管我是怎麼帶來的,你是他什麼人啊?有什麼權力管他。”

    白鴿不屑的一笑,一個箭步走到她近前,倏地打了她一耳光,“我是他什麼人你管不着,但是像你這種賤女人、心機婊,見一次打一次。”說完擡起胳膊在沈心怡腰間一撥,“起開,擋住我路了。”說着走到霍天宇的另一側身前,與楚樂合力將霍天宇扶起。

    沈心儀被白鴿一巴掌打的昏天暗地,臉明顯印下了五指掌印。臉一陣灼燒,連同着恐懼、失落,淚水噼噼啪啪怕的流了下來。

    白鴿和楚樂將霍天宇扶起後,徑直向門口走去。

    白鴿一隻腳剛剛邁出門,便停了下來。回過頭盯着沈心儀,“你叫沈心儀是吧,我打你那一下是希望你記住,這種不要臉的勾當以後少幹。提醒你一聲,霍天宇霍總你甭惦記啦,經此徹底沒戲了,都是自作孽。想要得到男人的愛慕之情,需要光明正大的表白,被後搞小動作,永遠也不可能成功。”說完轉身和楚樂一起走開了。

    沈心儀低着頭,淚水像斷了線的珍珠,緩緩的蹲下身子,咬着自己的衣角,哭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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