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婚迷心竅,不良總裁 >第226章 你他媽不過是仗着我愛着你
    她走到他身邊,看着他,“那先別工作了,我扶你去臥室休息,讓阿青去接心心回來,我們就不用去了。”

    於是宋茉歌扶着他回到了臥室的牀上,“你頭疼嗎可能是你這幾天太忙的原因,我去藥箱找找有沒有適合你喫的藥。”

    席北琛躺在牀單上,不斷有什麼東西從身體深處涌起來,但渾身卻又是燥熱不安的,他解開了胸前的鈕釦好像舒服了一些,於是他繼續解開直到整件脫掉,反正是在自己家裏。

    與此同時,樓下客廳,宋茉歌靜靜地坐在沙發裏,指尖握着手機,她剛纔跟陳嬸說今晚沒事就不要出來。

    當門鈴聲響時她已經整理好臉上的表情,丟開手機,她起身走去開門。

    一個身段妖嬈的女人走了進來。

    “在樓上。”宋茉歌的噪音本就天生偏溫涼,此時更是冷淡了許多,“記住一開始不要出聲,事成之後,我會付剩下的款。”

    她賭他現在的意識混亂,她賭他無法戰勝生理需求,就算做到了一半被發現,也能達到她想要的效果了。

    那女人連連點頭,如果樓上那位真的是席公子,就算不給她錢她也肯的,扭着腰朝樓梯走去。

    宋茉歌站在客廳中央,燈光傾瀉而下,彷彿落下的不是燈光而是陰影。

    她低頭看着手上的戒指,目光久久沒有挪動。

    明明冬天纔剛過去,她卻覺得很冷。

    大概是,她的心越來越冷了。

    樓上,臥室。

    沒有開燈,到處都是一片黑暗,女人攝手攝腳走了進去後關上了門。

    見到那躺在牀上的男人身軀,雖然光線不清晰,不過隱約可以判斷出那是如何健碩迷人的身形。

    席北琛之於寧城那就是神話般的人物,一般女人無法接近他,不一般的女人他也看不上,她真是太幸運了。

    剛走到牀邊正猶豫着怎麼做時就被一股蠻力扯了過去,她跌倒在男人身上,轉瞬間被他壓在了身下,她按住心口跳躍出來的歡快跟喜悅。

    那噪音越是低啞就越是吸引人,“茉歌,我難受,給我好不好”

    他低頭埋在女人的脖頸處,驀然,整個身軀僵硬住,下一秒,他翻身起來,迅速擰開了檯燈,看清楚那女人的臉。

    眸色陰沉得捲起狂風暴雨,他的手掌掐住她的脖子,“你是誰”

    哪怕他此刻額頭青筋凸出,身體深處就像是快要爆炸了一樣,可他還是維持在冷靜的範圍裏,犀利地看着出現在他牀上的陌生女人。

    女人嚇得全身發抖,連說話都不完整,“席先生是宋小姐讓我上來。”

    斷斷續續的語言卻彷彿能讓他的思維炸掉,四分五裂。

    他看着她的眼神像是要殺了她。

    席北琛怒吼,“滾”

    女人幾乎是滾下牀,連滾帶跑出去的。

    身體再滾燙也不及他涼透了心,脣角勾起了滲入血脈的諷刺,他赤足衝了浴室裏,打開了水龍頭,冷水從他的頭頂衝下

    去。

    窗外,沒有星星月亮,黑暗得如同能吞噬掉所有的一切。

    凌晨十二點多,客廳靜得針掉下來都能聽見聲音。

    從那女人下來再到離開,宋茉歌始終都維持着同一個坐姿,連手都沒有動過,好像一座雕塑。

    樓梯傳來男人的腳步聲,很沉穩,不重,每一下都像是敲在她的心頭上。

    俊美的男人一張臉猶如結成了冰塊,冷漠都不足以形容他現在看她的目光,甚至認識這麼久以來,他都沒有用這麼寒冷的眼神看她。

    諷刺,嘲弄,陰冷,自嘲,又彷彿不止。

    走到她面前的男人衣冠楚楚,彷彿在樓上那個失控暴躁的人不是他一樣。

    席北琛居高臨下的看着她,連帶着他的聲線都帶有一股寒色,“爲了擺脫我你還真是不擇手段,不過你怎麼知道我跟別的女人睡了就會放過你。”

    他以爲進房間的人是她,而且他還沒有確定自己是不是被下了藥,於是想着解決後了再哄她。

    但他聞到身下女人的身上味道不是她時,那一瞬間,他的神經像是被毒蛇狠狠咬了一口。

    她昨天戴回了他們的婚戒,昨晚又陪他睡了雖然不是那麼願意,但也能夠讓他以爲她已經逐漸在接受他了,原來不是,不過是想要迷惑他放鬆而已。

    宋茉歌換了個坐姿,對上他漆黑到不見光的眼眸,沙沙啞啞地開口,“這些年,你不碰唐小姐也不碰別的女人,只碰我,我想你應該是有精神跟生理潔癖,倘若你真的碰了別的女人,一定沒有臉再面對我。”

    席北琛陰鬱地笑,她這麼懂人心,這麼懂設計,卻偏偏不懂愛。

    “所以就不惜對我下藥把別的女人送到我牀上。”

    她的眼睛不動,“我偶爾在想,當初我爲什麼失去了你,後來想想可能是因爲沒有真正擁有過,你不曾真正屬於我,現在你對我的感情對我來說也不過是累贅而已。”

    席北琛全身的血液彷彿被凍住。

    儘管是春天,天氣並不冷,不過他衝了很久的冷水,全身的溫度自然也是冷的。

    冷笑綿長蔓延,不帶一絲溫度,他衝上前扣住她的肩膀,“你他媽不過是仗着我愛着你,不敢對你怎麼樣”

    越是冷峻,就越是嘲弄。

    他看着她不起一點漣漪的模樣,冷冷質問,“你的心是不是冰做的,怎麼捂都捂不熱”

    他用的力道幾乎要把她的骨頭捏碎,她忍着那痛,“我說了我沒有。”

    她說過了,她沒有一點真心。

    席北琛捏住她的肩膀,她的後頸剛好靠在沙發的邊沿,明亮的燈光讓她的表情無所遁形,一字一句地問,“你做的時候就沒有半絲半毫的猶豫”

    隔着一層衣物她都可以感覺到他身上的冰冷的溫度,他應該是衝了很久的冷水才能壓下去,但她給他下的藥份量比平時給她自己還要多一點,他怎麼做到的

    “也沒有。”

    身上的力道一鬆,宋茉歌閉上了眼,耳邊是他的低吼還有震耳欲聾的甩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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