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婚迷心竅,不良總裁 >第227章 以後她就算想惹我也沒機會了
    清晨的曙光直射進來。

    她整個人躺在沙發上突然失重了一下,然後醒了過來,昨晚的一幕一幕拼湊出來,她慢慢地坐了起來。

    結束了。

    人跟人之間相處都是有默契的,何況他們之間還曾經有過感情,很多時候都是心照不宣的瞭解,不用說得太明白。

    剛好是她回到臥室把東西收拾好了之後,阿青就敲門。

    她打開門,眉間有淡淡的憔悴。

    “宋小姐,少爺讓我送你。”

    “是這一次還是以後都你送。”

    “這一次。”

    阿青想起唐小姐最近的遭遇,還有今晚發生的事。

    女人一旦狠起來,比男人更狠,不給人留半點餘地。

    無論是唐小姐還是宋小姐,都足夠狠心無情。

    宋茉歌先是去接了心心,然後纔回到原來住的小公寓。

    席盛,總裁辦公室。

    阿青站在桌前,“少爺,宋小姐走了。”

    坐在大班椅裏的男人沒有辦公也沒有看電腦手機,或者資料,只是安安靜靜地坐着。

    聽完後沒有任何表情,不過阿青知道他聽見了,“少爺,我問宋小姐用不用幫她找保姆,她說不用,她還說她很快就要離開了。”

    面容寡淡矜冷的男人微微掀眼,一個晚上沒睡,短髮稍微凌亂,並不破壞他的英俊,透着懶散,抿着薄脣沒說話。

    阿青見他沒有回答就轉身出去了。

    席北琛看着辦公桌上的電腦資料,想辦公,腦海裏卻浮現出她冷淡絲毫不在意的模樣,她回到他身邊,做了那麼多,無非是想報仇,還有懲罰他。

    讓他每天看着她在他身邊演戲,惹他生氣,每天給他找不痛快,難道不也是在折磨他麼

    他一直都在忍,她卻非要逼他。

    憋屈到不知道要怎麼發泄,他的手一揮,整個辦公桌上的東西包括電腦資料文件全部被砸在了地上。

    祕書聽見動靜匆忙推開門進來,便看到那滿身戾氣的男人以及空白的書桌,東西都掉在地上了,電腦砸下去也不知道有沒有壞了。

    “席總”

    “出去”

    他只說了兩個字卻懾人到了極點,祕書連忙帶上門出去。

    口袋裏的手機響起,席北琛站了起來,掏出手機,看了一眼號碼,薄脣捲起自嘲。

    “什麼事”

    是沈南傾,“溫謙是不是死在國外了,電話打爆了都沒有人聽。”

    席北琛擰了下眉,“晨晨怎麼了”

    “發高燒。”

    晨晨從出生開始身體就不太好,一般都是溫謙盯着的,不過現在他也不知道他死去哪裏了,“你找他的師妹,夏醫生,自己去打聽。”

    “宋茉歌又惹你什麼”

    剛纔電話一接通他的聲音極其不耐煩。

    默了默,那端的聲線黯啞,“以後她就算想惹我也沒機會了,分手了。”

    沈南傾嗤嗤地笑,“分手你不是死活非她不可”

    “她說我愛她,對她來說是累

    贅。”席北琛走到黑色沙發裏,坐下,雙腿交疊,口吻淡薄,“不放她走,難道還等着她再往我牀上塞女人,老子對那些女人倒胃口。”

    “她往你牀上塞女人”不過想了下,沈南傾覺得這種事情宋茉歌是做得出來的,她的性格一向薄涼,“你能不能稍微教訓她,她都讓你寵壞了。”

    席北琛無聲地念出那兩個字,教訓

    捨不得罵也舍不打,她不肯他也不敢碰她,怕看到她的厭惡,看到她的冷漠,不過又增添一些難受罷了。

    “宋茉歌是怎麼打算的,她要離開嗎”

    她最親的親人都不在了,應該也沒有要留在這裏的打算。

    他想起阿青剛纔說的話,懶懶散散地回答,“不知道,可能會去別的地方,可能會去國外,不關我的事了。”

    “既然不關你的事,你能不能收起你那要死不活的語氣。”

    “嘟嘟”

    手機通話就被掐斷了,沈南傾咒罵了幾句才抱着晨晨去打聽那位姓夏的醫生。

    三天後,天氣晴朗舒適。

    阿青在開車,坐在後座的於嵐看着自己的兒子,俊美的臉稍顯疲倦,“是不是睡不好”

    席北琛握住她的手,“可能是這幾天比較忙。”

    “注意休息,不能累垮了,工作是做不完的。”她看着在前面開車的人,“阿青,我不在你多盯着他,要是他不聽話你就打電話告訴我。”

    阿青立即應好。

    到了機場,於嵐看着高出自己一個多頭的男人,感嘆時光流逝,“你已經長得這麼大了。”

    當年她帶着他離開,他還很小,一轉眼,都長得這麼高大了。

    她這次回來釋懷了很多,可能年紀越大就越看得開,兒子的童年雖然不算好,但好在他如今已經變成了頂天立地的男人。

    距離飛機起飛還有一些時間,她想了想還是猶豫地說,“我這次回來想看看你,其實也想看看宓兒,我知道她做錯了很多事,不過”

    男人淡聲打斷她的話,“媽,你欠她的,我已經替你還清了,她欠我的,沒有。”

    “她欠你”

    席北琛陳述道,“我的婚姻,茉歌被關在精神病院的兩年,還有她的名聲。”

    於嵐明白了,“阿琛,你跟茉歌兩個人的性格都太像了,如果你堅持下去的話,媽怕你會受傷。”

    性格相似的人在一起,有衝突時,不是傷人就是傷己。

    “我知道,媽,你不用擔心我,照顧好自己的身體,我就放心了。”

    她這些年跟病魔做抗爭,何嘗不是爲了兒子女兒,不然她早就放棄了,也不會受那麼多罪。

    飛機起飛,於嵐走了。

    四十分鐘後,隔着鐵欄杆,唐瓊宓看着站在淡漠的頎長男人。

    “怎麼不乾脆幫她殺了我”

    席北琛的眉眼疏冷,“她沒這樣要求,我就不會這樣做。”

    唐瓊宓狼狽不已,不是身處的環境也不是那些打擊,而是他的話讓她覺得絕望極了。

    “她連死都不肯讓我去死”

    他那張英俊到出列拔萃的臉始終沒有波動,溫淡地道,“如果每個人都可以按照自己的意願活着或者死去,又怎麼會有那麼多的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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