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來”
白默怒斥一聲,“你老實交待,你跟嚴邦那傢伙是不是真有一腿聽說都被藍悠悠那個女妖精給抓了個正着”
白默一直好奇封行朗和嚴邦的關係。
先不說嚴邦差點兒搭上自己的命將封行朗從被縱火的地下倉庫救了出來,就說這平日裏,嚴邦只要看到封行朗一來,便會兩眼放光。
那種感覺,就像白小野看到它最愛喫的肉骨頭一樣。
可細心的白默卻發現:從嚴邦眼裏,從來就沒有看到過嚴邦看他時,也會有看封行朗的那種眼神
這明擺着就是有一腿的節奏啊
封行朗睨了一眼白默那一臉好奇害死貓的模樣,菲薄的脣角微微上揚,便計上心來。
“唉,我跟嚴邦隱藏得那麼好,可還是被你給發現了”
封行朗故作神祕的長長嘆息一聲。
而白默的嘴巴幾乎都驚訝成了o型
“我的個天呢,你真的跟嚴邦那傢伙有一腿啊”白默的下巴頦都快掉下來了。
“其實你是不知道,嚴邦雖說五大三粗、四肢發達,可他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小綬”
說這番話的時候,封行朗都感覺到自己牙酸利害,也不知道白默聽了會是什麼樣的感覺。
“什麼嚴邦竟然是小綬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白默自娛自樂的足足笑了有兩三分鐘。
或許他實在難以想像:像嚴邦那樣斯瓦辛格般的壯漢,竟然會是同姓戀。
而且還是同姓戀中的小綬
要不是聽封行朗親口所說,打死白默都不會把嚴邦往小綬上想。
“你,應該知道小綬是什麼意思吧”
見白默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封行朗淡問一聲。
“知道知道,就是下面被捅的那個”
白默說得簡單粗暴,而且還易懂低俗。
封行朗微勾了一下脣角,又繼續他的陰謀論。
“其實嚴邦在庥上的時候,非常的溫順比你親兒子白小野還要聽話你讓他擺成,他就決不會擺成y型。”
微頓,封行朗又補充上一句格外煽情的話。
“那種征服的快一感,很爽的”
“真的假的”
白默心動了。
“當然是真的其實你大可以一試的見到嚴邦之後,二話都用說,就直接先把他壁咚在牆上,然後狠狠的吻住他”
封行朗覺得自己這一本正經的臉龐都快繃不住了。
“可,可萬一他反抗呢”
白默對嚴邦,還是有一定的畏懼之意的。雖說他們三個人好到能同穿一條褲子,同玩一個女人。
但嚴邦那種不言自威的氣場,還是讓白默不敢肆意作弄的。
“別怕嚴邦就是個紙老虎”
封行朗英挺的眉宇微揚,“此生能睡到嚴邦,把他征服,那才叫完美”
白默不僅僅是心動了,而且還躍躍欲試。
要是真能睡了嚴邦,對白默而言,的確太具有挑戰性了
封行朗這個老二都能上了嚴邦這個老大;爲什麼他這個老三不可以呢。
在這個高速發展的現代化世界裏,一切都變得那麼的司空見慣。
白默已經被封行朗忽悠得找不着北了
儼然已經產生了一顆一定要把嚴邦給征服的心
而封行朗則見好就收的離開了。
不讓白默親自試一下,他就不知道什麼叫慾加之罪何患無詞
與其浪費太多的口舌,去說一堆他不肯相信的解釋;還不如讓白默自己去試試:究竟嚴邦能不能被睡;又是不是個男同
那所有的疑惑和猜測,便都能不攻自破了
封行朗剛剛走到夜莊的大廳準確離開時,恰好遇上了來夜莊跳鋼管舞的袁朵朵。
“封行朗封二少”
袁朵朵迎了上前。跟她一起來的,還有一個舞蹈培訓中心的女老師。是來給袁朵朵當伴舞的。
封行朗頓住了步伐,劍眉微蹙:畢竟在夜莊這種地方,他並不希望看到袁朵朵。
封行朗知道袁朵朵是個自強不息的好姑娘;跟夜莊裏那些靠苦情戲去作陪男人的公主們不一樣。
“你怎麼又來了”封行朗俊臉斂得有些深沉,“是不是又缺錢了”
袁朵朵抿了抿脣,“我可沒雪落那麼好的命當了封家太太,不愁喫不愁穿的”
“缺多少先從我這兒借”封行朗又道。
“不用封二少,我靠賣藝賺錢,我不覺得丟人”袁朵朵倔強的說道。
“沒說你丟人只是這種地方真不太適合你一個女孩子”
這丫頭的執拗勁兒,怎麼跟林雪落那傻白甜有得一拼呢。
“封二少,謝謝您的好意你幫得了我一時,幫不了我一世有人當總統,就一定有人當平民”
袁朵朵執意不肯讓封行朗幫她的忙。
“封二少,快開場了,我要進去了。雪落在宿舍裏睡大頭覺呢,你可以去找她的。”
跟封行朗揮了揮手,袁朵朵便跟來給她伴舞的女孩兒一起進去了夜莊的化妝間。
有些時候,授人以魚,的確不如授人以漁。
走出夜莊的封行朗,尋思起什麼來,便拿起手機給白默撥去了電話。
“默,再託你個事兒。有個叫袁朵朵的丫頭,在夜莊跳鋼管舞,她是個乾淨的好姑娘,你照顧着點兒,別讓人欺負了她。”
“袁朵朵她誰啊”白默漫不經心的問。
“就是上回跟你嫂子一起來夜莊的那個你罩着點兒。”
“封老二,你這是要金屋藏嬌的節奏麼”
“嗯她就是我的嬌有勞太子爺您照顧着了。”
封行朗沒有跟白默繼續磨嘰下去。交待完之後,他便掛了電話。
封行朗都主動承認他在自己這裏藏了嬌了,白默哪有不去瞄上一眼這個嬌究竟長成什麼樣的道理
被封行朗看中的女人,應該有點兒意思纔對除非他眼瞎
“默少”
“默爺”
“太子爺”
白默牽着他的親兒子白小野,御駕親征到了化妝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