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東西先是吧唧吧唧的嘬了好一會兒最甘甜的美味早餐奶之後,便又開始了他的小邪惡。
牙齦作癢的小東西,根本就沒長記性,再一次的將媽咪當成了他的磨牙工具
“啊”雪落喫疼的悶哼一聲。
按照阿姨教她的方法,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小東西的下巴,稍稍往下摁,本以爲小東西會自動就鬆開嘴巴的,卻沒想到被小東西用小門牙切咬得更緊
見太太疼得眉頭直皺,一旁的阿姨連忙輕捏住邢程小朋友的小鼻子,輕悶了小東西一回。
這一回,雪落是真疼了。那上面的小牙印,更是鮮血呼之欲出。
“封蟲蟲,你太過分了都快把媽咪咬出血了”
雪落舉起手想抽一頓小傢伙的p股以示懲罰,可舉到半空的手,愣是沒捨得真的打下來。
“媽咪很嚴肅的跟你講:要是讓你親爹知道你又咬媽咪了,保證你的口糧這回真的沒有了你就只能喝奶瓶了”
小傢伙無辜的看着眼前的半敞着衣襟的媽咪,吧唧了一下小嘴巴,示弱的沒吭聲。
“你說你這臭小子怎麼這麼淘氣呢都,都疼死媽咪了”
雪落想揉一下自己的疼點,手剛觸碰到,就疼得她一哆嗦。
可卻在丈夫封行朗走進嬰兒房的那一瞬間,雪落立刻放下了自己的衣物,將被咬得鮮血都快溢出來的自己遮蓋住了。
“封蟲蟲小朋友,今天早晨有沒有好好的用膳”
封行朗湊近過來,親了一下自己的妻子,再去親撫自己的孩子。
“表現尚可”
雪落還是替才六個月大的小兒子隱瞞了。
“嗯看來小以懲罰,還是很有必要的長記性就好,親爹和媽咪可以既往不咎。”
封行朗親吻着小傢伙小臉,可小東西卻嫌棄的鑽進了媽咪柔軟的懷裏。
關鍵是沒長記性啊雪落惆悵的抿緊着自己的脣。
“親爹出門了,你乖乖的跟媽咪在家。”
男人強勢的湊近過來,只親到了小傢伙的後腦勺。
“這麼早就出門呢公司的事兒”雪落接話問上一句。
“新上任的公安局長昨晚出了點兒小意外,我去刷一下存在感,順便混個臉熟”
“是去巴結討好吧”
雪落會意的清怨一聲,“就討厭你們這些官商相勾結社會風氣就是被你們這些人帶壞的”
“封太太批評得是親夫謹記”
封行朗的手剛觸碰過來,雪落便搶先捂住了自己的胸,“正經點你兒子看着呢”
可封行朗剛起身,之前還嫌棄自己親爹的封蟲蟲小朋友,立刻轉過身來朝他張開雙臂。小嘴巴里發出嗷嗷的需要聲。
“怎麼,想跟親爹出門呢”
封行朗來了興致,“那你得叫聲親爹還是叫爸爸吧來,baba”
竟然要挾本公子
叫呢還是不叫呢感覺這回要是被他要挾成功了,那有第一次,就會有無數次的節奏啊
“行朗,你抱抱蟲蟲唄。一早別讓他哭呢”
雪落愛子心切的將小東西直接塞到了丈夫的懷裏。
如願以償的封蟲蟲小朋友,下一秒就止住了哭鬧,含着淚花抱緊了親爹的頸脖。
能出門就好。即便被親爹狼親了好幾口,他也能忍。
可這個混蛋的傢伙在親完自己之後,又把自己丟回了嬰兒牀裏,然後他一個人出門浪去了
自己再一次被無情的拋棄了
幸虧自己沒上他的當叫他爸爸,要不然自己就虧大了
封蟲蟲小朋友其實也挺惆悵的:自己明明也長了腳的啊,爲什麼還是沒辦法下地走路的呢
還有自己的這張小嘴巴,除了喫奶,就只能發出嗷嗷的哭聲了
封行朗趕來御龍城的時候,嚴邦還真聽話的待在御龍城裏等着他。
“什麼風把封大總裁吹來寒舍的呢”
嚴邦應該是剛剛健身過,整個身型的肌肉有着滿滿的暴凸感。精赤的上身,更爲健壯敦實。
封行朗染怒的斜了嚴邦一眼,便在他跟前的沙發上坐下。
早餐一如既往的豐盛。即便封行朗不來,嚴邦也從來不會虧待他自己的胃。
封行朗吃了一口鮮蝦培根後,才厲眸瞪向嚴邦,“你作死呢”
“邵遠君又跟你大嘴巴了”
嚴邦凝視着封行朗那張俊逸的臉龐,以及他脖子上的暗紅吻跡,“昨晚,是跟你女人大戰的還是在外面偷喫的小甜點”
“那也不關你半毛錢事兒”封行朗冷哼一聲。
“我就好奇的問問動什麼氣啊”
嚴邦不以爲然的悠哼一聲,將封行朗愛喫的海鮮拼盤推送到他的跟前。
“任凌遠出了車禍,是你指使人乾的” 封行朗厲問。
“那狗東西處處刁難老子,老子就不能給他點兒小教訓”
嚴邦的面容有些發狠,一個仰脖便喝盡了杯中的紅酒。
“往輕了說,你這叫尋釁滋事;”
封行朗暴怒而起,隨後又下意識的朝門口掃了一眼,壓低聲音,“要往重了說,你就成了蓄意謀殺了懂麼二彪子”
看着封行朗因爲自己而發怒,嚴邦到是挺享受的。
他深深的凝視着封行朗那張怒目圓瞪的俊臉,咧了咧嘴,“朗,每次你爲我生氣的時候最它媽的帥了你說你怎麼會這麼對我胃口呢”
“嚴邦,老子忍你很久了”
封行朗的臉龐,因憤怒而扭曲到猙獰,“別一次又一次的挑戰老子的忍耐極限”
“朗我愛你je tai,je tadore”
一句中文,一句法語,從嚴邦的靈魂深處發出來;將整個氣氛變得濃烈。
“來靠近點兒”
封行朗俊臉上堆積着笑容,“我不打你”
豆豆芽芽被送去幼稚園學前班的那一天,白默是真哭了。
感覺全世界都在與他們父女三人爲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