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吧,我到是覺得你最應該帶着你的兩個寶貝女兒去做一下親子鑑定的”
封行朗一邊欣賞着白默那從得意洋洋一點一點冷凝下來,然後開始積聚憤怒的白淨臉龐;
一邊繼續說道:“畢竟,那時候我跟朵朵走得那麼近又在她小公寓裏醉酒過那麼多次我的嫌疑還是挺大的畢竟男人在酒精的作用下,很難管得住自己下面的半身”
封行朗去袁朵朵的小公遇堵妻子林雪落,那已經是七八年前的事了。跟豆豆芽芽的出生年齡完全不匹配。
要說,封行朗所言也純屬事實。但他跟袁朵朵之間,真的是清者自清是經得起考驗的
其實有腦子的人,一下子就能分辨出:封行朗只不過是在激將白默
可白默偏偏就是那麼沒腦子的傢伙又或者他是選擇性的不帶腦子
爲了能更好的激將白默,封行朗又煽風點火的開了口:
“豆豆芽芽,願不願意認我做親爸比啊那你們就能每天跟諾諾哥哥玩在一起了”
很顯然,封行朗的這番話有足夠的誘導作用。尤其是後面的那句。
“願意願意豆豆芽芽都願意”
兩個小可愛暫時還不能完全理解諾諾哥哥爸爸意味深長的話意;只要能跟諾諾哥哥每天玩在一起,她們還是挺願意的。
“那就先叫聲親爹聽聽誰叫得響亮,誰就可以跟諾諾哥哥睡在一個房間裏哦”
親爹和爸比,在豆豆和芽芽聽來,完全是兩個不同的稱呼啊
“親爹親爹”
兩個小可愛爲了能爭得跟諾諾哥哥睡在同一個房間裏的機會,便爭先恐後加大嗓門嚷叫起來。
論智商,丈夫封行朗完全可以碾壓白默了
就白默那時不時忘帶腦子出門的智力,竟然還想跟封行朗鬥嘴
“哈哈哈哈”雪落已經笑趴在餐桌上了。
“豆豆芽芽,媽咪怎麼跟你們講:你們是女生,要矜持矜持”
袁朵朵那叫一個無奈啊。誰讓她生的是女孩子,怎麼都得喫虧。
“封老二,我跟你拼了”
白默瞬間就被激怒了。
原本耍嘴皮子的遊戲是他自己開始的,現在懟不過封行朗了,他便惱羞成怒了。
只要事關他的兩個寶貝女兒,白默總做不到冷靜那麼一丁點兒。
白默衝過來想卡掐封行朗那張笑得好不奸詐的臉龐,也不管不顧他懷裏正抱着快睡着的封二公子。
封行朗條件反射的躬起自己的後背,以保護住懷裏的小兒子
而嚴邦的速度更快他一下子就勒過朝封行朗襲擊過去的白默。
“默老三,玩不起就不要玩就許你調侃你朗哥,就不許你朗哥跟你說笑啊什麼道理”
嚴邦厲斥一聲,將白默丟出一米開外,“你朗哥還抱着孩子呢下手這麼沒輕沒重”
“邦哥,你就知道護着封老二”
白默把矛頭瞬間轉向了嚴邦,“我只是跟封老二開玩笑,可他卻在羞辱我”
“嫂子嚴重同意你跟你朗哥好好的打上一架不過得先讓我把蟲蟲抱過來你們再打”
再則,有嚴邦在,他們兩個也不會真打起來的。
既然武力的行不通,那就繼續鬥嘴唄。
“封老二,就你長得那賊眉鼠眼樣兒,怎麼可能生得出我家豆豆芽芽這麼漂亮的女兒呢簡直是在白日做夢”
封行朗再次淺淺的斜了氣焰依舊囂張的白默一眼,不溫不火的說道:
“這常言說得好:女大十八變保不準會越長越像我呢”
這話說得,完全是火上澆油的效果。
“封老二,你也太不要臉了吧你兒子老想佔我家豆豆芽芽的便宜已經夠耍流氓的了,你竟然竟然連我家朵朵的便宜你都想佔”
這不會打嘴仗的人就是這樣:還沒把對方氣着呢,自己就已經氣得不行了
“大白白,你好過分我哪裏耍流氓了我都不要娶你女兒當老婆的好不好她們很煩人的我纔不會喜歡她們呢”
剛纔想插嘴幫親爹沒趕上,現在到好:這個大白白直接連自己也誣賴上了真過分
“哇啊”
芽芽莫名其妙的就哭了起來。或許是因爲諾諾哥哥的那句不會喜歡她們。
然後好好的聚餐,就變成了孩子們哭鬧,大人們鬥嘴的戰場。
臨行離開,嚴邦拍了一下封行朗的肩膀。
“朗,路上小心點兒。晚上臭蟲多,我讓豹頭護送你們一家回去。”
封行朗聽得懂嚴邦的意思。只是不太清楚這臭蟲從何而來。因爲最近的申城還算太平。
當時的封行朗也沒有太過在意嚴邦的話。畢竟那些見不得光的害蟲每天都會有,且無法避免。
有邢十四和自己在,對付那些小混混也是綽綽有餘的。
似乎這才又尋思起:自從叢剛死透之後,連巴頌也跟着一起消失了
叢剛在,他們可以服務於他封行朗;可叢剛不在之後他們也不會再留
自己對巴頌也不薄啊怎麼就沒能籠絡到他的人心呢
還是叢剛的魅力太大,能讓他們至死追隨
“十四,路上警惕點兒” 封行朗還是叮囑了邢十四一聲。
目送着封行朗一家離開之後,嚴邦打了個電話給邵遠君。
宮本文拓在山口組內部的身份識別腕錶,應該在一年前被他丟棄在營救封行朗的那架直升飛機上了。
後來的事宜,應該是邵遠君去跟警方對接處理的。所以他應該知道那腕錶確切的下落。
正如嚴邦預料的那樣:宮本文拓借給他的那塊腕錶,被邵遠君收在了御龍城的保險櫃裏。
二十分鐘後,邵遠君找到那塊腕錶送來給嚴邦。
嚴邦翻看了幾眼,看起來完好無損。便拿着它去營業區找宮本文拓。
當嚴邦拿這塊山口組內部身份識別腕錶來跟宮本文拓見面時,着實被眼前的人驚愕住了:
眼前的宮本文拓,已經不是那個短小精幹的商人模樣了;
而是而是一種病態的老態龍鍾
那臉上像是得了白化病似的,一塊一塊的正處於蛻皮的狀態,看着挺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