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總裁大人有點冷 >第1922章 幫你圓謊
    當時的白默都看傻了:這哪裏是什麼夫妻啊簡直就是不共戴天的死敵

    要是有刀子在,估計他們兩個就直接上刀子火拼了

    這一刻的簡梅,就像是剛放出籠子的母老虎一樣,發瘋似用手中的鋼筆兇狠的猛扎着她男人的頭和上身,是逮到哪裏扎哪裏

    只是爲了錢分贓不均

    感覺玩命似的簡梅應該不是爲了什麼賠償金更像是在發泄自己的怨怒

    說真的,這一刻的袁朵朵也被簡梅那凶神惡煞的模樣給驚駭住了。

    但她又特別能理解簡梅

    這些天來的焦心憂愁和痛不欲生,痛苦的折磨着簡梅,都快把她逼迫到發瘋的邊緣了

    男人的力氣終究還是大過了女人,反應過來的田小建立刻猛烈的攻擊和推搡。

    袁朵朵見簡梅捱了打,便立刻衝上前去想勸架;卻被白默一把給揪了回來。

    “袁朵朵,你摻和個什麼勁兒啊小心被戳着”

    “白默,你拉着我幹什麼啊快拉架啊你簡梅會被打死的”

    說會被打死是誇張了一些,但瘦骨嶙峋的簡梅,的確經不起田小建一而再的推搡扭打。

    “你們還傻杵着幹什麼啊趕緊把他們拉開”白默立刻命令身後那排肌肉男。

    一般情況下,只要主子是安全的,這幫肌肉男也不會太熱情善心。被主子吼了之後,他們才上前拉開了簡梅夫妻倆。

    “行了,行了你們別打了不就分贓不均麼我賠償你們一人二百萬這下公平了吧”

    看着披頭散髮的簡梅,還有臉上幾乎被紮成馬蜂窩的田小建,白默哭笑不得的揮手叫停。

    “白先生,如果你真想賠償,那就賠償我一個健康的女兒其它都是對我的侮辱”

    簡梅一把搶過田小建在慌亂之中掉下的那張支票,瞬間就撕了個粉碎。

    “簡梅,你這個瘋婆子你它媽就想獨吞這二百萬是不是你陪我二百萬你陪我二百萬”

    一臉鮮血的田小建,見簡梅撕了二百萬的支票,立刻發瘋似的衝上來卡掐簡梅。

    “姓田的,只要我還活着,你就別想利用女兒訛到一分錢大不了老孃跟你同歸於盡”

    說真的,這一刻的簡梅不僅震撼了袁朵朵的心,而且連白默的心一併給震撼了

    白默是真沒想到簡梅竟然會是如此剛烈的女人

    最終,扭打在一起的簡梅和田小建,最白默的手下給拉開了。

    面對簡梅的剛烈,這賠償金白默給也不是,不給也不是。

    到嘴的鴨子給飛了,惱羞成怒的田小建當然不肯放過簡梅,便告了她一個故意傷害罪。

    要說這無恥男人臉上的傷並不嚴重,但卻因爲血口子被紮在臉上,有毀容的可能,所以警方還是拘留了先動手扎人的簡梅。

    簡梅不是正當防衛,亦達不到防衛過當;鑑於她是主動攻擊田小建的,要真走法律程序,的確是要判故意傷害的。至少也得兩三年。

    在白默的重金之下,田小建答應了庭外調解。

    看到前來保釋自己的白默時,簡梅是又感動又氣憤。

    “白先生,你是不是答應那個畜生的無理要求了”簡梅含着淚追問。

    “那傢伙好歹也是楠楠親生父親,你別左一個畜生又一個畜生的多難聽呢”

    白默替簡梅打開了車門,“先上車吧,我還有事想跟你談談”

    簡梅咬了咬脣,最終還是上了白默的車。

    “白先生,姓田的究竟問你訛了多少錢”

    “行了,你就別糾結了能花錢解決的事兒,那都不是事兒”

    一兩百萬對白默來說,都是些不值一提的小錢。

    “兩百萬是嗎”可簡梅依舊在追問。

    白默側眸看向憔悴不堪的簡梅,微微嘆了口氣,“我只給了他一百萬,還有三百萬是留給你的那傢伙也算識相,拿着錢就乖乖走了放心,我警告過他:再敢踏進申城半步,就打斷他的腿”

    “那一百萬我會還你的”簡梅艱難的說道。

    白默微微皺眉,哼哼一笑:“你想怎麼還用我給你的那三百萬還麼”

    簡梅已經算得上窮困潦倒了。一百萬對她來說,簡直就是天文數字。

    “我打工還給你必須要還的就當是我曾經做錯事的代價”

    白默不清楚簡梅究竟是怎麼想的,但這一刻的簡梅卻說得如此堅定。

    白默沒有接話,而是從暗盒裏拿出了一張三百萬的現金支票,“這是你的。”

    “白先生,你又想羞辱我嗎”簡梅冷生生的問。

    看着眼前這個倔強的女人,白默舉着手裏的支票給也不是,收也不是。

    “楠楠溺水只是個意外我不會利用自己的女兒向您訛詐的”

    簡梅這番深明大義的話,到是讓白默聽着挺意外也挺感動的。

    “謝謝你的理解”

    白默緊抿住自己好看的脣,有些尷尬的收回了那張支票,“那我先替你保存着,你可隨時跟我來取”

    “白先生,沒了女兒我雖然很難過很傷心,但我還是希望能得到別人的尊重”

    “行,行,我尊重你這支票我收回”

    擔心下面的請求開不了口,白默立刻收回了那張支票。

    “白先生,其實我挺感謝你前段時間爲楠楠奔波勞累的。楠楠的醫藥費您應該有清單吧我能不能分期還給您”

    “咱不提這事兒楠楠是在我們白家溺水的,白家也有照顧不周的責任楠楠叫了我好幾個月的叔皮,就算是我這個叔叔對她的最後表示吧”

    說真的,白默在正常情況下不但冷靜,而且還相當的顯智慧。

    “在白公館的那幾個月,是楠楠最開心的日子”

    簡梅抹了抹滾落在臉頰上的淚水,“其實對楠楠和我來說,都是一種解脫但願天堂裏沒有傷痛,沒有她可惡的畜生爸爸”

    “”面對一個黯然落淚的女人,白默想說什麼,卻如鯁在喉。

    “白先生,要沒其它什麼事兒,那我就下車了”

    “等等”白默叫停了已經打開車門的簡梅,“那你今後有什麼打算”

    “暫時還沒想好估計會找個陌生的地方先歇一歇吧。”

    “那個簡梅我有個不情之請”

    “白先生您說吧。”

    “是這樣的:豆豆和芽芽最近幾天一直嚷嚷着要去醫院看楠楠,我捨不得她們有心理陰影和負擔,就扯謊說說楠楠去美國治療去了”

    “你是要我幫你圓謊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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