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前夫,好久不見 >第一百八十五章 不解的疑惑
    這江城市姓靳的可不多。

    這一問,這女人頓時一臉的驚恐,瘋狂的掙扎起來。

    “是她是她讓你來害我的嗎你放我走,救命啊”

    “那個,你別誤會,我不是來害你的,別叫”

    雖然不知道這女人爲什麼對靳綰綰如此恐懼,也不明白她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但沈佳人還是趕緊安慰了一句。

    靳茉莉一臉警惕的盯着她,眼中滿是提防和毫不掩飾的敵意。

    沈佳人仔細盯着女孩的臉,之前明明還有些瘋癲的,可現在看起來倒正常了

    她微微眯起了眼睛,面露狐疑之色,“你不是瘋子”

    她看起來就像是在裝瘋賣傻。

    靳茉莉沒有回答,情緒突然激動了起來,“你給我走開,你認識靳綰綰,那你也不是什麼好人,滾”

    沈佳人實在是有些想不通了,這女人一樣是靳家的人,可卻爲什麼如此痛恨靳綰綰

    她忽然想要搞清楚,於是便順着說,“你誤會了,我雖然認識她,但可算不得是朋友,非要說的話,仇人倒是貼切一些。”

    “你是仇人,靳綰綰的仇人”

    那女孩兒一臉的驚愕,旋即目光炙熱,就像遇到了救命稻草。

    她忽地一把拉住了沈佳人的手,焦急的語氣滿是殷切。

    “救救我,把我從這裏救出去,我求你了”

    沈佳人不由得愣住,很快就回過了神,“那你先告訴我,爲什麼要讓我救你,是有什麼人想害你嗎”

    那女孩緊緊抓着沈佳人的手,怎麼也不放開,目光無意間一瞥,頓時如被冰雪。

    “是她她來了,她來了”

    她一臉的驚恐,渾身劇烈的顫動着,抖如篩糠,如同經歷着莫大的恐懼。

    沈佳人向那處看去,神色也是一變。

    是靳綰綰。

    她穿着一身黑色的風衣,戴着一副潮流的墨鏡,踩着高跟鞋的腳步伐輕快,一頭秀髮在身後飛舞。

    她沒有發現沈佳人,但是卻向這邊走來,愈來愈近。

    這就讓沈佳人大爲不解,這女人爲什麼出現在這裏她做了那麼多壞事,理應被抓起來纔是

    回過神,她快步躲到一旁的花圃旁。

    她還不能和這女人碰面,這叫靳茉莉的女孩向她求救,似乎和靳綰綰有一定的關係。

    靳綰綰走過來了,腳步在靳茉莉的身邊停下。

    “妹妹,我來看你了,最近過的還好嗎”她笑問。

    靳茉莉眼中飛快閃過一絲恐懼,很快,又佯裝成了瘋癲模樣。

    “嘿嘿,你是誰呀”她咬着手指頭問。

    “你這傻丫頭,真是越來越傻。”靳綰綰笑意漸深,“我是你姐姐呀。”

    一旁,躲在暗處的沈佳人聽的清晰。

    她感到很是喫驚。

    姐姐

    這靳茉莉,就是靳綰綰的妹妹

    她想起了一件事。單北川曾淺淺的提及過,當初靳綰綰爲了嫁給他,連自己的親妹妹都狠心設計加害。

    再想起方纔靳茉莉一聽到靳綰綰的名字時的恐懼和這幅裝瘋賣傻的樣子,她察覺到這事情並不簡單。

    “我的傻妹妹啊,整日瘋瘋癲癲的,以後可怎麼辦呢”

    靳綰綰自顧自的感慨着,又拿出手帕替妹妹擦掉臉上沾染的灰塵,像極了一個寵愛妹妹的好姐姐。

    “瞧你這小臉,怎麼弄成這個樣子”

    “我摔跤了,在起飛的時候,摔了一跤,否則,我已經飛到太陽上了”

    靳綰綰譏諷般的笑笑,旋即推着靳茉莉離去。

    “你要帶我去哪裏呀”靳茉莉傻笑着問。

    “父親他老人家大壽在即,你若是去了,怕是會失禮。可父親非要讓你去,所以我來接你。”

    聲音漸漸遠去,沈佳人從花圃後緩步走了出來。

    直到現在,她的腦海似乎還清晰的迴盪着靳茉莉的苦苦哀求。

    “把我救出去,求你了”

    腦海裏一直在想着那個叫靳茉莉的女孩,沈佳人回到了軍營。

    一進門,她頓時愣住。

    單北川演習結束回來了。

    他靜靜的坐在樓下的沙發上,一個動作也沒有,面無表情,卻俊朗非凡。

    “你去哪兒了”男人如大海般幽深的眸子望向她。

    “我去了醫院。”

    “去醫院做什麼”

    垂在身下的手絞着衣角,她小聲回答,“看望伯母,給她擦擦身子。”

    聞言,單北川冷峻的眉梢微微舒展了些。

    “過來。”

    沈佳人忍着心裏的忐忑,在男人身邊坐下,單北川握住她的手,笑意深沉。

    “你倒是有心了。”

    “應該的。”

    她答了一句,想起白日裏見到的靳綰綰,幾經遲疑,終究還是忍不住開口。

    “我想問你一件事,關於靳綰綰的。”

    男人神色微微一變,語調淡然,“說。”

    深吸一口氣,她望着他,“今天,我在醫院見到靳綰綰了。”

    “怎麼”

    “她做了那麼多可惡事,爲什麼沒有得到應有的懲罰”這是她最想不通的地方。

    單北川沉吟片刻,幽深無波的眼眸沉冷下來。

    見他不說話,沈佳人又問,“那日在富江酒店,你不是命人把她抓走了嗎,莫非你又放了她”

    男人搖搖頭,冷峻的眉眼寫滿了漠然。

    “有人要保她,我不得不放。”

    沈佳人頓時愕然,她感到不可置信。

    靳綰綰身爲一名女軍人,勾結黑惡勢力祁寒,這是一宗罪。

    在新西蘭,靳綰綰意圖深夜謀害於她,而且被她找到頭髮作爲鐵證,這是二宗罪。

    在休斯頓訓練營山下的那一夜,靳綰綰撕下了面具,推她下山,毫不掩飾想要殺死她的意圖和野心,這是三宗罪

    這三條罪名,不論哪一條,都能令她靳綰綰坐穿牢底這麼重的罪,誰能保的了她

    沈佳人那纖弱的肩膀隱隱顫抖着,亦如她嘶啞的語氣。

    “是誰”她想知道,誰有那麼大本事。

    “有些事,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單北川似乎不想再繼續深談下去,肅然起身,目光少有的複雜。

    “早點休息,明日,陪我去一個地方。”

    說完,男人利落地戴上了軍帽,邁開修長的大長腿,兀自離去。

    沈佳人忙追問,“去哪兒”

    “明天你就知道。”

    聲音飄過來之時,單北川也消失在眼前。

    這一夜,沈佳人幾乎徹夜未眠。

    她的腦子亂的很,想不通很多事,比如,究竟是什麼人能保下靳綰綰那個劣跡斑斑的女人。

    還有那個靳茉莉,靳綰綰的妹妹

    那麼漂亮的一個女孩子,爲什麼會斷了雙腿,又要整日裝瘋賣傻

    這些難以理解的問題困擾着她,好不容易纔睡了一會兒,天亮了。

    單北川來了,身後跟着孫警衛。

    今天的他,竟沒有穿軍裝,一身周正的黑色手工西裝,襯的身姿愈發挺拔修長,少了幾分軍人的冷厲,多了些嚴肅和正式感。

    不得不說,這男人無論是軍裝還是西裝都很帥。

    沈佳人很少見男人穿西裝的樣子,一時竟看的失了神。

    “把衣服換上。”

    男人揮了揮手,孫警衛忙把手裏的盒子放在桌上,依次打開了來。

    是禮服,還有一雙米白色的高跟鞋。

    “你要我穿這個做什麼”她大爲不解。

    單北川似乎懶得解釋,擡手看了一眼時間,“給你十分鐘,換上這身衣服,還有”

    清冷的眸光集中到她那顯眼的黑眼圈上,那是她一夜未眠的苦果。

    “把你這憔悴的臉好好處理一下,別讓我丟人。”

    扔下這句話,單北川帶着孫警衛離開了,就讓沈佳人很鬱悶。

    她的臉之所以憔悴,還不是因爲他之前的話

    說的不清不楚的,還一直賣關子,所以她才胡思亂想的睡不着好嗎

    沈佳人沒有太多抱怨和磨蹭的時間,因爲只剩九分鐘了。

    短短時間裏完成換禮服,穿鞋子以及化妝本是不太可能辦到的事,沈佳人居然完成了。

    當她踩着有些不穩的高跟鞋走出那扇門時,在軍車前等候的男人望向她,眼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驚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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