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正在達叔神色複雜的嘆氣時,柳舉毫無預兆的轉過身,啪的一巴掌招呼在袁戰的臉上,“滾滾滾滾!你這種小舅子,我一天能打死八個。”
“欺人太甚!”袁戰攥着拳頭,幾日不見,那柳舉竟然達到了凝神境二重,下手速度奇快,打的袁戰嘴角流血,連番趔趄。
“這魚烤的沒毛病,味道真心不錯。”柳舉根本沒把打翻袁戰當回事,轉而喫起烤魚來,評頭論足。
“少爺,走啊!”達叔見袁戰氣呼呼的還想上前去,趕忙拉住袁戰。
“別拉我!我去把秦玄兄弟帶走。”袁戰臉色難看,掙脫了達叔之後,跑上去將秦玄背起,直奔篷車而去。
“站住,”柳舉看着轉瞬便被喫光的烤魚,厚顏無恥的喊道:“落魄公子,你的手藝雖然一般,但我們幾個餓了,趕快抓魚過來烤,湊齊每人三條,就放你們走。”
八位家丁聞言,從地上站起,將袁戰和達叔圍在中間。
秦玄微微皺眉,剛剛喫下去的烤魚,化作了絲絲活躍的能量,在血液中歡呼,這讓秦玄的狀況有了一絲好轉。
“要喫自己弄,小爺沒工夫伺候!”袁戰沒好氣道。
“給臉都不要!”柳舉很是不爽,落魄公子竟然敢自稱小爺,簡直討打,柳舉擡手便朝着袁戰的臉上招呼。
“啪”
柳舉感覺,自己的手腕被鐵鉗卡住,正是秦玄,此刻秦玄用盡了喫奶的力氣,全身顫抖的瞪着雙眼,死死卡住柳舉的手腕,這個瞬間,秦玄竟然能夠感受到血液中那好不容易積攢的能量在飛速流逝!
“走。”秦玄鬆開手,冷冷的說到。
“該死,這貨是什麼人,力氣好大。”柳舉最終還是沒有勇氣去找秦玄理論,揉着腫脹的手腕,“小爺我改天再找你們算賬!”
“就你還想當我姐夫,做夢。癩蛤蟆想喫天鵝肉!”袁戰坐上篷車,走出十餘米後,猛然間朝着柳舉大聲吼了一句,轉而狠狠的抽打這馬獸屁股,“駕!駕!快!”
“這個落魄廢物!”柳舉氣不打一處來,咒罵兩句,馬上想到了絕妙的主意,嘴角掛起冷笑,“哼哼,哼哼哼。”
陰冷的笑聲在河道旁迴響。
“達叔,他們明明不是你的對手,你怎麼不動手?”走遠之後,袁戰有些不是滋味,開口道。
“少爺,我若是動手了,改天家族要被柳家報復的。”達叔搖頭。
“哎。”袁戰也知道自己想的過於簡單,不在言語,用餘光打量着這在調息的秦玄。
“強與弱,好與壞,順與逆。”有了閒暇時間,秦玄竟然又進入了無窮盡的推演之中,“順與逆。”秦玄唸叨着這三個字,將手中的陰陽執念手札打開,看起那簡單的四招。
“真是有意思,即便是把每個動作都逆着練,竟同樣能一氣呵成,奇妙啊。”雖然識海未能打通,但秦玄憑藉着這一縷契機,察覺到端倪。
“秦玄兄弟,你可別因爲這殘本的功法,練的走火入魔啊。”袁戰見秦玄捧着陰陽執念愣神,開口勸誡道。“這功法有古怪,先祖曾留下密室,傳言說開啓之法與這功法有關,卻至今無人打開。鑽研這功法的族人不在少數,全部都沒有收穫,不知道有生之年,能否看到先祖留在密室中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