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每天都是大美人[快穿] >9.找到你了
    趙澤一邊工作一邊等待對方給自己的答覆,哪知轉眼就到下午了,他們還沒有回電話。

    他有點擔心,對陳蕊打了個招呼,走出去再一次撥通那人的號碼。

    “喂,你們還沒有得手嗎”

    “這個出了點意外。”

    “什麼意外”

    對方回答的語氣支吾,含糊不清,“一句兩句說不清,你過來吧,我們在xx路等你。”

    說完他便掛了電話,手機傳出刺耳的嘟嘟聲。

    趙澤狐疑地看着手機屏幕,感覺事情有蹊蹺。

    對方他是認識的,在這個城市混得很開,收錢做事也特別利落,口碑頗爲不錯,怎麼電話裏那麼奇怪

    他看了眼時間,見爲時尚早,準備前去看看。

    回到店裏隨便找了個藉口,讓陳蕊獨自看店,趙澤開車去了xx路。

    刀疤男和紋身男在xx路等他,見到他後兩人的表情都有點奇怪,也不回答他的問題,只帶着他往一條小巷子裏走。

    趙澤越發不解,邊走邊問:“錢哥劉哥,到底出了什麼事啊你們能不能”

    話說到一半,刀疤男毫無徵兆地停步回頭,衝着他英俊的臉蛋擡手就是一拳。

    砰

    趙澤被打翻在地,頭暈目眩好久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刀疤男肌肉虯結,很有把子力氣。他的臉被打得疼極了,似乎牙齒都鬆動,舌尖嚐到一縷血腥味。

    “你在做什麼”趙澤捂着臉震驚地問。

    兩人不解釋,把他堵在這個沒人路過的巷子裏,拳頭和腳一下接一下的落在他身上。

    趙澤起初還能反抗幾下,後面被打得動彈不得,只能用雙手護住腦袋,慘叫連連。

    他們狠狠地揍了他一頓,之後紋身男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做個手勢道:“夠了,已經有半個小時了。”

    就如同他們突如其來的出手一般,他們又莫名其妙地收了手,紋身男甚至還遞給趙澤一包紙巾,讓他擦擦臉上的血。

    趙澤被打得不成人形,躺在骯髒的角落裏,襯衫上沾滿髒污,無語至極地說:

    “我是讓你們去教訓那女人,不是教訓我啊你們在做什麼”

    “兄弟,我們也不想出爾反爾,可是有人比你出了更高的價,讓我們揍你半個小時,沒辦法啊,有錢能不掙嗎”

    “誰”

    “那你就別管了,我們不會告訴你的對了,錢退給你。”

    他們擡手一撒,十多張粉色鈔票洋洋灑灑地落在趙澤身上,然後離開巷子,留他一個人躺在那裏。

    他吐出一口血沫子,掏出手機照了照,臉上青紫一片,嘴角流血,樣子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居然有人花錢僱人打他是誰

    難不成蘇姚那女人在外面勾搭了野男人,來報復他了可就憑她那張臉,哪個男人能看得上

    趙澤想不明白,撿起鈔票,一瘸一拐地走出巷子。

    同一時間,蘇姚坐在賓利車裏,身上披着男人的西服外套,與他同坐在後排。

    外套是羊毛質地的,比蘇姚大出好幾圈,讓她感覺就像蓋了一牀小毯子,上面還有迷人的西普調香味。

    身穿內衣蓋着陌生男人的外套已經夠尷尬了,更尷尬的是對方就在旁邊看着她。

    蘇姚記得他,上週二人在醫院遇見過。

    他有着很深刻的五官,高鼻薄脣,俊眉星目。身材比許多男人都高

    大,皮膚也比許多男人都白,表情永遠是充滿禁慾感的淡漠。

    這令他宛如北歐神話裏英俊沉默的神袛。但當他用那深邃的眼神看着她時,就像散發着濃郁香味的松脂將她緩緩包裹,裹成一枚獨屬於他的琥珀。

    這種感覺令蘇姚打了個激靈,清清嗓子打破沉寂。

    “剛纔的事謝謝你。”

    “不客氣。”

    “你爲什麼會知道我被人綁架到那個工廠裏”

    蘇姚很好奇這個問題,因爲工廠遠在郊區,他不可能正好從那裏經過。

    男人淡淡道:“我在醫院看見你被他們推上車,所以跟了過來。”

    “原來是這樣”蘇姚鬆了口氣,再次道:“謝謝。”

    她仍戴着口罩,對方沒說摘,她也沒想過摘。

    作爲造型師,她希望自己永遠能夠以最完美的樣子出現在別人面前。眼下的她,離完美顯然還隔着一道巨大的鴻溝。

    男人垂眼看着她,並不知道她口罩底下的臉是什麼模樣,但她那雙清澈的、波光粼粼的眼睛,以及包裹眼睛的濃密睫毛,讓他想起一個故人。

    “你不用謝我,只需回答我一個問題。”

    蘇姚擡起頭。

    男人稍稍湊近了些,那種被包裹的感覺更強烈了,令蘇姚有點想逃。

    “你是不是叫蘇姚”

    她錯愕地睜大了眼睛,“你怎麼會認識我”

    少昊大人給她的記憶裏,沒有這樣一個英俊的男人。他那麼醒目,如果有的話,她不可能完全沒印象。

    這人到底是誰

    對方看着她疑惑的眼神,沒有解釋的打算,只一動不動地看着她,黑眸裏隱約有暗潮涌動。

    “終於找到你了。”他的喉結動了動,擡手托起她的下巴,薄脣隔着一層口罩,準確無誤地封住她的嘴脣。

    蘇姚倒抽了口冷氣,條件反射地推他。

    他毫不費力地抓住她的雙手,將其霸道的困在胸前。

    夜幕降臨時,蘇姚被那輛賓利送回家。

    男人沒有跟上來,只送到小區門口就走了。他甚至沒要求她摘掉口罩,只給了她一張名片,說隨時可以聯繫他。

    蘇姚此刻手裏便捏着這張黑色的名片,坐在房間的牀上,大腦快要被疑惑給擠炸了。

    名片上印着淡金色的字,是他的名字和號碼。

    顧連城,131xxxxxxxx。

    沒有職位,沒有公司標誌,是一張簡單到不能更簡單的名片,高級的質感透出不屑被人瞭解的淡漠。

    根據蘇姚當頂級造型師的經驗,只有身份地位都到了一定高度的人,纔敢用這種名片。

    而且對方開得賓利起碼在400萬以上,開車的小夥子是他的特助,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顧連城名字倒是挺好聽的,和長相很配。

    她懷疑兩人可能是同學,因爲少昊只給了她蘇姚從中學認識趙澤後至今的記憶,以前的則沒有給她。

    以兩人天差地別的身份差距判斷,只有學生時代,他們纔有認識的機會。

    宿主有個櫃子專門放以前的老東西,蘇姚走過去打開,沒多會兒就從一堆散發着樟腦味兒的書本里,找出一個年代久遠的同學簿。

    她翻了翻,沒有找到和顧連城有關的東西。

    房門被人一腳踹開,趙澤帶着滿臉淤青站在門邊,陰冷地問:

    “你去了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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