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醉挽綾 >第131章 斷橋
    關於《清明上河圖》中畫有的人數,說法不一,常見的有500餘人說(白壽彝《中國通史》)[7]、815人說(湯友常數米法)、1695人說(齊藤謙《拙堂文話·卷八》),此外各種牲畜六十多匹,木船二十多隻,房屋樓閣三十多棟,推車乘轎也有二十多件,各種說法較爲一致。如此豐富多彩的內容,爲歷代古畫中所罕見。各色人物從事的各種活動,不僅衣着不同,神情氣質也各異而且穿插安排着各種活動,其間充滿着戲劇性的情節衝突,令觀者看罷,饒有無窮回味。

    結構

    結構嚴謹,繁而不亂,長而不冗,段落分明。可貴的是,如此豐富多彩的內容,主體突出,首尾呼應,全卷渾然一體。畫中每個人物、景象、細節,都安排得合情合理,疏密、繁簡、動靜、聚散等畫面關係,處理得恰到好處,達到繁而不雜,多而不亂。充分表現了畫家對社會生活的深刻洞察力和高度的畫面組織和控制能力。從內容看,此畫屬於風俗畫,也具有風俗畫的特點。

    技法

    在技法上,大手筆與精細的手筆相結合。善於選擇那些既具有形象性和富於詩情畫意,又具本質特徵的事物、場面及情節加以表現。十分細緻入微的生活觀察,刻劃每一位人物、道具。每個人各有身份,各有神態,各有情節。房屋、橋樑等建築結構嚴謹,描繪一筆不苟。車馬船隻面面俱到,謹小而不失全貌,不失其勢。比如船隻上的物件、釘鉚方式,甚至結繩係扣都交待得一清二楚,令人歎爲觀止。

    古時候,有一個相貌奇特的孩子,他兩眉之間的距離有一尺寬,人們都叫他眉間尺。

    眉間尺是鑄劍能手干將的兒子。他父親用了三年時間爲楚王造了一把削鐵如泥的利劍。干將知道,殘暴的楚王怕他再爲別的國君造劍,一定會殺掉他。臨死前,他留下了另一把寶劍,告訴妻子,要他那還未出世的孩子日後爲他報仇。干將死後,他的妻子莫邪生下了一個男孩,就是眉間尺。眉間尺稍稍長大後,母親就把父親被殺的事告訴了他。眉間尺決心爲父報仇。他找到了父親留下的寶劍,告別了母親,大步向京城走去。

    楚王心裏有鬼,夢見眉間尺要來殺他。他連忙叫人畫了眉間尺的像,到處張榜貼文,重金懸賞捉拿這個奇怪的孩子。

    眉間尺得知這些情況後,趕緊跑到深山裏躲藏起來了。想到父親的仇還沒有報,他心中悲痛極了。這時,忽然走來一個黑衣人,他對眉間尺說:“拿你的頭和劍來,我去爲你報仇。”眉間尺覺得,只有這個辦法才能爲父親報仇雪恨,他馬上拔出寶劍割下自己的頭來,兩手捧着頭和劍,把它們交給了黑衣人。黑衣人說:“你放心,我不會使你失望的。”眉間尺的屍體這才倒了下去。

    黑衣人帶着眉間尺的頭去見楚王,楚王大喜。黑衣人說,這顆頭應該放在湯鍋裏煮爛,不然,以後還會興妖作怪。楚王同意了,把眉間尺的頭放在湯鍋裏煮了三天三夜也沒煮爛。黑衣人提議,讓楚王親自到鍋邊看一看,借他的威風壓一壓邪氣,頭纔會爛。楚王來到鍋邊,黑衣人猛地抽出了寶劍,頓時,楚王的頭落進了湯鍋裏。

    眉間尺的頭立刻咬住了楚王的耳朵,兩顆頭你咬我撲,一時難分勝負。這時,黑衣人忙割下自己的頭,幫眉間尺去鬥楚王。經過七天七夜,眉間尺終於勝利了。三顆頭顱被煮得稀爛,分不清你我了。人們只得把鍋裏的東西分成三份,葬在三個地方,修了墳墓,通稱“三王墓”。

    《列士傳》曰:干將、莫耶爲晉君作劍,三年而成。劍有雄雌,天下名器也。乃以雌劍獻君,留其雄者。謂其妻曰:“吾藏劍在南山之陰,北山之陽;松生石上,劍在其中矣。君若覺,殺我,爾生男以告之。”及至君覺,殺干將。妻後生男,名赤鼻,具以告之。赤鼻斫南山之松,不得劍,思於屋柱中,得之。晉君夢一人,眉廣三寸,辭欲報仇。購求甚急,乃逃朱興山中。遇客,欲爲之報,乃刎首,將以奉晉君。客令鑊煮之,頭三日三日跳,不爛。君往觀之,客以雄劍倚擬君,君頭墮鑊中,客又自刎。三頭悉爛,不可分別,分葬之,名曰“三王冢”。

    此條逸文之末尚有校語云:“《列異傳》曰莫耶爲楚王作劍,藏其雄者。《搜神記》亦曰爲楚王作劍。餘悉同也。”這一則逸文及校記十分重要,第一它說明眉間尺故事的原始出典是《列士傳》而非《列異傳》,也非《吳越春秋》;第二,校記指出了眉間尺故事不同文本的異文,魯迅就是按照這條校記指出的異文,將《列士傳》裏的眉間尺故事校訂幾字之後直接編入曹氏《列異傳》的——這裏姑且判斷系魯迅所校改,後面再分析這一問題。魯迅輯入《列異傳》文字所校改的幾字是:“爲晉君作劍”改爲“爲楚王作劍”;“留其雄者”改爲“藏其雄者”;“具以告之”改爲“告之”;“思於屋柱中得之”改“忽於屋柱中得之”;“晉君夢一人”改“楚王夢一人”;“將以奉晉君”改“將以奉楚王”;“頭三日三日跳”改“頭三日三夜跳”(“三日三日”當系刻誤);“君往觀之”改“王往觀之”;“客以雄劍倚擬君,君頭墮鑊中”改“客以雄劍倚擬王,王頭墮鑊中”。魯迅文本見《魯迅輯錄古籍叢編》卷一和《魯迅全集》卷二《故事新編·鑄劍》中的註釋,可以參照。魯迅徑直校改《列士傳》的理由就是《越絕書》和《吳越春秋》的記載證明鑄劍故事不可能發生在晉國,這二書均記的是吳越之史事,干將、莫耶亦傳爲吳人,而魯迅在輯錄《列異傳》時,見到《御覽》上的這一條很有啓發意義的校記就算找到了一個文本的依據了。但是《御覽》上的這一條校記,既然已說明曹丕的《列異傳》並不取《列士傳》“爲晉君作劍”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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