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大逆之門 >第七百一十章 你該送過來了
    藍孝生雖然覺得自己被整個金陵城拋棄了,但他沒有放棄。這是他打拼多年才得來的江湖地位,憑什麼就這麼輕而易舉的對一個外來的小道人認輸?在金陵府外吃了閉門羹之後,他馬不停蹄的去了皇宮。

    讓藍孝生欣慰的是,蘇如海很快就出來見了他。

    在皇宮外面一個轉角處,蘇如海耐心的聽藍孝生說完之後點了點頭:“有些事,陛下是不能明說的。比如這個玉虛宮,到底有沒有玉虛宮誰也不知道,但他如此的跋扈囂張,陛下當然看着不順眼。然而,陛下是誰?陛下若是親自去做些什麼難道不失了身份?所以你相信我......”

    蘇如海拍了拍藍孝生的肩膀:“這件事若是做的好了,陛下當然不會忘了你。”

    藍孝生激動地想哭,心說有陛下撐腰,我還怕什麼?且不管那些大機組拿了玉虛宮的好處坐視不理,有陛下這一句話,白塔觀做事就有底氣了,畢竟這還是陛下的大羲,是陛下的金陵城。

    所以藍孝生立刻趕回了白塔觀,然後召集所有門人弟子。

    “咱們在京城裏已經立足多年,從不曾怕了誰。有道理的時候,更不會怕了誰。我現在跟你說透一個底,這件事,是陛下差事咱們去做的。”

    聽到這句話,所有白塔觀的弟子都變得興奮起來。

    “你們可能不知道朝廷內幕,因爲你們接觸不到那個層面,但我知道。”

    藍孝生得意的說道:“陛下要動的是親王陳重器,所以朝廷裏難免要換掉一批人。這要換掉的一批人,如今都站在玉虛宮那邊。所以,你們怕什麼?但是,咱們是正經的宗門,也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打打殺殺。所以這件事,終究是要在大羲官方許可的範圍之內,把玉虛宮從金陵城裏趕出去。”

    他看了看自己門下大弟子莊悔:“你去玉虛宮那下戰書,江湖事,終究要用江湖上的方式來解決。告訴玉虛宮的人,誰輸了,誰滾出金陵城。”

    莊悔連忙去了,奇快如風。

    沒多久,莊悔帶着玉虛宮那邊的消息回來,說是玉虛宮接受了挑戰,就在繡陽大街上比試。藍孝生心說這簡直就是自己找死,然後一聲令下,帶着千餘門人浩浩蕩蕩的直奔繡陽大街。

    大街上,這邊是白塔觀上千弟子,氣勢如虹。那邊是安爭坐在椅子上,身後站着陳小九和葉小心古千葉三個人。看起來,那邊真的是人多勢衆,而這邊顯得冷冷清清。

    藍孝生走到前面,眯着眼睛看着安爭說道:“咱們明人都不做暗事,有什麼事情拿出來在明面上解決。所以還是要按照江湖規矩,我不管你買了多少房產,這次的事也和這些房產無關,江湖比試,沒有什麼不妥當的。”

    安爭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藍孝生繼續說道:“但是比試之前,我還得說一說,比試,總不能打一架就完。大家都是有臉面的,你打了我的臉面,我打了你的臉面,所以還得在臉面上找回來。看你也只帶着三個人,所以咱們就打三局,三局兩勝。我身爲觀主,和你打。你挑兩個弟子,和我的弟子打。三局兩勝,誰輸了,誰滾出金陵城。”

    安爭搖頭。

    藍孝生道:“怎麼,不敢?”

    安爭道:“只是賭注有些少了,不好玩。”

    安爭招了招手,葉小心從後面拎出來一口大箱子:“這裏是二百塊金品靈石,算賭注。”

    藍孝生皺眉,那是二百塊金品靈石,就算是一個二流的家族一時之間也不一定能湊得起現成的。但這並不代表二流家族拿不出來,只是存着這麼多現成的金品靈石沒有什麼意義。安爭不會啊,他喜歡土豪的那種做法,哪怕是被人說暴發戶,被人說沒氣質,他也喜歡出門帶足了現金。

    比如銀票,身上要是不帶這百八十萬兩,他覺得不好。金品靈石,身邊隨時沒有百十塊,也覺得不好。

    “賭了!”

    藍孝生一咬牙:“你出多少,我白塔觀出多少,二百塊而已。”

    安爭嗯了一聲:“這是第一局的賭注,三局兩勝......第二局,就賭注這繡陽大街上的房產和我在翠微山下的那塊地,雖然肯定價值不到二百塊金品靈石,但用觀主的話來說,這是臉面。”

    他看着藍孝生說道:“我這邊出的東西,你那邊也差不多就可以,就拿你白塔觀的宗門所在來賭吧。我向來不喜歡賭博,甚至反感,但是既然是比試,所以沒有賭注你我誰都不會覺得解氣對不對。若是你覺得那宗門地皮不可以,換別的也行,我倒是不在意。”

    藍孝生怒道:“賭了就是。”

    安爭嗯了一聲:“爽快。”

    “第三局呢?”

    藍孝生道:“第三局的賭注是什麼?”

    安爭道:“觀主不是說了嗎,誰輸了誰滾出金陵城。”

    藍孝生臉色一寒,心頭怒起。他看安爭坐在那就生氣,讓人也找來一把椅子坐下來:“你先派人吧。”

    安爭:“這裏是繡陽大街,真要是打起來怕是會傷及無辜,四周都是圍觀的百姓。雖然圍觀不道德,但是也不至於該死。所以咱們簡單些,不能血腥,不能觸及大羲的律法,還要一目瞭然。”

    藍孝生看了看安爭那邊的三個人,那女孩子自然不必說,其他兩個人年紀都不大。那種靠修爲之力維持的年輕還是看的出來的,而真正的年輕當然也看得出來。所以他知道這兩個人不太可怕,唯一不太確定的就是安爭的修爲。不過,三局兩勝,他對付安爭應該不成問題,自己的弟子只要能贏下來一局就夠了。

    “你是外來的,我給你一個機會。”

    藍孝生隨意的一擺手:“比什麼,你說了算。”

    安爭道:“這樣吧,咱們比試不傷人命爲重。我聽聞白塔觀最厲害的便是劍道上的修爲,所以第一局就比劍好了,至於怎麼比,你說了算。”

    藍孝生哈哈大笑,白塔觀的劍道,在整個江湖都還算有幾分威名。雖然武當山那位張真人讓他很不爽,兩次都閉門不見。但是張真人也說過,藍孝生人品不好,但在劍道上的天賦很好,縱觀天下,小天境之下,劍道上沒有人比他更強。這樣的評價,已經算是高的離譜了。

    而藍孝生在京城裏之所以混的如此風生水起,弟子千人,正是因爲張真人這幾句評語。

    “莊悔。”

    藍孝生叫了一聲:“你打第一局,向玉虛宮的弟子請教一下劍道。別傷了人,這樣,就比快好了。雖然出劍只是修行劍道的基本功,但出手速度的快慢,始終都是決定勝負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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