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的極品女上司 >第789章 意亂情迷
    我語無倫次地慌張地說:“這個不是那個,不是那個。”

    夏雨不言語了,忽然又緊緊抱住我的身體,我和她的身體都在微微顫抖。

    我有些意亂情迷,幾乎有些失控,把持不住了,身邊躺着這麼一個溫香軟玉,實在是引誘人犯罪啊

    夏雨將臉埋在我的胸口,輕聲說:“那個是什麼”

    我艱難地說:“那個是柱子哥”

    “這就是傳說中的柱子哥是你的。”夏雨的聲音很低。

    “嗯”

    “好嚇人啊”夏雨低語。

    我沒有說話,我身體內那團火越燒越烈,我覺得自己真的要失控了。

    “你不是走了嗎,怎麼又回來。”我努力沒話找話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我出去遇到了大灰狼,我害怕,就又回來了回來知道你不會給我開門,我就坐在你家門口半夜,實在冷得不行了,難受地不行了,纔給你打的電話。”夏雨委屈地說。

    “什麼大灰狼你出去遇到大灰狼,不怕回來也是遇到大灰狼。”我說。

    “你是不喫小綿羊的大灰狼我不怕我好喜歡這樣和你躺在一起的感覺,好喜歡。”夏雨呢喃地滿足地說着,聲音漸漸低了下去,呼吸均勻起來,靠在我的胸口睡着了,一直手還放在我的手裏

    夏雨似乎睡得很香,我卻備受煎熬,身體漲得難受,腦子裏不停涌起難以壓抑的慾念,這是生理本能帶給我的,我努力用理智去控制它,但是很難,很累

    此刻我忽然很想海珠,要是海珠在我身邊,我一定會餓狼撲食把她摁倒,把她剝光,狠狠進入她的身體,發泄我此刻生理上被夏雨勾起的無法抑制的慾火。

    可是,海珠不在,她在海南,我的柱子哥沒有那麼長。現在在我身邊躺着的是夏雨,不管我被她如何誘惑,都不能有越軌行爲

    我一遍遍告誡着自己,提醒着自己。

    整個下半夜,我的大腦和身體一直在拉鋸戰般地鬥爭着,我的靈魂備受煎熬,我的身體在奔潰的邊緣死去活來。

    就這樣,我睜大眼睛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裏,在無比痛苦的折磨中熬到了天亮,柱子哥一直倔強地昂着腦袋陪伴着我。

    天亮了,夏雨也醒了,我摸了摸她的額頭,燒退了。

    我坐了起來,疲憊地呼了口氣:“終於熬過來了。”

    夏雨躺在那裏,看着我:“和我躺在一起,你很受罪怎麼能說是熬過來了應該是享受。”

    我說:“你很享受”

    “是啊,我好舒服啊,睡得好香啊”夏雨伸出胳膊滿意地打了個哈欠:“哎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和一個男人一起睡了一夜二爺,你可是我的初次啊人生有很多第一次,我的第一次就這麼給了你了。”

    我忙起牀穿衣服:“好了,你沒事了吧,起牀吧。”

    “哎不想起啊,二爺的牀二爺的被窩好溫暖啊可惜,天亮了,可惡,要是天一直不亮多好啊,天一亮,什麼都沒有了。”夏雨遺憾地說。

    “不要自欺欺人了,本來就什麼都沒有。”我邊穿衣服邊說。

    夏雨臉色一怒,坐起來,摸起枕頭就衝我打過來:“我自己騙自己還不行啊,你怎麼就那麼壞,非得破壞我的好心情,你怎麼講話那麼讓人討厭呢可惡的二爺”

    我直接走出了房間,洗臉刷牙。

    洗漱完,夏雨還賴在牀上戀戀不捨地抱着被子和我的枕頭髮呆。

    她的感冒發燒來得快去得也快,看起來已經全好了。

    “小姐,請起牀我還要趕去上班呢。”我站在臥室門口說。

    夏雨忽然轉過臉去飛快地擦了一下眼角,接着衝我笑了下:“二爺,你是個正人君子。”

    “我不是正人君子,只是我努力不讓自己太壞,努力不讓自己做個小人。”我說。

    “其實其實昨晚你要是要是”夏雨結結巴巴喫喫地說:“你要是想幹什麼。我我不會責怪你的。”

    夏雨的臉紅紅的,帶着幾分嬌羞。

    我說:“幹什麼”

    夏雨嘴巴一鼓,說:“你是過來人,你懂的我不是過來人我都知道。”

    我說:“是的,我懂,本來呢,我差點忍不住了,確實想幹點什麼,可是我還是忍住了,我終於沒讓自己去幹點什麼。”

    夏雨看着我說:“你是怕承擔責任是不是你放心,其實,昨晚,不管不管我們真的發生了什麼,我都不會讓你負責的。”

    我說:“責任是一回事,道德又是另一回事。”

    夏雨說:“我我沒說你這麼做不道德啊”

    我說:“你可以不要負責任,也不認爲這不道德,但是,這只是針對你而言,這只是你的意識而對於其他人,甚至包括對我自己,這既是責任問題,也是道德問題。”

    “你說的是其他人是海珠吧。”夏雨說。

    “你可以這麼認爲

    。”我說。

    “不公平,你又不是結婚的人,爲什麼海珠可以和你在一起,我就不行同樣是生活在空氣裏的人,同樣是女人,爲什麼大奶和二奶的待遇這麼大呢”夏雨突然叫起來。

    我說:“夏雨,你不要胡鬧好不好”

    夏雨說:“我怎麼就胡鬧了,我是你親口冊封的二奶,我有權力抗議。”

    我把臉一拉,說:“抗議無效抓緊起牀,不許再折騰。”

    夏雨邊磨磨蹭蹭下牀邊看着我說:“你對剛初愈的病人實施精神虐待我繼續抗議。”

    我忍住不讓自己笑出來,臉繼續拉着:“抓緊去洗涮我上班要遲到了。”

    “哎真討厭,這燒怎麼這麼快就退了。哎,咱是沒享福的命啊,二奶的命就是苦啊,被二爺臨幸一次還匆匆忙忙偷偷摸摸的,像是做賊。”夏雨嘟噥着走出了臥室。

    我暈,什麼臨幸啊,讓外人聽見還以爲柱子哥昨晚真的出來活動了呢,我可是沒有動她一個指頭一根毫毛。這丫頭說話不着天不着地的。

    我認真地看着夏雨:“夏雨,我告訴你,講話用詞要準確,什麼臨幸什麼命苦如果昨晚不是因爲你發燒,你絕對進不了這個門以後你想來做客我歡迎,我會通知海珠接待你”

    “靠,不就是在你家借宿了一晚嗎,你看你得瑟的樣子死易克,死二爺,你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告訴你,我來你家門口發燒是看的起你,你別不知足,你不給我面子,我還不給你面子呢,說不定,以後你八擡大轎請我我還不來呢哼”

    “呵呵”我笑了:“看在你發燒剛好的面子上,我不和你鬥嘴了好了,去洗臉吧待會我們出去喫早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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