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大明錦繡 >第一百七十章 出發
    果然不出曾毅所料,第二天一大早,朱厚照在府門外敲門了。 .

    曾毅早早的在院子內候着了,所以,一聽到敲門,直接過來開門。

    “帶的人可真是不少。”

    曾毅瞧着朱厚照身後跟着的四個侍衛,只不過此時全都換了一身小廝的衣服,雖說只有一個曾毅能叫的出名字,而且還是他的老熟人了。

    是跟着他一起去湖州府的東宮侍衛趙奎,其他幾個曾毅雖然叫不出名字,可卻也有些眼熟,肯定也是東宮的侍衛。

    這些侍衛可都是一等一的好身手。

    而且,在曾毅看來,雖然明面有這四個侍衛喬裝跟着,可是,暗地裏,肯定還有錦衣衛的人跟着保護朱厚照呢。

    畢竟朱厚照雖然是太子,可是他卻是皇帝的獨子,其身份地位自然和歷朝歷代的皇子不同了。

    雖說如今是國泰民安,可是,對於朱厚照的保護,卻是一點都不會鬆懈了。

    看着朱厚照身邊跟着的谷大用,曾毅心裏露出一股笑意,他的算計果然沒白費,而谷大用的能耐,也沒讓他失望。

    這若是換成之前,朱厚照出宮,身邊帶着的肯定的劉瑾,這點從曾毅最開始和朱厚照認識的時候,直到他去湖州府之間的這段時間能看的出來。

    每次朱厚照身邊都是跟着劉瑾的。

    原本,其實曾毅還不想動劉瑾,畢竟,在他的觀念裏,劉瑾不過是個太監罷了,他之所以能夠把大明朝給鬧的烏煙瘴氣的,不過是因爲他在皇帝而且得寵罷了。

    而滿朝武當,又全都是迂腐的大臣,真正深明大義又能夠在朱厚照這個皇帝跟前得寵的大臣,是沒有的。

    這種情況下,曾毅自然是不把劉瑾放在眼裏的,畢竟他和朱厚照的關係也還算不錯,甚至,他有自信日後絕對能震住劉瑾或者說是收拾了劉瑾。

    可惜,劉瑾自己作死,非要往前送,曾毅也只能提前收拾他了。

    其實,在曾毅看來,劉瑾這個時候已經開始膨脹了,畢竟他是外臣,劉瑾是內臣,尤其是如今朱厚照還是太子,尚未登基。

    在退一步,算是朱厚照登基了,又能如何?他們內臣和外臣之間,根本不會有任何的權力爭奪。

    或者說,在最初的時候,根本不可能有權利的爭奪。

    除非是外臣和內臣其有一方想要排擠對方,獨攬朝堂大權,架空對方。

    這其實是和朱厚照登基以後的劉瑾徹底膨脹霍亂朝堂有些相似了。

    很顯然,人的性格是慢慢養成的,劉瑾的膨脹,在這個時候已經初露端倪了。

    畢竟劉瑾在朱厚照跟前最爲得寵,若是非要把東宮內侍在朱厚照跟前拍一個地位的話,那劉瑾肯定是位列第一的。

    也正因爲此,劉瑾慢慢的膨脹了起來,甚至,連東宮的內侍,如同谷大用之類的,他都有些瞧不眼,甚至開始刻意排擠他們了。

    或許因爲劉瑾在東宮太過順風順水了,以至於他想要算計曾毅給曾毅教訓的時候,根本沒想過他會失敗,更沒有想過,若是他失敗了,後果會是如何。

    所以,劉瑾在對付曾毅,想要教訓曾毅的時候,根本沒考慮他失敗了的後果,以至於他失敗了,甚至反過來被曾毅給算計了。

    這結果是劉瑾如今在東宮的地位大降,雖然只是被谷大用趕超,若是論起來,如今他在東宮內侍當,只不過是排在谷大用之後,還能位居第二。

    可是,這種差距可是巨大的。

    尤其是劉瑾並非是一開始在朱厚照心的地位是如此,而是他做的事情讓朱厚照不滿意了,甚至是心裏有所懷疑了,所以,他的地位才降低了。

    這種情況下,雖然劉瑾暫時還能在東宮內侍當排在第二,可是,他在想重新在朱厚照心裏得到之前的那種信任,是極難的了。

    倒不是他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情,而是他太過精明瞭,之前朱厚照不在意這些,可是,被曾毅提點之後,他自然會在意這些的。

    當然,朱厚照身爲太子,自然不怕身邊的人精明,但是,他怕身邊的人精明的內心之下不懷好意,會否攪亂格局。

    如劉瑾,會否攪亂東宮內侍之間的關係,會否胡作非爲等等。

    這種情況下的精明,不是聰明瞭。

    但是,很顯然,朱厚照已經開始認爲劉瑾是這樣的人了,也正因此,在他心裏,劉瑾的地位纔會下降。

    可想而知,這種在朱厚照心裏埋刺一般的地位下降,是狠的一種了。

    這埋下去的刺,哪有那麼容易挖出來啊,算挖出來了,也會有那麼一個傷痕的。

    所以,劉瑾的未來其實如今已經註定了,日後至多是在朱厚照這邊保持地位不變,在往去,是不可能了,不往下去是好的了。

    “走吧。”

    曾毅笑着,直接反手把門關,道:“你這是準備在那邊呆幾天?”

    一瞧谷大用手裏拿着的包裹和背揹着的行囊,曾毅知道,朱厚照肯定是沒打算兩三天內回京。

    不過,好在曾毅對朱厚照的性子早十分的瞭解,所以昨個已經把東西收拾好了,順手把手裏拿着的包裹遞給了趙奎,曾毅笑着道:“幸虧早有準備。”

    看着曾毅遞給趙奎的包裹,朱厚照滿臉笑意,果然,還是他和曾毅對脾氣。

    “不把事情查清楚,豈會輕易回來?”

    朱厚照拍着胸脯,差說他也想和曾毅在湖州府查案一樣,直接查個將近半年,只不過,朱厚照心裏也清楚,他在宮外呆個三五天的,這是極限了,不可能在多了。

    而且,大興縣那麼的近,步行兩個時辰也到了。

    所以啊,能在宮外呆個三五天的,他十分知足了。

    “你這也沒馬車,是準備步行走去大興縣?”

    曾毅笑着開口,也沒見朱厚照僱的馬車,可見這位主要麼是根本沒想起來,要麼是真想試一試步行到大興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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