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大明錦繡 >第一百七十一章 消息
    大興縣。三寸人間 .yanqingshu.

    離京城不過兩個時辰左右的步行時間到了,而且,這還是走的慢,若是對於那些經常步行趕路的人而言,一個多時辰足夠了。

    原本按照朱厚照的想法,肯定是步行來大興的,畢竟好不容易離京一次,雖然這也算是京城的範圍,但是也可以說並非京城,所以肯定是要多玩一玩的。

    可是,曾毅卻是瞭解朱厚照的,這兩個時辰的路程,對於他曾毅而言,或許能夠走下來,但是,間肯定也是要休息的,而且到地方以後,估計也要累的夠嗆。

    畢竟他這副身子是讀書人的身子,這個年代的讀書人,幾乎都沒多少的力氣,畢竟整天都是拿着書卷的。

    而朱厚照,更不用提了,這位可是當今太子,從小錦衣玉食,別說是步行兩個時辰了,是步行一個時辰,也是沒有的事情。

    或許,朱厚照在京城內來回跑着逛的時候,有過不少的時間,但是,這和趕路是兩碼事。

    所以,在曾毅看來,若是真步行去大興縣,以朱厚照的腳力,絕對會把兩個時辰的路程給走三四個時辰,甚至更多。

    而且,依着朱厚照的性子,絕對會在半路撂挑子的,到時候去哪找馬車?當然,也可以讓侍衛揹着他。

    但是,曾毅呢?他可是不好意思讓侍衛揹着的。

    所以,在曾毅的堅持下,他們幾個還是僱了兩輛馬車。

    曾毅和朱厚照一輛馬車,其餘的侍衛和谷大用則是一輛馬車。

    原本,一輛馬車足夠了,這些侍衛從後面跟着成,這個時代有許多的富戶出行都是如此的。

    只不過,曾毅並不願意如此,所以多僱了一輛馬車,反正多一輛馬車對於朱厚照而言,根本算不得什麼的。

    “這幾天都不敢來大興了。”

    曾毅在馬車內掀開了車簾,衝着在外面揮着鞭子架着馬車的車伕苦笑着道:“大興的案子怎麼樣了?”

    “弄的人心惶惶的,也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

    在曾毅看來,這消息最靈通的,除了酒樓之外,是這些走南闖北的車伕了。

    “唉,可不是麼,這段時間都沒幾個來大興縣的了。”

    車伕嘆了口氣,不疑有他,畢竟曾毅他們幾個雖然穿的像是富家子弟,可是真正的富家子弟,根本用不着僱馬車的。

    所以,這車伕也沒多想,只當是曾毅他們是生意人罷了。

    畢竟大興縣內,還是有不少的商家的。

    “老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曾毅似乎來了興致,從馬車內鑽了出來,滿臉無奈的模樣:“知道大興這邊出事了,可是到底因爲什麼原因,可不知道了。”

    “不瞞你說,這大興縣都快不敢來了,這種事情還壓着,誰知道那些個……是怎麼想的。”

    話到間,曾毅故意頓了一下,沒有說出官老爺那幾個字,不過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曾毅這麼做,自然也是有目的的,別看他只不過是少說了幾個字,可是他少說的這幾個字,卻能更容易的降低車伕心裏的防備。

    畢竟連當官的都不敢在背後提起的,肯定也不是什麼有背景的,估計也是一些商賈子弟罷了。

    “據說是那殺人的是京城大官的後輩。”

    “你說,這案子大興知縣敢問麼?”

    車伕倒是膽子大,或者說,他見的多,聽的也多,自然知道有些話能說,有些話不能說,但是,眼前這話,則是屬於能說的。

    他不過是個趕車的馬伕罷了,誰會因爲這兩句話來找他的麻煩?

    當然,這還是因爲當今朝廷較清明的原因,若是換成是那些大肆捕風捉影的年代,這話這馬伕是絕對不敢說的。

    “這應該是假的。”

    曾毅靠在馬車,身子隨着馬車的顛簸來回晃悠,道:“大興縣雖然離京城近,可那些大官的後輩們沒事來大興作甚?”

    曾毅這話可是不假,京城可是足夠繁榮了,而這大興,雖然也屬於順天府的管轄的兩縣之一,但是,起京城的繁華而言,卻是要差的多了。

    不過,算如此,想來大興當知縣的也是不少,前世的歷史到底如何,曾毅倒是給忘了,但是,如今這個略有不同的朝代,大興的知縣是六品官。起大明朝其他的知縣要高出一品。

    別看這一品的差距,可是有些官員要努力半輩子才能跨過的一道坎。

    而且,在京城這邊,一旦做出政績,很容易被朝的重臣甚至是皇帝欣賞的。

    “這不知道了。”

    馬伕搖了搖頭,他也不是大興縣的人,所以對此倒是不清楚,只不過他經常趕車,而且聽其他馬伕也說過此事,所以才知道一些的。

    畢竟,對於他們這些馬伕而言,平日裏無事的時候,可不是一羣人聚在一起,閒聊聽來的各種事情?

    而最近大興的案子雖然壓的緊,可也正因爲此,才更是他們私底下偷偷議論不止的話題。

    不過,頓了頓,馬伕還是道:“據說是那婦人一副美人胚子……。”

    後面的話,曾毅已經不用聽了,最起碼在這馬伕嘴裏說出來的,是一個見色起意的事情。

    尤其是這婦人還是個寡婦,這種情況下……。

    當然,最主要的,也是這馬伕說的,這婦人是個寡婦,孩子也夭折了,家裏只有一個老母尚且在世。

    也正因爲此,這大興縣的知縣纔敢把這案子壓着。

    雖然這馬伕的消息也不知道真假,畢竟這全都是他聽來的,但是,若是他聽來的這些有是真的,那這案子怎麼發生的,曾毅不敢確定,但是,爲何這大興知縣敢把這案子壓下去,曾毅心裏已經很明白了。

    對於一個沒有親人,只有一個老母親的死人,在這寡婦死了之後,她那年邁的老母能不能經受打擊還有一說。

    這種情況下,大興縣自然敢壓下此事了,因爲他算是壓下此事,也沒人會去告狀的,那些個縣裏的百姓,無親無故的,誰會管這可能招惹麻煩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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