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正身法道 >第102章 浪漫勾男不怕妻
    白白美不敢得罪我;心裏比任何人都清楚說:“不管畫什麼,總得有人畫。”

    我想來想去,還是把黃妹妹畫出來好,以免麻煩

    她的鬼樣子,我記得清清楚楚;頭髮蓬鬆,身不沾紗,小臉像花貓,赤着腳,一年沒也洗過,跟乞丐一般。

    白白美不贊成這種說法,露出奇怪的笑臉:“黃妹妹哪是這樣的人應該雲髻霧鬟,身穿彩裙,腳蹬繡花鞋纔對。”

    不管她怎麼說,我有打算;用食指畫個鵝蛋,配上眼睛鼻子和嘴,像小孩塗鴉似的。

    我實在沒畫的,想把白白美畫出來

    她非常支持,要讓我牢牢記在心裏。

    我不是這個意思,她偏偏要那麼認爲,世上哪有這麼不要臉的女人想硬嫁是不是

    她怎麼回答“不要臉咋的出來就是找男人的誰這麼傻看見男人不要,讓他從眼皮底下白白溜走”

    真不好說;誰不知我心大;想女人的時候,把頭削尖到處鑽,還不一定能找到;現在送上門來,總不可能拱手轉讓吧

    這話讓白白美膽子變大一倍,過來握住我的食指,畫她想畫的東西。

    我很好奇;能畫什麼呢只能拭目以待

    她緊緊握住我的手,在空中畫玉簪,卻像一把劍,伸手去拿,沒感覺;讓我試試,也同樣。

    白白美像黃妹妹那樣,用手在上面晃一晃,居然閃出光來

    憑藉光線,用仙眼掃瞄,發現魔眼大灰狼,把我驚呆了高興得使勁喊:“快回來我一直找你”

    大灰狼把臉對着我哼哼:“別瞎嚷嚷我認識你嗎哪有這種人”

    這破話,把我肺都快氣炸了不就一條狗嗎也敢跟人哼哼;可能還不知什麼叫厲害

    我忍無可忍,瞪眼喊:“你不是狗嗎怎麼敢稱人呢站在那兒別動,讓我打來熬湯鍋”

    這話激怒了它,搖頭擺尾,瞪着兇惡的眼睛,對我“汪汪。”

    我聽不懂是什麼意思,把目光移到白白美的臉上問:“你知道它叫什麼嗎”

    白白美考慮一下,對着玉簪劍光呈現的畫面喊:“小蠢狗你知道貴南是什麼人嗎”

    它“汪汪”一陣,聲音挺大,生怕我聽不見:“管他是什麼東西氣極了,照樣把他喫掉”

    真有點邪我得想法扁它一頓,把目光移到白白美臉上問:“如何才能找到”

    白白美莫名其妙說:“這是你畫的東西,應該比我清楚。”

    我不得不承認自己是菜鳥,畫這玩意並不熟悉,要想找到裏面的東西,難上加難。

    然而,這條破狗敢對人哼哼,非滅掉它不可

    大灰狼又對我狂叫一陣,見沒反應,一蹬腿,長出一對黑翅膀飛走。

    可我,難受極了一直喘粗氣,找不到發泄的地方,緊握拳頭,對準玉簪劍光狠狠打出去

    “嘣嘣”的爆炸聲,從裏面傳來,把我驚呆了

    沒想火球能打穿;對玉簪劍光卻沒影響;這一發現,害我後悔壞了剛纔應該打一拳試試,說不準這個該死的傢伙,早被燒焦了。

    白白美不能理解,忍不住問:“你怎麼知道它是狗”

    我當然有自己的理由:“它像我的大灰狼,肯定是狗;說不準還是母的。”

    這下白白美非要把情況弄清,對着玉簪劍光仿狼叫:“嗚嗚”幾聲,果然有迴應。

    真的很奇怪,我用仙眼透過玉簪劍光掃瞄;遠處發現狼羣,迴應的是一條公狼。

    我聽不懂是什麼意思,把目光落到白白美臉上問:“它叫什麼”

    有些話真不好說,得罪我又不行,只能照實說:“這是一匹領頭公狼,遠遠喊:我馬上就要選秀瞭如果自己覺得身材不錯,立即過來,說不定能選中你”

    我第一次聽說狼選秀,非常好奇如果能過去看看多好呀於是,面對遠方喊:“不知我能不能參與”

    立即傳來“嗚嗚”的叫聲。

    真是的,跟狼交談,比對牛談琴還難,還得問白白美:“它是什麼意思”

    白白美隨便翻譯一下:“它在大聲喊:你是男還是女”

    聽得我心理很鬱悶:不知問這個幹什麼只好扯着嗓門喊:“是男的能怎樣”

    遠遠又傳來鬼哭嚎的叫喚,越聽越恐怖。

    白白美沒解釋,對着黑狼大罵:“你纔是廢物別看一大羣,有沒有真心對你的,還不知道”

    它還是用“嗚嗚”的嚎叫表示,給我出了一道難題。

    還得靠白白美主動解答:“沒有什麼叫孤家寡人等到我的這個位置,你就明白了;真心能值幾個錢我要的是人”

    真難以理解,人人都希望別人真心對待,它怎麼能這樣說話

    白白美回答很簡單:“它不是人”

    看來選秀就讓它去選吧選來選去,也沒什麼讓人亮眼的。

    白白美用手移動光線,能準確反射裏面的背景,出現很多面目全非的人,還有許多奇形怪狀的東西

    不知她找這些破玩意幹什麼空把時間浪費了。

    白白美大聲驚叫:“我看見了真是太好了不知找了多少年”

    女人總喜歡大驚小怪;叫什麼把我嚇一大跳;對着裏面的背景,露出驚喜的目光,喊:“鳳姐,清秀死到哪去了”

    鳳姐神彩飛揚,面目清秀,彷彿比以前還好看,對着我熱情奔來:“夫君好想你呀”

    清秀生怕我沒看見,慌慌張張喊:“我也是,你在那兒別動;否則,又弄丟了”

    到底誰弄丟也不知道反正沒女人不行

    玉簪劍光閃兩下,鳳姐和清秀從裏面翻着跟斗鑽出來,落地變成原樣,見我身上沒有一塊遮羞布,把目光對準白白美問:“你把他怎麼了”

    白白美不怕,臉上沒有愧色:“我很想把他怎麼樣還要他同意纔行;這麼強壯的身體,你認爲我能征服他嗎”

    清秀也看出問題:“白美姐;愛情是自私的;大家都懂得夫君不可分享,你我姐妹一場;沒看見就算揀便宜,現在見面了,最好死遠點,別在這裏晃來晃去”

    白白美什麼也沒做;被人冤枉,心裏難受這並不是主要原因,關鍵一離開,就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看見男人,覥着臉說:“我和他做過夫妻,走開的應該是你”

    清秀本來就懷疑,沒想到真能從狗嘴裏吐出象牙來,厲聲喊:“鳳姐,怎麼辦”

    鳳姐心裏早有打算,趁白白美不備,一拳揮在她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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