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姐一閃沒打中,棍一回,對準清秀的頭狠狠劈下
她一躲,鐵棍重重敲在我肩上;還沒拿起來,很快熔化成水
驀然閃一下,都不見了;遠遠聽見“乒乒乓乓”的響聲。
我真想不通,既然是好姐妹,爲何不好好商量萬一打出問題來怎麼辦
用仙眼觀察,鳳姐拿着水晶球,對準白白美的頭,猛甩過去;很快要打在眼睛上
白白美一偏,擦着髮絲飛過;水晶球在空中轉一圈,瞄準她的鼻樑橫甩過來
看得我心驚膽戰,一彈腿飛起,大聲喊:“不要打了”
驀然,在我面前閃一閃,出現三個女人
陰險的嘴臉,顯得有些不對;忍不住問:“想幹什麼”
其中一位膀大腰圓的女人,像男人一樣站出來,弄不清是什麼意思伸出長長的食指在我頭上點一下
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大腦暈乎乎的失去知覺;不知過了多久,睜開蒙矓的眼睛,映入視線的是張野蠻的臉;黑色散發亂披着;配上濃眉大眼和厚嘴脣;加上五大三粗的身材,似乎跟女人聯繫不起來。
她見我醒來,帶着微笑,說了一句肉麻的話:“親愛的貴南,已到了圓房時間;這是咱倆一生中重大的轉折;從此,我將成爲真正的女人,用狂熱的愛直到永遠;不許任何人打擾以後別喊野姐了,要叫情妹妹。”
我不想聽她胡說八道,從地鋪翻起來;四處看一眼問:“這是什麼地方”
她的臉笑出一朵醜陋的花,自我陶醉說:“當然是新房。雖然沒掛五顏六色的喜彩,但是有一張地鋪根據我倆強壯的身體,這玩意最合適。”
這是什麼破話我有三房太太,輪千輪萬,也輪不到一個醜八怪。
話不能這麼說:情妹妹的意思,我沒弄明白不做妻子;搶男人幹什麼
見她這麼醜,像一條壯漢,不知有沒有臭味,萬一染上怎麼辦不想再囉嗦,只問一句:“能讓我見鳳姐和清秀一面嗎”
她像豬一樣嚎叫:“都死了否則,你怎麼能落入我手中聽好了,順我者昌,逆我者王;懂嗎”
這話像什麼大王說的,怎麼會從她嘴裏冒出來
情妹妹有解釋:“我們三人,深山跪拜,對天發誓,成爲姐妹,下面你懂的。”
我越看越醜,很想避開她的視線,試探一下:“六十三歲了吧”
她搖搖頭,用嘴哼出聲:“不可能,正好三十做妻子不算大,還在育齡中。”
這話差點把我嚇死如果我們有小孩,真不敢想象會是什麼樣的
情妹妹傻笑着自賣自誇:“其實我比花還好看,生出的孩子,小巧玲瓏,像仙女一般”
我不想答理這個神經病,大聲喊:“放我出去”
她故意把手攤開,露出洋洋得意的表情說:“想出去,不是沒門陪我一萬年,自然會放你。”
我感覺被人綁架了,越來心越慌;過去開門,一把破鎖,怎麼擰,也不開;到窗口試一試,也一樣。
她厲聲喊:“別弄了出不去乖乖跟我;你會感到非常幸福”隔一米,手一揮,力量很大,把我活活拽回,重重摔在地鋪上
這張地鋪,其實只是在地下墊一塊髒兮兮的布;摔得我很痛,正想爬起來
“咚”一聲,彷彿把我的身體摔碎。
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感覺很快就要死了
她還不甘心,又用腳在我身上沒完沒了狂跺,嘴裏不停念:“我叫你不聽話打死了,做夫妻更幸福”
真不敢想象:這哪是做夫妻純粹屬於狂虐
我用雙手抵擋,瞪着憤怒的眼睛,瞄準她的頭,就是兩拳。
她也不躲,眼看着火球,打穿她的手,在小屋牆上開花。
“轟”一聲,對面一堵牆炸飛,沙石四濺,房頂坍倒
我帶着傷痛,一彈腿飛出
情妹妹見情況不妙,直追出來,在空中把右手越伸越長,離五米遠,抓住我的臂,硬拽回來,又是一陣暴打
她的同夥跟上來,一句話不說,在我身上瘋狂亂踢
俗話說,猛虎架不住一羣狼;何況我多處受傷;痛得死去活來;大聲慘叫,也沒人理會
情妹妹騎坐在我肩上,雙手緊緊糾着耳朵;她倆一個擰左手,一個扭右手,挾持着我,不知飛向何方
空中閃一閃,露出三位女人,擋住去路;其中一位大聲喊:“把人放了否則,我會要你的命”
說話的是鳳姐,我如獲救星;露出驚恐的眼睛喊:“快救我”
另一位主動站出來威脅:“你們三個野女,欺負一個家男;是不是太不要臉了放不放”
她是清秀,我的三房太太,心裏非常感激;雖然歲數小,但一點也不怕。
情妹妹鬱悶極了瞪着雙眼呵斥:“死開沒打夠是不是就一個男人,憑什麼你們霸佔要麼讓他跟我們一段時間,再還你們。”
最後一個站出來說:“男人是男人,可是弄錯沒有,他是人家的夫君,你也敢搶”
沒想到白白美會出來幫忙;她們不是正在爭風喫醋嗎轉眼好得像親姐妹似的,給人感覺很不正常。
情妹妹等不及了,從我肩上彈飛,瞄準鳳姐的鼻粱就是一拳
鳳姐用左臂擋開;沒想到情妹妹的手越來越長,順勢挽住她的脖子,一用力把鳳姐甩飛一百多米
清秀慌慌張張扔出稻草人,在空中飛轉幾圈,外衣脫落,露出一個骷髏頭
情妹妹開始還想笑,看情況不對,驚出一身冷汗,心裏還沒準備,一時找不到對策。
骷髏頭沒留下思考時間,兩眼直冒鬼光,張開大嘴,噴出強烈的火,其中裹着小骷髏頭,發出“嗚嗚”的聲音。
小骷髏頭把情妹妹三人圍在中間,翻着跟頭撞在身上,頓時引着
情妹妹害怕了,喊出驚恐的聲音,閃一閃,帶着火焰飛走
其她兩人失去挾持能力,扔下我,自轉幾圈消失。
清秀一揮手,骷髏頭消失。這次勝利,沒有人爲她鼓掌;其實,這並不重要,關鍵看我傷得如何剛到面前
水晶球突然出現,帶着強大的魔力,把我吸進去,鳳姐一收,飛回她手中說:“我替你保管夫君,還要爲他療傷。”
白白美一句話沒有;可是,清秀不願意:“鳳姐,夫君是我倆的,你不能太自私,我也能爲他療,保證康復很快。”
鳳姐不想聽下去,一彈腿飛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