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女緊緊拽住我的手尖叫,一聲比一聲高,不知命運拋向何方
風漸漸小,大雨變成毛雨
我倆暈乎乎的掛在一棵大樹上,晃來晃去
對面樹枝上伸出一條蛇頭,嘴裏吐着丫須,用黑黑眼睛緊緊盯着
小白女在我身邊,畏畏縮縮叫
蛇頭猛一伸長,一口咬住她的左手不放
小白女不知用手打,使勁尖叫:“蛇,蛇呀”
我一掌將蛇頭打爛,尖牙深深刺進肉裏
小白女瞪眼喊,不敢用手碰
我一連打了十多下,蛇頭還是掉不下來
小白女叫聲更尖,嚇得使勁甩手,哭喊着
我用手把牙摳出;蛇頭扔到一邊;明明死了,身體依然裹着樹
蛇咬的地方,越來越腫,透明透亮的左手,有黑色液體進入,順血液流動,從少變多,速度很快
小白女用雙眼緊緊盯着,怕得要命,只知尖叫,不知處理
我又不懂,對天喊:“快來人呀”
一連喊了很多遍;天空沒反應,地下倒有聲:“你們在哪看不見”
我往下看;是個小黑男人;身背背籮,手拿鋤頭,揚着頭正在找;喊聲不停:“下來呀”
小白女讓我抱着,從樹枝上飛下去;恰好落到他面前
我放下,正想說話
小黑男人驚呆了;眼睛緊緊盯着小白女看半天,才緩過來
這才發現,他爲何如此驚詫小白女身體透明透亮,一根紗沒穿,魔鬼身材,非常迷人
現在遮掩,顯然不是時候,有求於人,讓她伸着手問:“被蛇咬了,怎麼辦”
小黑男人,把鋤頭一扔,拿過她的左手,用嘴在上面吸
小黑男人一邊裹傷口,一邊往地下吐口水,從背籮裏拿出剛挖的草藥,放在嘴裏嚼細,敷在她的傷口上,採一張樹葉,用野草包紮好說:“別碰掉,會好的。”
我半信半疑,不知有沒有用,問:“這是什麼藥”
他想一想:“這叫“重樓”,可治毒蛇咬傷;放心吧”
小白女一連說了很多感謝;小男人滿不在乎,揹着背籮,拿着鋤頭走了。
不知會不會好透過她的手看見,黑色不在發展,有後縮的樣子。
小白女“哼哼唧唧”要我背,還說:“人家走不動路,你要好好照顧”
她跟我有染,又不討厭,背起來,像小孩一樣,五十釐米,纔多大
我除了飛,不知到什麼地方去,大腦一片迷茫,這裏沒有家。
小白女心裏有數:用手指一指:“往哪邊飛。”
我順方向閃一下就到了,真奇怪呀這是一條河,水滿滿的,一個人也沒有;把她放下
她幫我洗腿;雙手只能夠到腰;一邊蘸水,一邊圍着身體轉來轉去
我看她的傷沒事,還是自己洗可靠
她像孩子似的,動不動就跟我接吻,悄悄說:“我愛你”
這三個字,不知說了多少遍我已接受;夫妻下來,沒什麼不合理
她趴在我背上,喊:“帥大官人,找喫的。”
我想起仙人樹,往頭上摸一摸,光禿禿的,連一根毛也沒有。
她說:“帥大官人,你變成和尚了,還不知道;這麼久,沒長出頭髮來。”
我想照一下自己,胸前圓鏡也沒有,只能找積水的地方;光禿禿的頭,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