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塗鴉的事,在空中亂塗一氣,什麼也沒有,驚呆了以前可以寫字,現在功能不見了,爲什麼
白女“哼哼唧唧”喊:“走吧,賴在這裏,人家也不會開門。”
我一彈腿飛向高空,四處看,心裏一點數沒有
白女大聲叫喚:“咪呀咪呀呀在哪”
我用火眼到處掃瞄;所有物景拉近,卻不見咪呀的蹤影,只好說:“人家找到了女朋友,就不要主人了”
她奇怪問:“你怎麼肯定咪呀是公的”
在我印象中,咪呀能力很強,並非雌鳥。
白女說:“你錯了,咪呀是母的,到了青春期,心裏特別狂躁,總算找到男朋友,在一起很幸福。”
我越聽越不對:“既然這樣,還找它幹什麼”
白女在我背上狂跳:“帥大官人,我們也要像咪呀那樣甜蜜,接吻吧”
我不得不問:“不是肚子餓嗎接吻有用”
她把我的頭扳過去,深深一個吻
我的火眼往上瞟,看見非常興奮,喊:“找到了”
白女四處看:“在哪呢”
我彈腿,飛一下,停止:“天呀這是白雲果子,一個個像棉花,非常好看”
白女從背上飛下來,吃了一個又一個,把肚子撐圓,透明透亮的身體,看得清清楚楚,全部化成水,忍不住了,喊:“帥大官人,找廁所”
讓她鑽進烏雲裏,反正看不見
她東飛西飛,還是沒找到
我用手指着遠方,說:“那不是嗎”
她趴在我背上,喊:“帶我去”
我一閃,就到了;她慌慌張張飛進去;很長時間,聽見:“咪呀,咪呀”的叫。
奇蹟出現了,只看見一個黑點,越來越大,到身邊不止一個,還有另一隻。
咪呀不在穿獸鳥衣,兩隻人臉貓頭鷹,長得一模一樣,真是天生的一對。
白女用鳥語跟他們說了許多,我一句也聽不懂。
咪呀,在空中塗鴉,居然像兩套衣服,拿下來讓我和白女穿上,說:“主人,你們郎才女貌,纔是天生的一對。”
她什麼也不顧,還說:“跟帥大官人生米做成熟飯,現在是夫妻倆。”
咪呀和它的伴侶,雙手合抱:“恭喜主人,找到歸宿我們要走了無論到哪裏永遠不會忘記。”
聽來很美好,令人神往;不知要到哪去也不說明,展開翅膀,雙雙飛走
我有很多疑問:“貓頭鷹白天看得見嗎”
白女解釋:“它是神鳥,跟普通的不一樣。”
不用說,它找到的伴侶也是神鳥;萬一像鬼一樣嚎叫;這地方的人,肯定嚇個半死。
遠遠傳來一支婉轉動人的歌:“情哥哥呀,情哥哥妹有話對你說;不是妹不愛你;心裏苦衷對誰說昨天思量一整夜,愛你的心滾被窩”
聲音很熟悉,用火眼拉近,到處找遍沒看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
溘然,有個東西在眼前晃來晃去,越看越像
白女看不見,想什麼說什麼:“爲何不過去呢”
我牽着她的手,閃一下,就到了
白女驚叫:“好美呀它怎麼會在這裏”高興得跳起來,飛過去,從樹枝上拿下來,戴在頭上炫耀:“我像不像女皇”
看她的,跟兩歲孩子差不多高,戴上這頂皇冠挺好玩。
白女告訴我:“皇冠不是隨便可以戴的,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