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君”
不應該是厲晟帶她回來麼
坐在沙發上的秦悟起身,“姐你去哪兒了”
秦南君只是微微仰着頭看着凌爵,環着他脖子的手收了回來,敲了敲他的肩膀,示意他放自己下來。
腳着了地,心卻懸着,對於今天發生的事情,沒有一點實感。
“和朋友出去聊了會兒天,手機沒電了,害你們擔心了。”
凌爵眉頭蹙起,“和朋友聊天用加長林肯來接你”
“”秦南君一僵,對上他陡然凝重下來的表情,他怎麼會知道
凌爵原本好聲好氣,秦南君一副想要瞞着些什麼的模樣讓他的和顏悅色降下。
“厲晟呢爲什麼不是厲晟送你回來”
林素抿着脣問道。
美目轉向疑惑從雲的林素,“你知道了”
“厲晟不可能連自己父母的車都不認得。”
“和他父母見面爲什麼”
看來沒什麼必要瞞了
輕笑一聲,“厲晟總是把一個結過婚,名聲又不怎麼好的女人掛在嘴邊,換了任何人的父母,想必都會見見寶貝兒子口中的女主角吧”
“他們欺負你了”清冷的話帶着幾分寒意。
秦南君看着凌爵,心下想,如果他知道這宋家二老不僅不反對她進宋家的門,還非常支持,會是什麼表情他還會不會繼續做這些無用功會不會放棄老狐狸提的那個交易
“不要不說話。”
“我像是會被別人欺負的主麼”秦南君聳了聳肩,白了凌爵一眼,好似在說,你忘了向來只有你前妻欺負別人的份。
凌爵眸子沉下,嘴還沒張,逐客令已經下了。
“你們回去吧,我有點累了。”
“”
“”
“八點早過了,浪費兩張飛機票錢,我已經夠心疼的了。”
林素聽了這話,心才放下,看向凌爵,“凌大少爺,時間不早了,走吧”
“我還有話和南南說。”凌爵說着便再次將秦南君抱起,直接往臥室走
“凌爵你把南君放下來”林素跟到門口,臥室門的反鎖聲讓她略爲不安
進了房間,凌爵這才把秦南君放下,大手摟着她的腰,將她的身體圈在門和自己的胸膛間,秦南君下意識抓住他的手臂,皺眉問道,“幹嘛”
凌爵的氣息漂浮在她鼻尖,熟悉到讓人眷戀
他微微低頭,銳利的鷹眸靜攥着她,放佛要洞悉她的所有心思,“宋家二老和你說了什麼”
“”
“咚咚咚”的不耐敲門聲隔着門板都觸動着秦南君的後背,林素焦急的聲音也緩緩傳來
“凌爵,你出來你和南君離婚了你到底要我提醒你多少遍南君你應我一聲”
秦南君頭輕輕靠在門上,微微擡起下巴看着眼前禁錮着自己的男人,屋頂懸着的那盞琉璃燈被他的高大所擋住,深刻而俊美的五官揹着光,微暗的面部線條卻勾勒出一抹神祕的味道。
她擡手碰上他的半邊臉頰,流轉的目光含着醉人的淺笑,定格在他臉上,薄脣輕啓,“素素,你回去吧,我沒事。”
“南君”
她說這話的時候,雙手已經重新勾上了他的脖子,將他那顆高高在上的腦袋拉了下來,湊到自己眼前,近在咫尺的距離升起的氛圍
門外的林素秀眉擰了擰,“那我先走了,有事電聯。”
“恩。”
腳步聲剛響起,凌爵已經捧上她的臉,熱烈的吻覆上她的脣,吮,吸,咬霸道而灼熱的吻燙着她的粉脣,不過爲了喘息而開了個小口,他便兇猛的躥了進來,一手摟着她的腰,一手扣着她的後腦勺,脣舌教纏,沒有絲毫縫隙
秦南君緩緩閉上眼睛,接受他的吻,迴應他的吻,如放縱自己一般,她就立在懸崖邊緣
粗重的喘息慢慢充斥着這間乾淨的臥室,熱烈的吻已經沒有辦法滿足一個男人這些天所以壓抑的,屈膝分開她的雙腿,大手已經覆上她緊緻的翹臀,邪佞的抓了一把
他褲縫間勃然而起的堅硬抵在她的小腹上,微微的一個用力,稍稍將秦南君失去的理智拉了回來,插在他發間的手拽住他利落的短髮,將埋首在她脖間嘻嘻啃齧的腦袋扯了出來。
凌爵染着洶涌欲色的鷹眸,和秦南君迷濛的雙瞳只有兩根手指的距離。
她低低喘着氣,輕聲道,“小悟在外面。”
“他是成年人,知道自己該幹什麼。”凌爵的話息都不穩,說完脣便落在她的下巴上,親着她細嫩的臉頰,吻着她敏感的耳朵,舌尖在她的耳蝸中繞着圈,驚起她一陣又一陣的戰慄
“等等一下”
制止他掀起她短裙的大手,秦南君的額頭抵着他的胸膛。
凌爵沉着眸子,箭已在弦上
秦南君深吸口氣,稍稍平復了些自己的情緒,這才擡頭看着凌爵緩緩勾起脣角,如銀鈴般的輕笑慢慢溢開,而後笑的越來越厲害讓原本就餓的急的男人不知該做什麼表情
“南南我們去上再笑行不”
“哈哈哈哈哈”聽了凌爵的話,秦南君更是笑的難以抑制,捂着笑疼的肚子說不出話來眼淚被生生逼了出來。
凌爵等不了了,不管她笑的多誇張,將她一把抱起放到大上,秦南君躺在她身下,眼淚順着眼角滑下,臉都要笑僵了。
“爲什麼笑”凌爵終於察覺出了一絲不對,看着她的西裝領早已被拉下,露出圓潤細緻的肩頭,鎖骨下的胸線若隱若現刺激着他全身上下所有的感官
可她的笑,卻莫名讓他胸口發堵
秦南君的手背搭上自己的眼睛,咧開的嘴角慢慢收起,伏在她身上的凌爵沒了動作,因她而起,也因她而消,倒不是真的消退,只是硬忍了下來,手臂把她撈進懷裏,兩人側躺在上
“他們對你說了難聽的話,是不是”
凌爵自認爲她的眼淚是受了宋家二老的委屈,能讓她感到委屈必然是宋家二老說了極其難聽的話
秦南君搖了搖頭,淡淡道,“宋伯伯和宋伯母人還算好,說話也很溫和,對我也客客氣氣的”雖然不知道他們葫蘆裏賣了什麼藥,但就今晚看來,還算是講理的人。
“那你笑什麼”凌爵低頭輕碰她的額頭,“又哭什麼”
秦南君擡起還染着水光的眸子,嬌媚一笑,“我笑的是我們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