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你比煙花更璀璨 >第56章 換掉所有廚子
    阮小沫你記清楚了,你是我的你的身體也是屬於我的他一字一句,語氣狂妄霸道:你沒權利傷害你自己

    阮小沫只是靜靜閉着眼,淡色的脣瓣,被血染得驚心動魄的豔麗。

    靳烈風捏着她的下巴,用拇指生生撬開她的脣,拂過她自己咬得深深的齒痕。

    溫熱的血一下沾到了他的拇指,隨着他動作,劃到了阮小沫白皙削瘦的臉頰上。

    很快被她眼角淌下的淚滴沖淡。

    淚水混着血水,消失在她鬢角的髮絲間。

    他狠狠地盯着她。

    心口的滯悶和空洞的感覺交疊,形成難以言說的劇痛。

    疼痛從心臟蔓延,傳遍四肢百骸。

    他捧着她的臉,吻了下去,將她脣上的鮮血和口裏的血腥味,都席捲一空。

    阮小沫的身子微微地戰慄着,她始終閉着眼,不願意看他。

    他折磨她、羞辱她,無非是要看她痛苦

    她甚至連處置自己身體的權利都沒有。

    露臺的風拂動房間裏的紗幔,遮住無邊的夜色,也遮住沙發上兩人糾纏的身影

    每天,帝宮的廚師翻着花樣做高營養的食物。

    被女傭端到阮小沫房裏。

    除了晚上不得不離開房間,被迫去觀摩其他女人是如何討好取悅的之外,她幾乎都在房間裏待着。

    每天的飯菜也喫的不多。

    也許是之前被綁在屋頂上的時間太長了,她的胃已經縮得太小,容納不下許多東西。

    端來的飯菜只是勉強動了幾口,就被撤了下去。

    這次不比上次回來帝宮的時候,她的肉似乎沒有那麼容易長回來了。

    她還是隻吃了這麼點男人坐在寬大的木雕鎏金單人沙發上,面色沉鬱地看着桌上放着的托盤。

    托盤裏,各色菜餚只略微動了一點。

    如果不是他提前看過分量,也許根本就不會發現這些飯菜被人動過。

    朱莉恭敬地站在桌前,是的,少爺。

    自從阮小沫因爲失去意識鬆綁放下來之後,她的每一餐,少爺都會先過目,再端去給她。

    而每次,她用完餐,少爺也會審視一遍。

    解僱掉現在廚房的所有廚師,再重新僱傭靳烈風冷冷道:換新的菜系、新的食材、不同的烹飪方法

    這些菜也許不和她胃口。

    朱莉沉默了一秒,才道:少爺這一週以來,廚房已經換了七次廚師了。

    每次更換的,都是世界各地一流的大廚,其中不乏星級酒店的鎮店大廚

    不是廚師的問題,而是阮小沫喫得太少。

    可少爺似乎不願意這樣認爲。

    他認定了是廚房的廚師技藝不夠精巧,不能夠勾起那個女人的食慾。

    那就接着換靳烈風冷冷瞥去。

    換了七次都不能讓她多喫一點,這些廚師技術是有多差勁

    是,少爺。朱莉指揮着下人收拾起托盤,退了下去。

    靳烈風指骨分明的手指在筆記本電腦上操作了一下,一個監控畫面被最大化,佔滿了整個屏幕。

    阮小沫坐在房間的牀頭,抱着膝蓋,呆呆地就那麼坐在那裏。

    靳烈風握着鼠標的手逐漸用力。

    她被他帶回來,不吵不鬧,甚至不像以前那樣反抗了。

    也許是她已經明白反抗是沒用的。

    他可以輕易讓她的至親身上,發生任何她所不想發生的事。

    所以她妥協,然後再不對他表露出任何情緒。

    只做好所有他要求她做的事。

    她似乎失去了自己所有的個性,失去了自己的所有情緒。

    手探到胸口,不由自主地抓緊了領口的衣料。

    深紫色的眸底浮現出一絲痛苦。

    他咬着牙,飛快地點擊鼠標,從電腦中,調出一張張照片。

    那些照片鋪滿了屏幕。

    陽光下,人羣裏,他牽着她走在其中,她一臉的詫異。

    他被其他女人故意撞上來,她在旁邊偷偷憋笑。

    他拿西紅柿砸她,她懵逼地看着他。

    她悄悄藏了西紅柿,趁他阻止她的假動作的時候砸他。

    她大笑着,陽光灑在她臉上,彷彿這世界上所有的明媚和燦爛都集中在她身上。

    叫他移不開眼睛。

    參加節日慶祝那天,整條路線的高樓上,他都安排了人守着,這些照片,也是當時拍的。

    那時她的眼角眉梢都帶着靈動。

    胸口的痛苦持續加劇。

    靳烈風擰緊了眉頭,目光卻還是死死黏在那些照片上,停留在她的笑容上。

    夜。

    阮小沫穿着純棉的長裙,被朱莉領着,穿過長長的走廊,這次來到的地方是個泳池。

    其他人似乎都還沒有來。

    朱莉遞給她一套包裝精美的泳衣。

    阮小沫沒說什麼,接過泳衣,徑直進了泳池旁的更衣室。

    裏面有許多的隔間可以換衣服。

    她隨便挑了一間,走了進去,鎖上門。

    泳衣有些偏大了,和她身上的長裙一樣,是保守的連體款式。

    但以她現在的削瘦程度,能合身的泳衣也不好找。

    門外忽然又陸陸續續進門的聲音。

    哎你們說,那個女人今天還會來嗎一個女人似乎開始換衣服了,唏唏索索的聲音響起。

    當然會來了,這些天她不都來了嗎

    我是真的不懂靳少在想什麼,他爲什麼要我們教那個女人這些東西

    她這個問題問出來之後,其餘女人瞬間都難得統一的沉默了一陣,纔有人道:折磨她吧你們看她瘦的肯定也是靳少讓人做的。

    不過就憑她第一天跟靳少說話的態度,她不得罪人誰得罪啊拽的跟個二五百萬似的

    我也覺得,她叫靳少名字的時候,我都嚇壞了你知道嗎

    我也嚇到了,這女人是有多想不開啊,惹誰不好,惹靳少

    阮小沫在隔間裏靜默着,覺得這個時候出去,也許不太好。

    畢竟人家正在討論她,就這麼出去,大家都尷尬。

    她打算等她們都離開了,再等會出去,這樣她們也許會認爲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的,她們沒注意到而已。

    可那些女人好像在外面畫上妝了,她已經聽到互借化妝品補妝的聲音了。

    可是我覺得好像有點不對啊突然有女人有些遲疑的道:雖然靳少看上去似乎是在折磨她,可我看着靳少似乎也並不開心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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