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你比煙花更璀璨 >第221章 醫生護士服二選一
    靳烈風呢

    他怎麼不在房間裏

    阮小沫一下就清醒了不少,她坐起身,四下查看沒有找到靳烈風的身影,下意識地,就把視線落到了臥室門上。

    她記得上次半夜他不在房間裏時是在書房裏來着

    阮小沫掀開絲綢的被單,正要下牀,就聽到浴室門咔擦一下,打開了。

    一陣帶着沐浴乳清香的空氣,從浴室裏飄了出來。

    她轉頭看過去,看到黯淡的臥室光線裏,浴室裏的光線格外的明亮。

    隨着浴室燈關閉的聲音,那道明亮的光線剎時熄滅,男人的腳步聲逐漸從浴室那邊靠近了她這邊。

    怎麼醒了

    靳烈風的聲音低沉沙啞,看見她坐在牀邊的樣子,修長的眉尾詫異地擡了擡,一隻手隨意地壓着條毛巾,正在擦拭着半溼的頭髮。

    阮小沫身上那股發現他不見了時的緊張感,在看到他出現的時候,總算放鬆下來了。

    我醒了沒看到你,還以爲你

    以爲我又瞞着你做什麼了

    靳烈風冷嗤一聲,順手把擦頭髮的毛巾丟在牀邊的櫃子上,低眸看她。

    他換了身黑色的長袖睡衣,常規的款式,袖口的扣子規矩地扣着,只是領口依舊不羈地鬆了幾顆,不太含蓄地露出漂亮的鎖骨和小麥色的結實胸膛。

    靳烈風抱臂靠在牀邊,深邃的紫色眸子,就那麼凝視着她,英俊的臉龐上很有些不滿的神色。

    阮小沫再傻也知道不能承認。

    雖然剛纔她確實就是那麼想的。

    但不管如何,到目前爲止,靳烈風也已經把一切都告訴了她了。

    再跟他算舊賬,現在既不是時候也不合適。

    啊,對了你爲什麼大半夜想起來洗澡了阮小沫乾脆裝作沒聽到他的問話,直接非常明顯地轉移了話題。

    她本來以爲靳烈風大概不會這麼容易地讓她轉移話題,沒想到卻聽到他冷哼一聲,但還是極其配合地回答了問題:空調溫度調得有些高,出了點汗,就起來衝個澡。

    阮小沫哦了一聲,順着他的話,朝着房間裏的空調看了一眼,而後在心裏暗自慶幸他沒有追問下去。

    至於空調,她晚上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着的,對於房間溫度的變化,還真沒感覺出什麼。

    但靳烈風一晚不能睡,也許溫度的變化對他來說,感覺會更敏銳吧。

    歐式大牀的邊緣下陷,靳烈風很習慣地面對着她側躺下,一展臂伸手將她摟住,在她額頭印上一個吻,催促道:好了,趕緊睡

    現在距離上午起來的時間還早,她肯定不可能睡夠的。

    阮小沫唔了一聲,在發現他只是半夜去浴室洗了一個澡之後,心頭放鬆,睡意還真很快就重新上涌了。

    忍不住在他懷裏打了個小哈欠,她揉了揉鼻子,眼睛慢慢閉上,感覺到昏昏沉沉的黑暗再度將她包裹住

    第二天的心理治療,是從上午用過早餐之後開始的。

    少爺,請您挽起您的右手的袖子好嗎拿着針管,神情有些惶恐的醫生,小心翼翼地提醒着。

    靳烈風低頭下去,直接解開了自己身上黑色襯衫的左手袖口,然後三兩下挽起袖子,放在座椅扶手上。

    阮小沫盯着他,頓時覺得有些奇怪。

    心理醫生剛纔說的是右手的袖子吧

    爲什麼靳烈風解開的是左手

    這事如果放有的天生有些左右不分的人身上自然很正常,但靳烈風又不是那樣的人

    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有些走神的時候,就聽到了熟悉的針管碎裂聲和慘叫聲被這聲慘呼聲震得一個激靈,瞬間她就把剛纔的疑惑遺忘了。

    今天的治療的效果,幾乎還是和昨天一樣。

    就在針管不知道廢了多少支之後,監控着靳烈風腦電波的儀器也發出了尖銳的報警聲。

    倖存的心理醫生團隊,忍不住提前喊了暫停。

    少爺一名心理醫生小心翼翼地道:您現在的心理和情緒的壓力,已經到達一個極限值了,我們建議您最好休息休息,明天再繼續練習比較好

    我不需要休息又不是撐不住靳烈風臉色難看地睜開眼,銳利的目光射向那個說話的醫生,冷冷命令道:繼續

    幾名心理醫生你看我我看你,始終沒人敢上前來。

    他們一直觀察的極限值明明就已經達到了,再繼續下去,對少爺從精神心理層面和大腦生理層面,也可能會造成超負荷的傷害

    他們實在不敢冒這個險。

    少爺,不是我們不配合,而是你現在的狀態實在不適合繼續

    我說適合就適合

    少爺,您

    滾過來,繼續

    幾個人還是不敢上來,猶豫再三,終於有人嘗試再次勸說:少爺今天的治療再這樣下去,也不會有什麼進度的,因爲您原本的自我剋制力,已經消耗得差不多了,所以我們建議還是慢慢來比較好。

    聞言,靳烈風冷笑一聲,冰冷的目光掃過那些心理醫生,音量輕卻充滿着極其迫人的威懾力:慢慢來要多慢一個月還是一年

    幾個醫生聽出來少爺這是動怒了,不敢多嘴,只好一個個抖的跟糠篩似的,低頭戰戰兢兢地站着挨訓。

    我kw什麼時候養了你們這樣的一羣廢物做不了的,趁早給我滾

    靳烈風劈頭蓋臉地罵得絲毫不留情面,等罵完了,他靜了兩三秒,突然話鋒一轉,吩咐下去:去給我取套最結實的繩子來。

    阮小沫愣了一下,立刻反應過來他要幹什麼。

    他不會要

    心理醫生顯然還沉靜在剛纔被罵的恐懼裏,一下子沒有想起來,還呆呆地問:少爺您要繩子幹什麼

    他們不記得治療方案裏提到要用繩子啊

    靳烈風擡眼看着他們,眼底充滿着濃重的狠戾和陰翳。

    只是那種狠戾,不是針對別人的。

    綁住我。他的語氣卻出奇的冷靜。

    阮小沫身子僵了僵。

    果然

    可是這樣,和他曾經經歷過的穿上約束衣有什麼區別

    就算她不懂心理學,也明白這樣的行爲,無疑於對他來說,無異於自己主動撕開曾經的舊疾,將傷口血淋淋地暴露出來。

    心理醫生們這也纔想起之前檔案裏的記錄,一時爲難起來。

    不這樣做,他們沒人能安安全全地拿着針管靠近少爺,治療就不可能有進度

    但這樣做

    這個突如其來的要求,讓他們手足無措地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阮小沫皺了皺眉,倏然站起身,走向那些心理醫生們。

    針管給我吧。她朝他們伸手,我來試試。

    醫生們有些猶豫,他們知道阮小姐對少爺來說,是特別的,說不定真的可以讓她試試

    針管還沒有遞到阮小沫的手上,她就聽到男人咆哮的斥責聲:阮小沫這裏輪不到你幫忙你給我回來待着

    阮小沫回頭,看到靳烈風正瞪着她,彷彿她如果敢從哪些人手裏接過針管,他就過來弄死她一般。

    靳烈風她還是從心理醫生的手裏,自己主動把針管接了過來,你先讓我試試吧。

    比起簡單粗暴地綁住他,她還是希望再嘗試一下。

    她不想看到他被綁起來。

    可她也清楚的知道,心理治療的進度,不能再耽誤下去。

    靳烈風的眉頭皺得死緊,盯着她惡狠狠地道:你這個女人傻了是不是你明明知道拿着那種東西靠近我會有什麼後果阮小沫,你不要命了

    那種刺激下,他根本就很難控制住自己的行爲

    他不想傷到她,她明不明白

    阮小沫點點頭,語氣依舊冷靜:我又不是缺胳膊斷腿的不方便,你要是又像剛纔那樣,我難道不會躲嗎

    雖然話這麼說,但其實她心裏也不是很有底。

    她見過靳烈風在被那麼多把槍對着的時候,還能輕易反敗爲勝她自己有幾斤幾兩,她不是不知道的。

    但是她就是覺得自己該再試試,而不是放任他用這樣極端的手段折磨他自己

    靳烈風定定盯了她片刻,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他臉上的怒意突然間消失不見。

    他薄薄的脣角邪邪勾起,俊美的臉龐驟然有了幾分勾魂奪魄的魅惑。

    靳烈風靠在椅背上,筆直的長腿交疊而起,一隻手隨意地搭在座椅背上,略略低下頭,深邃的眸子從下往上看着她,裏面帶了些許的輕佻。

    你要幫忙他低笑一聲,嗓音懶洋洋的有些不正經的誘人感,好啊,你要幫忙也行,但你必須答應我幾個條件。

    靳烈風的態度轉換得太快,讓阮小沫一時有些搞不清楚他想做什麼。

    什麼條件

    男人長長的睫毛垂了垂,又擡起來,脣角那抹誘人的弧度,越發地散發出一股引誘的魅力。

    首先,護士服和醫生服你自己選一個。

    靳烈風的眼底有着毫不掩飾侵略性,有些汗溼的胸膛從凌亂的領口中透出,讓他整個人都透着一股邪魅放浪的氣質。

    再則,我要你怎麼配合,你就得怎麼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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