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你比煙花更璀璨 >第374章 給她的自由太多
    對,你的信用早就破產了。靳烈風冰冷的雙眸在她的臉上掃視,長着一張清純誘人的臉,實際上做着放蕩的勾當,阮小沫,你以爲你現在還有資格在我面前提信任嗎

    阮小沫盯着他,安靜了片刻,才道:我沒有資格。

    一個可以被他任意安排給其他人的玩物,確實沒有資格。

    只是,她的手還是忍不住抓緊了身下的牀單,手指用力得指關節發白。

    她每次都覺得自己應該已經習慣了,應該已經接受了。

    可是爲什麼心口處,依舊會那麼難受

    難受到比剛纔劃在手背上的傷,還要痛上無數倍的地步。

    傭人手裏拿着醫藥箱,匆匆地快步走了進來,來到靳烈風身後,恭敬地把箱子遞了過來:少爺,醫療箱。

    男人朝一旁揚了揚下巴,把最新出的藥水給我拿出來。

    阮小沫想要起身:不必了,我自己來就行。

    她不想讓這個男人給她處置傷口。

    可下一秒,她手上的傷口,就突然傳來了一陣火辣辣的刺痛。

    唔阮小沫忍不住哼了一聲,隨即又習慣性地咬脣忍住。

    靳烈風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拿着一瓶藥水,直接整瓶都傾倒在了她的傷口上。

    這是阮小沫從來沒有見過的藥劑,猛烈的分量,一下子讓她疼痛難忍,整個身子都像蝦米一樣蜷了起來。

    看着她疼得額頭冒汗的模樣,男人臉色面色森冷,直到將整整一瓶倒光了,纔將瓶子一丟,猛地抓着她的手腕,將她拉近了自己。

    阮小沫,你聽好了他鼻尖抵着她的鼻尖,親密的距離,卻是冷酷而威脅的話:不管你想幹什麼,你的人是我的,身體是我的,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但你自己

    深紫色的眸子剎時變得壓迫感十足,靳烈風緊緊鎖着她疼到慘白的小臉,一字字地道:但你,對你自己的身體,沒有任何的處置權利,懂了嗎

    阮小沫疼得幾乎聽不清他的這些話,如果不是房間裏此刻太安靜的話,她甚至可能會將這些話忽略過去。

    她的身體不是她的。

    她的人也不是她自己的。

    她連折磨自己換取心靈上的寧靜的權利都沒有。

    阮小沫想要說話,可從傷口處傳來的一陣又一陣的痛苦,讓她無法開口。

    她滿額頭的汗,連身上的睡衣都快要打溼了。

    靳烈風倒在她手背傷口上的藥,不知道是什麼,竟然能讓她痛到這樣難以忍受的地步。

    男人鬆開她,阮小沫立刻就本能地把自己蜷縮成一小團的樣子。

    她的肢體語言,無一不是在述說着對他的抗拒。

    只有夜晚在折磨她的時候,她纔會因爲痛苦和逃無可逃的絕望,對他展露出最真實的反應。

    可笑。

    他靳烈風,如今竟然只能從一個女人身上得到這樣卑微的真實

    胸膛裏,隱隱地發疼着。

    靳烈風按了按那裏,面色卻依舊冰冷。

    把她給我拷上。他站直了身體,語氣裏毫無意思憐惜的意思,眸底卻有着一絲飛快轉瞬即逝的痛楚,看來,給你在這個房間裏的自由,也太多了。

    靳烈風整理着自己的袖口,撇着那個不知道還能不能聽清楚他話的女人。

    你不適合自由,阮小沫。他冷聲地道:從一開始,我就該用鐵鏈鎖着你,關着你

    如果是這樣,她就沒有任何機會和那個男人見面了。

    也就不會,被他親手抓到兩人在酒店開房

    靳烈風眸色轉深,眸底彷彿封着萬年的寒冰一般。

    是,少爺。傭人恭敬地朝他鞠躬答應着。

    阮小沫幾乎已經痛到意識模糊,無暇顧及他還說了什麼。

    她從來不知道什麼藥水,能讓人這麼痛,她幾乎要以爲靳烈風倒在她手背傷口處的,是濃烈的硫酸了。

    那種痛楚從傷口鑽了進去,彷彿順着她的血管遊走,將傷口和傷口附近都弄得疼痛至極。

    傍晚的時候,阮小沫的眼睫顫了顫,睜開眼來。

    她習慣性地動了下手,聽到了有陣子沒聽到的清脆的金屬碰撞聲。

    愣了下,她臉上浮現一個自嘲的笑容。

    又被銬起來了。

    她現在應該真的就很像那些家養的小貓小狗,主人願意放出來就放出來,願意捆着綁着就捆着綁着。

    房間裏只開了一盞不算明亮的壁燈。

    阮小沫費力地坐了起來,下意識地擡起受過傷的那隻手看看。

    靳烈風往上面澆過東西,沒有包紮,沒有消毒,這麼久過去,說不定已經有些感染了。

    而且被子上應該會很髒吧

    她記得那道傷口不算小,血流的很快。

    可就在她擡起手臂的時候,她整個人都愣住了。

    她的手背上,那道傷口,竟然已經結痂癒合了

    阮小沫怔愣地坐在那裏,盯着自己的手背,一時回不過神來。

    怎麼可能

    現在距離她不小心劃傷自己的時候,纔過去了多久

    就算她身體底子好,但這種傷口的癒合時間也不會這麼短纔對。

    她儘量將手背湊近了些,仔細看,甚至能看到,部分的皮膚已經長出一些新的部分,就好像這道傷口已經養了好幾天了。

    根本一點都看不出當時那麼嚴重的樣子了

    阮小沫終於明白過來,原來靳烈風潑在她手背上的,大約是什麼治癒傷口的新型特效藥物。

    她視線撇到牀下,在牀頭和牀底的縫隙間,看到了一個小瓶子的一點點陰影。

    那是他隨手丟掉的藥品瓶子麼

    阮小沫努力地挪動了自己的身體,盡力靠近了那個位置,將那個瓶子撿了起來。

    製藥公司是kw旗下的製藥公司,評審描述上,都是英文。

    阮小沫辨認了一段,確認了,這確實是kw才研製出來不久的特效藥物,而且治療的時候,需要極大的用量。

    因爲藥物本身含有促進身體癒合的元素,所以用得越多,效果越好。

    所以靳烈風那樣做,不是爲了折磨她麼

    反而是爲了讓她這個傷口好得更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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