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濃密的眉毛倏然皺起,壓低了嗓音喊道:“阮小沫你是不是聾了我剛纔說的話,你都喂狗了是嗎”
“我纔是喂狗了”阮小沫鼻尖酸楚,視野因爲淚水模糊起來,“我纔是把腦子喂狗了靳烈風我相信你,我愛你,所以我要和你在一起,哪怕頂着我媽媽的反對,也想和你在一起”
她抽泣起來,肩膀顫了顫。
“可你呢不肯理解我想要保住媽媽,也想保住我和你的關係也就罷了,你居然還和別的女人發生關係你以前說的話呢是不是男人都是得到手了都不會珍惜是不是你對我真的只有征服的樂趣”
所以,現在她愛上靳烈風了,靳烈風卻反而覺得沒有樂趣,轉而去和別的女人翻雲覆雨了
“見鬼了我踏馬瘋了纔會和別的女人發生關係除了你,我嫌棄那些女人都來不及”
靳烈風真是要瘋了,這個蠢女人剛纔還真是一句沒有把他說的話聽進去
她都在自顧自地說些什麼鬼東西
他什麼時候和別的女人睡了,有什麼時候不珍惜她了
要不是珍惜她,怎麼可能會因爲她被母親威脅的動搖,就緊張得怕就此可能失去她
要是他能接受別的女人,又何必生生死死非要和她糾纏在一塊
這女人
“阮小沫你給我聽好了”他握緊了阮小沫的肩膀,在她耳邊大喊大叫道:“我身上的香水味,是我讓白心宛帶我去買的一整瓶全撒我身上了你要是要證據,發票現在還在我車上”
真是見鬼了
他從來還沒有想過,他堂堂kw的總裁,有一天還需要用一瓶香水這種價格低廉的東西的發票,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要不是他醉的不輕,也懶得順手扔了,不然現在肯定說不清楚了
阮小沫呆住。
他身上這麼濃的香水味,是他自己按照白心宛的買了瓶,然後自己灑在自己身上的
怎麼可能
這是靳烈風神經病了,還是她神經病了
阮小沫的視線盯着他,緩緩地道:“靳烈風你不用拿這種莫名其妙的話來敷衍我,我怎麼可能相信你這種鬼話”
他有病嗎
和她吵完架,出去之後,他喝酒就不說了,還買香水來灑自己,還足足灑了一瓶
這是什麼匪夷所思的操作
他還不如直接承認了這香水味,就是他和白心宛滾牀單的時候沾上的
靳烈風氣得咬緊了牙齦。
他倏然起身,邁開長腿大步走到門口,打開房門,衝一旁的傭人吩咐道:“去我車上,把我買香水的發票拿上來”
傭人驚了一驚,連忙答應,腳步匆匆地就下去了。
靳烈風吩咐完之後,立刻就關上了門,彷彿是怕阮小沫趁機跑掉似的。
阮小沫震驚地看着他一系列行爲,沒想到他真的吩咐傭人下去拿香水的發票了。
她本來以爲靳烈風只是順口找了個藉口胡說而已。
雖然靳烈風買了瓶和白心宛身上一樣的香水,灑自己一身的話怎麼聽怎麼像是天方夜譚。
“靳烈風這麼晚了,商店肯定都關門了,你怎麼可能買得到香水”阮小沫不信。
男人揚着下巴盯着她,心情顯然因爲她還在質疑閒的不爽至極。
“是我要買東西,別說這個時間了,就算是商場搬走了,只要我靳烈風想,讓它立刻原地重建也不是不行”
這女人對他的身份還是沒有點正確的認知麼
不過是商場關門,又不是被一枚炮彈夷爲平地了
讓那些人全部回來爲他重開營業很難嗎
阮小沫沒吭聲了。
靳烈風這麼說也確實是這麼回事。
他要買東西,那些商場不各個殷勤壞了地招待他,誰敢因爲下班關門了就拒絕kw總裁的要求
再說了,大不了,他直接把那些商場買下來,這些商場總不能自己老闆要來,也不開門吧
想起他之前幾次都直接替她把人家首飾、包包的公司買下來,專門爲她一個人供應的行爲,阮小沫相信,這種事,他是做得出來的
傭人拿東西的速度很快,看來香水的發票也確實很好找,應該就順手被丟在靳烈風的車上的什麼位置。
不一會兒,傭人就敲了敲門,把那張香水發票送上來了。
阮小沫拿着發票,認真地看了看發票上的時間,又看了看靳烈風,眼神裏,滿是不解。
難道她真的誤會了靳烈風了
可是電話怎麼解釋
靳烈風又爲什麼要做種莫名其妙得很的行爲
“你爲什麼要這麼做”她滯了滯,把發票放下,忍不住問道。
靳烈風總不能突然喜歡上女士香水的氣味了吧
就算他真的突然喜歡上女士香水的氣味,也不至於買一瓶就拳撒自己身上了。
所以,他到底爲什麼要這麼做
“因爲”說到這個,男人似乎有一瞬間的不自然。
阮小沫疑惑地盯着他,等着他給自己一個答案。
隔了一兩秒,似乎靳烈風終於破罐子破摔了似的。
他大步走回牀邊,不高興地吼道:“因爲我想讓你喫醋阮小沫我想看到你爲我喫醋我想感覺到你在乎我你爲了你母親的威脅,就要和分開,你知道我又多不爽嗎”
阮小沫怔住,她完全沒有想到靳烈風做這種神經病一般的舉動,竟然是想要她爲自己喫醋
“我從來都沒辦法對你放心過,你以前拼了命的逃離我,說什麼都不肯接受我,你以爲我一點都不怕我們之間的關係,再回到那樣嗎”
她被緊緊地摟進懷裏,力道之大,幾乎快要被靳烈風揉進身體裏。
“阮小沫,我在你心裏到底是怎樣的你到底有沒有在乎我還是隻是偶爾在乎一下我你考慮你母親的心情,卻不肯考慮一下我的心情嗎”美女小說 ”xinwu799” 微鑫公衆號,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