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烈風你放開”
她的話,反而讓男人摟得更用力了,就好像是再跟她的話賭氣似的,充斥着一股子孩子的幼稚賭氣感覺。
阮小沫只好換了個方式:“你要勒死我了,我、我不能呼吸了”
“勒死你算了起碼死人是不會逃跑的”
靳烈風的話說有多毒有多毒,但手上還是不自覺地鬆開了許多。
阮小沫趕緊深呼吸了幾下,纔有精力問道:“所以你就是因爲這個,就是想讓我爲你喫醋,所以買了瓶白心宛身上的香水倒自己身上”
靳烈風不答,似乎也感覺到這樣的行爲很丟臉似的。
但腦袋,還是誠實地點了點頭。
一瞬間,阮小沫有些無語的感覺。
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這種就像是小孩子撒潑撒嬌,其實就是想要大人關注的行爲,實在很不像靳烈風這樣的男人能做的出來的
但不知道爲什麼,她卻真的因爲靳烈風承認了這樣荒誕而幼稚的行爲,而感覺到放鬆了許多。
畢竟,比起坦誠和白心宛出軌,和告訴她,他做了一件多麼蠢的蠢事比起來,顯然前者更能維護他的形象,也更像他會做出的事來。
可現在,他明明就是因爲賭氣她顧及母親,不顧及他的感受,氣呼呼地跑出去喝酒,還買了瓶香水灑自己身上,想讓她懷疑他和白心宛的關係,進而引發她喫醋,不過玩脫了。
其實如果只是身上的香水味,倒不會讓她這樣徹頭徹尾地相信他和白心宛有什麼的。
如果不是那通電話
“靳烈風,我給白心宛打過一通電話,接通後,那邊是一個男人和一女人在在做那種事的聲音,我以爲那是你和白心宛。”
阮小沫也坦誠地說了出來,要不是這通電話裏的聲音,她也不會這麼不安地等待一晚上。
“什麼電話”靳烈風莫名地皺了皺眉,“白心宛一直和我在一起的,我完全沒有看到她接什麼電話過”
就算白心宛本來打算帶他去附近的賓館先休息一晚,並且房間都開好了,他也還是堅持要去買香水,然後回帝宮。
懷裏沒有這個女人,他會睡不着覺的。
習慣了她躺在自己身邊,一伸手就可以觸及,習慣了看着她的睡顏,看着她犯困時打哈欠,在她即將翻身滾下牀的時候一把將她撈回來
身邊空着,他是不會習慣的。
他這麼說,阮小沫也愣住了。
靳烈風沒有看到過白心宛接電話
那接她電話的人,到底是誰
靳烈風見她呆在那裏不說話,有些不耐煩地催促道:“阮小沫,事情我已經給你解釋清楚了,你還有什麼話好說的”
他沒和白心宛做過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更不可能和她因此離婚
他雖然一開始就是想讓她誤會一下,可沒想到這女人竟然不止是喫醋一下而已,居然跟他提離婚
阮小沫蹙了蹙眉,還是覺得哪裏沒理清楚。
“那那個電話”她還是覺得那通電話很奇怪。
“可是”阮小沫擡起頭,視線觸及了進門處櫃子上的領帶夾,脫口而出:“那領帶夾是怎麼回事你的領帶夾怎麼會是白心宛幫你收拾的”
對,就算電話不是白心宛接的,可領帶夾怎麼說
好端端地夾在靳烈風身上,除非有人去抓他領帶,這樣的距離,他能說什麼事都沒有嗎
靳烈風瞟了一眼,完全不放在心上的態度:“誰知道可能是之前在酒吧和一羣人打架的時候,掉地上了吧”
“你打架了還是和一羣人”
阮小沫驚愕地喊了一聲,連忙拉開他的衣領四下查看,責備的語氣裏,有着擔心。
“你喝了酒打什麼架受傷了怎麼辦靳烈風,你今天都沒有帶保鏢出門還去跟人打架,萬一別人手裏有槍呢你是不是瘋了你唔”
男人摟着她,將她壓在牀鋪上,密密實實地貼合着她,將她吻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阮小沫幾次想要反抗起來看他身上有沒有傷勢,都只能作罷。
她被吻得氣喘吁吁,好不容易被靳烈風放開,只能有氣無力地放着狠話。
“你、你等着靳烈風我會學會換氣的你、你就會這一招堵我話”
氣死她了
一晚上的時間,她被這招堵了兩次話了
靳烈風邪魅地勾了勾脣角,用手撐起身體,朝她俯視望去,嗓音磁性誘惑,又帶着點得意的情緒。
“早知道,我該早點說自己外面打架了”
這女人在乎他。
怎麼可能不在乎他
他什麼身手
就算喝醉了,一羣小嘍嘍,給他活動筋骨都算是不過癮的
可這個女人卻生怕他受了傷,連氣都顧不上和他生了,只想着他身上有沒有傷
哼真是的
早知道這句話就這麼管用的話,他何必做什麼淋自己一身香水的蠢舉動
要不然,回來之前,自己給自己身上來點傷口,指不定能看到她更心疼自己的一面
靳烈風這麼想着,突然有些怪那些小嘍嘍身手太爛,居然連個傷口在他身上都製造不出來。
一羣廢物
“說個鬼”見他似乎真的沒什麼傷,阮小沫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靳烈風,你是不是覺得嚇唬我很有意思”
臭男人
好端端的,非要她擔心是個什麼鬼
他就算不滿她之前提出暫時分開,也不至於這樣嚇唬她吧
“嗯,有意思。”
靳烈風大大方方地承認,一點也不覺得自己一個大男人,用這樣的行徑博取自己妻子的注意,有什麼上不得檯面的地方。
“起碼這樣能讓我放心,讓我放心你是在乎我的,喜歡我的。”
他深紫色的眸,深深地睇着阮小沫素淨的小臉。
伸手,靳烈風撫開她臉頰上的一縷頭髮,撥到耳後,再次深深地吻了下去。
這次的吻,如同野火,控制不住勢頭似的,迅速地蔓延起來。給力小說 ”xinwu799” 微信公衆號,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