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男人力氣很大,緊緊的拽着我的胳膊,很疼,根本就沒有反抗的餘地,“周小慧你瘋了就算你忘了當初我是怎麼對你的,但至少應該知道你這種行爲是違法的”
周小慧眼含享受的看着兩個男人架着我的胳膊將我抵到牆角,“放心吧文芷姐,這裏的地形我早就查看過了,沒有攝像頭,也不會有人知道你來了這裏,今天,我們就來好好算算賬”
嗤笑勾在嘴邊,“該找你算賬的難道不應該是我嗎”
周小慧腳下的高跟鞋狠狠朝我踢過來一腳,“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嘴硬那十二萬塊錢呢說”
我萬萬沒想到,周小慧會這樣大費周章的將我騙到這個鬼地方來索要那十二萬塊錢,“那本來就是管浩欠我的”我嘶吼出聲。
周小慧卻冷笑起來,“如果一定要說欠,文芷,你以爲說的清嗎你知道我跟管浩的這一年半是怎麼過的嗎我就像他穿的內褲一樣見不得光每天只能卑微的彎着腰低頭就像踩在地上的泥難道你不欠我的嗎”
真的永遠不能跟一個不懂道理的人講道理。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這個正牌妻子虧欠了你這個小三咯”
“站着茅坑不拉屎,難道不是嗎”周小慧理直氣壯的樣子,真醜。
她像潑婦一樣指着我的鼻子,“我勸你快把那十二萬交出來,否則,你身後的這兩個男人就是給你準備的,文芷,除非你今天想嘗一下人盡可夫的滋味”
我瞠目結舌的望着眼前已經變得有些猙獰的女人,不敢置信的搖頭,“周小慧沒想到你竟然會用當初你最憎惡的手段對付我”
當初她就是差點被老園長潛規則,還記得老園長骯髒的在她身上上下其手時,我闖進辦公室救她她那恐懼又可憐的眼神
而今,不過爲了上位,爲了錢,她竟然會用同樣骯髒的手段對付我
“周小慧,如是如此,你也算將恩將仇報做到了極致”我的眼睛裏佈滿了血絲,因爲憤怒,更是無盡的後悔後悔當初救下這個楚楚可憐的打工妹
周小慧的眼神終於有了那麼一丁點鬆動,“我是,是他的意思。”她從喉嚨裏發出很低微的聲音。
我還以爲自己聽錯了。
可是當管浩一身白色襯衫從拐角處隱藏着的一輛麪包車上下來的時候,太陽穴突突跳的厲害。
“別說那麼多廢話了,小芷,你快把錢交出來吧,把錢交出來,就什麼事都沒有了。”他的聲音很輕,輕的就像根本不屬於這個世界。
周小慧揶揄着道,“他說了,你最注重名節,也最見不得這種事,所以這是讓你痛快把錢交出來的最好辦法。”
腦袋轟鳴一樣的難受,“管浩,是你”
管浩的眼神來回飄忽,“是我,小芷,所以你最好快點把錢交出來,把錢交出來就什麼都沒事了。”
“爲了錢你可以丟掉良心嗎”吼完我就後悔了,當初算計我離婚揹債的那一刻,他不就早爲了錢丟掉了良心嘛到底是我太后知後覺。
六年啊什麼情不能殘存下一點。
我咬着牙,倔強的皺着眉頭,“錢我不會給你的,管浩,有種你就讓他們強了我”
四目相對時,眼球裏血紅的血絲是最後的賭注。
而管浩就那麼咬着牙,一聲不哼,像校園裏初見時那樣的憂鬱帥氣,只是片刻後,嘴裏擼出來的話就殘忍的剜心,“好,動手”
身後的兩個男人得到指令後瞬間就變了嘴臉,他們一人摁着我一條胳膊,雙雙轉到我身前來。
這會兒纔看清這倆人衣着髒臭,面部黝黑,腳下的老式布鞋快要磨破了,是管浩不知道從哪兒找來的農民工。
“他給了你們多少錢我給雙倍”幾乎是出於本能跟他們談條件。
而兩個人面面相覷一眼,管浩就站到他們身後,“我給的,是你永遠都出不起的價格”
說完,兩個農民工的臉色一變,就重新朝我撲過來。
“妹妹你可別想騙我們,錢歸錢,我倆工地上待半輩子了沒討到媳婦還沒嚐嚐女人的滋味兒呢,這送上門的好事,可不能錯過了”
說着,就有一隻烏黑骯髒的手扶到我領口的鈕釦上。
“你們敢”我急的額頭上甩下斗大的汗珠,“管浩你個王八蛋你敢讓他們動我一下試試”
可兩個農民工回頭去看管浩的時候,他卻是很自然的擡手示意繼續。
我就那麼眼睜睜的看着其中一個農民工解開了我領口的第一顆釦子,第二顆
我承認,那一刻,我恨極了管浩
他可以背叛我,可以侮辱我,卻不能無恥到找人糟踐我
我不顧一切愛他六年不假,可我是人,不是狗
眼看着我淚流滿面都咬着牙,管浩忍不住上前一步親自揪了我的衣服,“文芷,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把錢給我”
我沉默絕望的盯着他,心裏早已歇斯底里,牙縫裏滲出血來伴隨着兩個字,“不給”
嘩啦
管浩親手,撕碎了我的上衣
風揚起,大片的肌膚裸露在空氣中,一旁的兩個農民工不停的砸着嘴。
“那你今天,就毀在他們手裏吧”咬牙切齒的管浩,我從沒見過他這樣冷血無情的樣子
這個男人,好像從來都不是我的丈夫,不是那個我曾經深愛過共患難過的男人
不知道哪個農名工踹了我一腳,我狼狽的跌在地上,那人就借勢朝我騎上來。
絕望之際,那個民工就被一條修長有力的腿狠狠的踢翻,狼狽的滾落在地上。
“特麼誰啊”他嘴角立時滲出血來,只是不甘心的嚷嚷。
我還沒看清,緊接着又是一腳,那人就徹底滾落在地上抱成一團吭不了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