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主宰江山 >第一千一百零二十三章 最佳選擇——御駕親征!
    中國有句老話叫入鄉隨俗。陳漢駐歐辦的人員就很入鄉隨俗,人在歐洲的地盤混,那就有必要遵守和接受歐洲人的規矩。

    比如說歐洲人的着裝——尤其是女士,比如說歐洲人的飯食——也就是刀叉。

    否則即便他們背後有陳漢這個龐然大物做靠山,也很難在歐洲混起來。

    駐歐辦上上下下的人在這一點上做的都挺好的。

    沒有人會把露着大片胸前白肉的歐洲貴婦當蕩婦,也沒有人會視歐洲人進食的刀叉和三成熟、五成熟的牛排當粘毛飲血和野蠻。

    夜色蒼茫,燈火璀璨,平靜的泰晤士河面上倒映着星光與燈光,在那悠揚的小提琴聲中,這夜晚已經是愈發沉醉。

    謝清高站在臺階下,身着一席黑色的燕尾禮服,皮鞋擦得鋥亮,精神抖擻地與前來赴宴的客人一一握手寒暄。今天是一個大喜的日子,在英華人商會成立了。這當中少不了謝清高在穿針引線,或者說之前聚攏在駐歐辦麾下的歐洲華商在英的這一部分之所以成立了在英商會,那完全就是謝清高要造一個小號。

    作爲商會的榮譽會長,謝清高今晚大宴賓客,來的可不僅僅是商會成員,更有大量的英國關係網,這是一個擴大交往面的大好機會。而就在謝清高的身邊,站着他的平妻,實際上也是妾。

    在原時空的中國,平妻更多是指商人在外經商所納的女子,因爲商人的正妻都要留守家中。在原時空裏,一直到乾隆後期‘平妻’才被法定爲適應於兼祧婚制的另娶妻子的稱謂,但正妻與平妻之間相當於堂妯娌。到了道光末年,正妻與平妻間纔出現“兩頭大”或“對房”的說法。

    謝清高的平妻今年三十出頭,就像商人一樣,謝清高這類的駐外官員是不可能攜帶夫人去的,除非他們沒有父母贍養,不然的話,即使有兄弟擔負起了大半的責任,他們的妻室也是要留在家中盡孝的。

    這位謝夫人長的可比老家的那位謝夫人漂亮多了,雖然在歐洲人的眼中,這位謝夫人並不怎麼漂亮。這是因爲審美觀的問題,西方人和東方人對於‘漂亮’的定義可是有不小的差距的。

    但面貌如何且不去說,氣質卻是騙不了人的。

    今日謝清高的平妻一身華麗的西式長裙,略施朱粉,笑面迎客,是落落大方,盡顯主人的華貴氣質與雍容風度。

    謝清高如今可是正三品的官員,自家老爺剛剛五十就坐上了正三品,可想而知,在這駐歐辦任職完畢要挪位置的時候,謝清高是隻會向上不會向下的。

    他在工作上可沒出過什麼錯,歐洲的緊要消息都被及時的送到了南京。可以說他完成的是很不錯的。至少這幾年愛爾蘭的鬧騰愈演愈烈,那就是一個證明。

    對自己丈夫的未來充滿信心的謝夫人,表現的當然是雍容富貴了。她有這個底氣!

    趙謝清高夫婦周邊還有幾個駐歐辦的高級官員,也一個個穿着的得體大方,而且,,每一個都會一口流利的英語。一些人都正在用那帶着倫敦語調的英語與來賓談笑風生,今日匯聚到駐歐辦的外國人,那是沒一個簡單的。身份、背景,沒一個沒根腳的。

    別管現在的中國與歐洲是不是正在大打出手,反正中英兩國之間是沒有撕破臉,那就照舊樂呵。

    “法蘭西王國駐英國大使艾蒂安·夏爾·菲利普先生及夫人。”

    “瑞典王國駐英國大使埃弗雷姆·古恩特先生及夫人。”

    “普魯士王國駐英國大使拉爾斯·勒克·拉斯穆森先生及夫人。”

    ……

    各國官方代表都來了不少,就更不用說英國人了。

    毫無疑問,參加今晚的這場宴會的都是真正的“大人物”,他們不是商界明星,就是倫敦有頭有臉的政治人物。那些外國的駐英大使,只不過是錦上添花而已。

    對於後者,這就相當於賣了駐歐辦一個面子。而且中國人一樣夠意思,他們只要禮數做足,面子給夠他們,哪都能有不少的收益。何況眼下這場宴會的檔次,對於各國使臣來說也半點不掉價。這裏有很多他們都想搭上關係的人物。

    當地時間晚上八時,真正的貴客準時趕到,正是拿破崙的弟弟路易·波拿巴。當路易·波拿巴的馬車停在了駐歐辦的大門口時候,謝清高親自上前走去迎接這位歐洲的重要人物。

    路易·波拿巴現在依舊爲自己的哥哥工作,他是拿破崙派來英國的全權特使。

    “尊敬的殿下,能見到您真的萬分高興。”

    “我也很高興,咱們上一次見面還是在中國,一晃這多年就過去了。”路易很是感慨。他和夫人的那一趟中國之旅是他們永遠也忘不掉的記憶。

    “聽說你現在已經是正三品官了,恭喜了,回到南京,我想尊敬的大皇帝陛下肯定會重重嘉獎你的。你在歐洲的工作完成的非常漂亮。”

    以法國對中國的瞭解,怎麼會不知道謝清高將來的重要性。他十有八九會是未來中國內閣當中的一員——外交部長。那是真正的實權人物。

    謝清高笑眯眯的與路易·波拿巴握手寒暄,兩邊的‘戲’都‘演’的相當不錯,旁人絕對不會想到,這次會面的兩國外交系重臣,在彼此挽着手談笑風生的同時,在遙遠的北美大陸上,兩國的軍隊還正在浴血拼殺。

    法軍的戰鬥力明顯比美軍要強大。雖然現在的法軍比起當初的法軍已經弱了很多。

    他們的戰鬥激情和戰鬥精神大幅度消弱了,革命的激情已經蕩然無存。也不可能輕輕鬆鬆的就把‘黃白對決,東西大戰’中的西方文明的守護職責揹負着肩膀上,現在的法軍的戰鬥力也就是當年燈塔國獨立戰爭時的法軍。

    門前迎客的禮數做足,接下去的就是隆重的晚宴以及隨後的舞會,西洋樂曲,中國樂曲,這些風格迥異的曲調輪番上陣,整個宴會過程是相當奢華、相當讓人沉醉的。

    宴會結束後,

    謝清高與路易·波拿巴爲首的幾位外使節,還有今天到場的英國商政精英們稍坐片刻,談論了一番目前的世界局勢和中外友誼,然後,一名祕書走到他身邊,耳語了幾句,於是,謝清高就留下己方的高層繼續陪着一大波人繼續聊天說話,自己與祕書一同離開了客廳。

    今天的晚宴實際上已經結束了。

    謝清高並沒有旁的意思,這只是駐歐辦生涯的一個小片段。在歐洲社會廝混,宴會、舞會是必不可少的東西。

    當初駐歐辦初創的時候,那時候的工作人員或是能說一口生硬的英語,但除了少數幾個被重點培養的精英人物外,很少有人會對歐洲的禮儀和跳舞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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