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情非我意終成婚夏真 >第一百八十七章 李文思的計謀
    我吞嚥着口水,瞪大了雙眼看他,孫清河繼續詢問:真真,你和阿姨見過面了嗎

    和你無關。我撇開頭顱,不願繼續他的問題:孫總,如果你想要和我聊這個的話,那我們也沒什麼好聊的了。

    我知道你對阿姨心存芥蒂,但其實阿姨她對你孫清河繼續說着。

    我對你說的事情一點都不感興趣,我也不想要聽,我也不在乎。我站起身,厲聲打斷他:孫清河,以後你少插手我的事情,我討厭外人插手我的事情。

    孫清河臉上仍舊洋溢着笑容,笑的柔和:真真,你是琳琳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怎麼會是外人呢。

    我死死咬着牙關,緊緊攥着手指,尖銳的指甲戳在傷疤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疼的我渾身都在打顫。

    一句我是琳琳的妹妹就是他的妹妹彷彿就已經把我定住了,又好像是一張大網在無形之中就把我困在了裏面,讓我無法掙脫。

    你難道就不好奇爲什麼印景天要讓你和阿姨相認嗎孫清河盯着我,平靜的詢問。

    我渾身都在顫抖,明明知道我不該繼續追問下去,可是卻按耐不住心底的那份好奇和雀躍,挺直了脊背,等待着他後面的內容。

    因爲阿姨在公司持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阿姨說她名下的股份只肯由你來繼承,印景天想要那些股份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孫清河仍舊在笑,只是那笑容讓我越發的不舒服。

    你究竟想要和我說什麼我死死咬着脣瓣,聲音中都帶着三分的顫抖。

    爲什麼說那個女人要把名下的股份都讓我來繼承分明她第一次見到我,就扇我耳光,頤指氣使的要教訓我,這樣的女人,她怎麼會讓我繼承她的股份

    你不是想要幫助印景天嗎既然你想要幫助印景天的話,那就儘快和阿姨相認吧,免得又惹阿姨傷心難過了。孫清河說道。

    我嗤笑了一聲,無比譏諷的說:我對她的股份一點都不好奇,那個女人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以後也別再說什麼相認這種話。

    說完了這句話,我看也不看孫清河,轉身就離開了包廂。

    梁承哲站在包廂門口等我,見我臉色不好的出來,他急忙走過來,低聲開口詢問:真真,你臉色不太好,孫清河都和你談了什麼

    我強撐着精神,扯了扯脣角,低聲說:沒什麼,我就是有點累了,我先回去了。

    梁承哲關切的望着我,目光中充滿了關切,急聲說: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想一個人靜靜。我推開梁承哲的手,拖動着腳步,踉蹌着步伐朝着前面走去。

    可是梁承哲攔住我還想要說些什麼,包廂的門被打開,孫清河走出來,目光落在我身上。他盯着我的目光讓我感到十分不舒服,我頓時感到渾身的汗毛都豎立起來,緊抿着脣角,什麼話都沒有說,快步離開了餐廳。

    從餐廳出來天有些黑了,風更大了,我裹緊了外套走在街上,冷風打在我的身上,讓我感受到寒意,越發的加快了腳步。回家的路似乎格外的漫長,怎麼也走不到盡頭。

    我包裏的手機不住的在響,我僵硬着手指接聽了電話,是陌生的號碼:我是夏真。

    我是李文思,我想約你見個面。電話那頭傳來輕柔的嗓音,話語中卻透露出桀驁,不容人質疑。

    我頓時停住了腳步,指尖冰涼,手機險些要從手中滑落,我死死捏着手機,努力不讓手機滑落,低聲開口:好,什麼時間

    現在。李文思說了地址,而後就掛斷了電話。

    我早早來到約好的餐廳,久久都不見李文思過來,我有些焦急,正想要打電話詢問,餐廳裏突然涌入了一羣人。高高舉着相機,朝着我的方向走過來,咄咄逼人的詢問:夏小姐,聽說你和趙總復婚了是嗎

    夏小姐,聽說是你插足了趙總和李文思的感情,對此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夏小姐,據說趙老爺子對你和趙總復婚並不同意,這點屬實嗎

    夏小姐

    記者接二連三的詢問,閃光燈不斷的閃爍着,閃的我睜不開眼睛,我一手擋在眼前,一手死死攥着手機,努力的站起身想要離開。可是路被記者擋死,讓我無法前行一步。

    我我張了張嘴巴,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可是面對着不斷閃爍的閃光燈,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記者仍舊在咄咄逼人的追問:夏小姐,請你迴應一下好嗎

    夏小姐,請你迴應。

    我感到頭疼的厲害,死死咬着脣瓣,推開記者就想要離開,卻被團團圍住,連動彈一步都變得困難。被衆人團團圍着、追問着,如同一記巴掌狠狠的扇在我的臉頰上,我又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麻煩讓一讓。一道低沉的聲音傳了進來,突破層層包圍朝着我的方向走了過來。

    我聽到這熟悉的聲音緩緩的擡頭看過去,梁承哲臉色難看,快步朝着我的方向走過來,脫下外套將我整個人牢牢的護在懷中。

    這位先生,請問你和夏小姐是什麼關係

    夏小姐,請你正面迴應。記者仍在喋喋不休的追問,大有一副不得到答案就不罷休一樣。

    梁承哲牢牢護着我,快步離開餐廳。

    真真,你怎麼樣,還好嗎梁承哲鬆開我,目光中滿是關切的詢問。

    我擡頭望着他,他頭髮凌亂,額頭上還沁滿了汗珠,滿眼的擔憂。我大口的喘息着新鮮空氣,如同渴水的魚一般。

    真真,你聽到我的話了嗎梁承哲久久沒有得到我的迴應,他焦急的詢問。

    我閉了閉眼,僵硬着脖子搖頭,低聲說:我沒事,你不用擔心。

    梁承哲聽到我的話,輕舒了一口氣,想了想詢問:那些記者究竟是怎麼回事

    想到那些記者,我頓時感到頭疼,死死咬着脣瓣,嘶啞着聲音說:是李文思約我過來見面,她人沒有來,倒是等來了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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