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情非我意終成婚夏真 >第二百五十八章 秦蓮住院
    我冷眼盯着秦蓮,不由得嗤笑了一聲,秦蓮她憑什麼,有什麼資格來命令我她怎麼敢說出這種話,竟然叫我去把姓氏改了,改什麼,改姓秦還是姓孫

    想想都覺得噁心,當下我沒有想要和秦蓮溝通的慾望,邁開步伐準備離開。

    砰耳邊擦過一個杯子,狠狠的砸在門板上,而後摔落在地上,發出清脆而響亮的聲音。

    夏真,你給我站住秦蓮氣急敗壞的怒吼着:你敢走出去,信不信一輩子都拿不回安安的撫養權。

    我的腳步頓時僵硬,下意識的攥緊了手指,死死咬着脣瓣,幾乎要將脣瓣都咬破了。

    我不可能改姓氏,你死了這條心吧。我低垂着頭顱,沉聲開口說着。

    秦蓮沒有說話,我久久得不到她的迴應,也不見她氣急敗壞,我心中還在狐疑,回頭看過去,秦蓮臉色蒼白的癱坐在轉椅上,全然沒有了剛纔神采奕奕的模樣。

    我心中慌亂不已,一個箭步衝了過去,急聲詢問着: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秦蓮緊閉着雙眼,臉色慘白沒有絲毫血色,她癱坐在那裏,連呼吸都變得微弱,我顫抖着手觸碰她的身體,急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嘶啞着聲音大喊:來人啊快來人

    和你無關,這些年阿姨的身體狀況就不是很好,你不要太自責了。我坐在醫院的長椅上,目光死死盯着急診室,渾身止不住的顫抖。孫清河見我心神恍惚,他在我身邊坐下,低聲開口勸說着。

    我低垂頭顱,淚水就在眼眶中打轉着,一閉上眼就是秦蓮癱坐在那裏的模樣,我心慌的厲害,好像是我害她變成這個樣子,如果不是我,她也不會氣到發病了。

    孫清河見我沉默不語,他輕不可聞的嘆息了一聲,沒有再說話。

    真真,媽怎麼樣了你電話裏也沒有說清楚。琳琳急匆匆的趕過來,她面上寫滿了擔憂,急聲詢問着。

    我擡頭看着琳琳,淚水怎麼也止不住了,張了張嘴巴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可是喉嚨卻好似被堵住了一樣,發不出絲毫的聲音來。

    醫生正在爲阿姨做全面的檢查,很快就會有結果了,你身體不好,不要着急。孫清河急忙扶着琳琳,生怕她會出什麼意外。

    琳琳緊鎖着眉宇,小聲唸叨着:這段時間不是很好嗎,怎麼突然發病了

    我咬緊牙關,大顆大顆砸在我的手背上,灼滾燙的眼淚幾乎要將我手背的皮膚都灼傷了。孫清河看了我一眼,輕聲解釋着說:最近工作忙,阿姨累到了。

    你爲什麼不好好盯着她呢,工作有那麼重要嗎,比她的命還要重要嗎琳琳紅了眼睛,話語中掩飾不住的心疼。

    孫清河沉默了,沒有迴應。

    我死死咬着牙關,幾乎要將牙齒都咬碎了,哽咽着開口:對不起,是我的原因。

    什麼意思琳琳怔了一下,她瞪大了眼睛看我,詫異的詢問。

    是我把她氣倒的。我深深的垂下了頭顱,我的確有些生氣秦蓮和我說的那些話,但是我沒有想過要氣她,只不過

    琳琳騰然站起身,揚高聲音:你知不知道她心臟不好,受不得氣真真,就算你心中對她有諸多不滿,但她畢竟是你母親,你怎麼能,怎麼這樣做

    我聽的出來琳琳話語中的幽怨,還有憤怒。在我的印象中,琳琳一直都很溫柔,不曾發火過,還是第一次看到她發這麼大的火。

    好了,真真也不是有意的,你不要埋怨她。孫清河見琳琳真的發火了,急忙拉着她,小聲勸說着。

    琳琳死死咬着脣瓣,渾身都在發抖,久久都沒有說話。

    不知道過了多久,急診室的門終於打開了,琳琳和孫清河湊過去,急聲詢問着:醫生,我媽怎麼樣了

    病人已經清醒了,但還是要做一個全面的檢查,近期內不要讓病人的情緒有太大的波動。醫生面色凝重,沉聲開口說着。

    琳琳輕舒了一口氣,面上的表情也舒緩下來。孫清河跟着醫生離開,琳琳去病房看望秦蓮,我呆坐在長椅上,沒有人注意我,沒有人在意我的存在,我猶如一個被拋棄的孩子,無家可歸

    我坐了許久,久到雙腿都發麻了,良久才拖着疲倦的身體離開醫院。

    外面陽光明媚,火辣辣的太陽就照在我的身上,格外的溫暖。陽光有些刺眼,晃得我幾乎睜不開眼,我伸手遮擋着陽光。

    滴滴滴一片寂靜中,傳來尖銳的汽車鳴笛聲。

    我順着聲音看過去,印景天探出半邊身子來看我,低聲開口詢問:情況怎麼樣了

    已經清醒了。我走過去,如實回答。

    印景天眉宇微蹙,面上是無法掩飾的凝重:你和你母親之間發生了什麼我不在乎,但不要讓琳琳擔心,她身體剛好,受不得刺激。

    他說的認真,一副爲琳琳着想的樣子,在外人看來他儼然是一個癡情的人,可是我一想到他對琳琳做的種種,忍不住冷笑了一聲。

    你如果真的關心琳琳,真的在意琳琳,就不應該要娶其他的女人。我盯着印景天,一字一頓的開口。

    印景天眯着眼睛打量我,目光中充斥着複雜的神色:你什麼都不懂,沒有資格對我的決定指手畫腳。

    他態度冷硬,一副不想要和我繼續交談下去的架勢。

    我所有的怒火都積壓在胸口,壓的我幾乎要喘息不過氣來了,全身的血液都涌入腦海中,恨不得在這一刻全部都發泄出來。

    我去看了安安。還不等我開口說話,印景天突兀的說着。

    我所有的怒火在這一刻煙消雲散,哆嗦着嘴脣,就連指尖都在輕微的顫抖着:她還好嗎,有沒有想我

    這段時間我想過要去看安安,可是一想到安安看着我那冷漠的眼神,我就不敢去了,生怕看到她對我牴觸的樣子。與其看到心寒,我寧願日思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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