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待會上課來了電話,小心老師沒收你的手機,還要叫家長來學校。”
“啊,放假時間太長,我都忘了這茬了。”張初九急忙摸出手機調成了靜音,之後瞥了一眼同位課桌上貼着名字杜金秋3個字道:“謝謝了,杜同學。
杜金秋,杜金秋,你這名字很有意境啊。
以後咱們就是同桌了,整天見面彼此太客氣的話不太自在,我就叫你金秋吧,你稱呼我初九怎麼樣”,他雖然不是喜歡主動結交朋友的外向型性格,但面對必須朝夕相處的人時卻不吝嗇主動釋放一點善意。
杜金秋聞言笑着點點頭,“好啊,初九,初九,你的名字也很有意思,是爲紀念生日起的嗎,正月初九出生”
“不是,我是道門世家,”張初九笑着解釋道:“名字裏的初九二字摘自道家典籍一氣玄玄經中的一句,初爲元之始,九爲數之極,乃是始源至極的意思,和我的道號墨元遙相呼應。”
“你是道士,還有道號,那已經授籙了嗎”杜金秋一愣,驚訝的問道。
張初九點點頭正想要再說些什麼,突然看見一個身穿黑色的女士西裝,留着齊耳的短髮,鼻樑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鏡,滿臉嚴肅的年輕女人拿着教鞭,捧着一大疊試卷走進了教室,馬上閉上了嘴巴。
老師駕臨,很快高一九班的學生就各就各位,整整齊齊的坐好,整個教室都安靜了下來。
年輕女人威壓全場後也不說話,直接登上講臺,把教鞭和卷子放在教桌上,轉身在黑板上寫下大大的3個字,劉梓墨。
之後轉身,兩個胳膊伸直撐在教桌上,目光緩緩掃視全班,面無表情的高聲說道:“各位同學,我叫劉梓墨,是你們的語文老師,也是高一九班的班主任。
俗話說的好,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張初九在荊南一中上學時野慣了,現在久違的重回教室,進入學生狀態,令他感覺既陌生又熟悉,不覺有些恍神,聽到劉梓墨的話竟漫不經心的低聲嘟囔道:“真是搞笑,躲在避難所裏啃簡易能量棒性子能玩的多野,還收什麼心,收驚還差不多。”
話音落地,張初九沒有等來周圍小夥伴們歡樂的笑聲和應和的捧哏,而是整個教室都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到了他的身上。
張初九這才如夢方醒的意識到,自己已經不是在荊南一中的課堂上,面對着嗓門大,性子軟的班主任老師蔣伯洋,急忙低下腦袋,做出羞愧難當的樣子。
可劉梓墨卻沒有放過他的意思,望着張初九道:“剛纔說小話的同學,你叫什麼名字,對老師的話有意見嗎”
張初九隻能硬着頭皮,裝可憐的低聲答道:“對不起老師,呃,我叫張初九,是從外地來的轉學生。
第一天上學還不習慣海大附中的教學環境,不是對您的話有意見。”
“是外地的轉校生所以不習慣海大附中的教學環境啊,”劉梓墨面無表情的說道:“那倒是情有可原。
老師就讓你先熟悉、熟悉,出去門口罰站一上午。”
張初九尬尷的從桌位上站起身來,低着腦袋朝門外走去,經過講臺時卻被劉梓墨叫住,“張同學,海大附中每個學期開始都有一次成績摸底考試。
這是卷子,拿到外面去做吧。”
張初九聞言從劉梓墨手裏接過卷子,出了教室,在空蕩蕩的走廊上左右看看嘆了口氣,把牆壁當桌子,展開卷子答起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