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知青女配已上線 >42.042賺了一頓
    此爲防盜章請再多買幾章支持作者哦麼麼噠  相比午時的熱情, 這時的他們默不作聲的喫着自己那份。

    李慕妍對自身廚藝很有自知知明,就沒上趕不自在的問好不好喫這個蠢問題, 而是趕緊喫完, 提着那不多的紅糖去找花嬸。

    路上她問了幾個人,這才找到花嬸家。

    比起多數人家的土胚房, 花嬸家是建國前的老房子。

    老房子雖然看起來陳舊, 卻是妥妥的磚造屋,裏頭空氣好且也亮堂乾淨, 儼然沒有土胚房特有的悶泥土騷味,讓人待的舒服。

    這纔像人住的地方啊

    被花嬸領進屋的李慕妍,心裏很是羨慕,而這時花嬸也出了聲。

    “有什麼事李知青你就說吧。”對於這個共事幾天, 儼然不熟的下鄉知青, 來找她就是有事, 花嬸直接開門見山的問。

    李慕妍也不拐彎抹角, 直道:“想問花嬸有沒有棉花跟碎布,我拿別的東西和你換。”

    花嬸頓時面露疑惑, 正想開口問你咋不去供銷社買, 就被李慕妍接下來的話消除了困惑。

    “供銷社賣的棉花量太多了, 我只需要兩根小指頭的量, 聽聞你閨女在市裏當人家學徒,纔來問問。”話落, 李慕妍面露不好意思的微笑。

    “我下鄉時間短, 並沒認識莊子裏什麼人, 能想到的人也就花嬸了。”

    幾句話,李慕妍表明了此趟前來的動機。

    花嬸聽明白了。

    其實家裏存的棉花是給閨女做棉被的,撥出了兩根小指頭的量,也不是不行

    “你想用什麼換”

    李慕妍一聽,便知這事算是成了,想起任務完成就到手的牛排,面上的笑容登時深了幾分。

    “聽說你家多了個新生兒,我帶了些紅糖過來。”李慕妍將帶來的紅糖遞了過去。

    花嬸正愁兒媳婦坐月子紅糖不夠,聽李慕妍要用紅糖換,心中一喜,只覺來的恰恰是時候。

    她接過,掂了掂“半兩”

    厲害,這樣也能掂出來。李慕妍點頭。

    半兩紅糖真心不多,可在這缺東少西的貧困年代,這玩意不止憑票定量供應,還限定產婦新生嬰兒及病患,李慕妍拿過來,也算是有心了。

    花嬸覺得這位李知青還不錯,便道:“花嬸也不佔你便宜,除了碎布跟棉花,再拿些東西給你。”

    “花嬸做主就好了。”

    這年代自家喫都不夠喫,花嬸家還有產婦新生兒,李慕妍只當花嬸是隨口提,沒去在意,直到花嬸將東西拿給她,看着除了碎布跟棉花外的一小籃子板栗,訝異間,眼底也有些酸澀。

    “我知道你們這些下鄉的孩子也是不容易,這籃子就當是花嬸的一番心意。”

    這年代誰家的糧食都不是風颳來的,體會過辛苦的勞作及喫不飽睡不好的苦,此時那一絲善意,真真是暖了她這穿書人士的心。

    看着褪去犀利目光的花嬸,面龐有着長輩般的和藹,李慕妍眨了眨泛着微酸的眼睛,沒矯情的推拒,謝過後收下,就沒做打擾的離開。

    孰不知她剛走沒多久,花嬸家的二兒子一頓怪叫。

    “媽我打的那籃子板栗去哪了”

    “送人了。”

    “送人了那可是給你未來兒媳婦的,你咋能”

    “巧眉那丫頭懂事的很,不會惦記這點東西。”

    “媽”

    “你不是身手好,趕明個的再去打一籃就是,犯不着在這叫媽。”

    “明天來不及呀,我我真是被你氣死”

    “臭小子有了媳婦忘了娘,既然要討未來媳婦歡心,就認命點”

    “媽──”

    李慕妍回去知青點時,已是八點多。

    她趕緊洗澡,隨後就想利用這點睡前時間縫好耳塞,誰知一進房,裏頭瞎燈黑火的,完全看不到室內擺設。

    “咋不點燈呢你們。”聽着房內的說話聲,李慕妍問。

    正和陳佳佳聊天而未睡的丁小蘭嘟嚷,“沒煤油了,也不知道是怎麼用的,我前天使用時,明明還有八分滿,今天居然全沒了”

    正拿棉布摁壓溼發的李慕妍動作一頓。

    “都沒了我昨晚看還有呀。”李慕妍很訝異,因爲昨晚睡前,她還拿着煤油燈去廁所呢,怎麼今天就用完了呢。

    “真的沒啦慕妍,我剛就想寫個家信,誰知沒煤油了,這不,才和小蘭躺牀上聊天來着。”陳佳佳解釋道。

    沒煤油,煤油燈也無用武之處,李慕妍就是想挑燈夜戰縫耳塞,那心思只能歇了。

    上了牀後,問着:“小蘭,你那有沒有針線,跟你借一下”

    “有,明個吧,這會看不見呢。”

    “那你明早放我櫃子上。”

    對於煤油燈煤油用完這事,除了暈倒去衛生所住院的胡薇沒表示意見,還有一個人裝死,那就是何凝芳。

    早早躺在牀上的何凝芳,在衆人說起煤油用完,之後沒再追究時,是鬆了口氣的。

    她這幾晚,天天拿着煤油燈進去空間農場裏忙活用完了也不奇怪。

    煤油用完,要再補上並沒有這麼快,看來她只能利用午休那時進去空間農場忙活了。

    然而這想法並不實際。

    經歷了一上午的勞動,午飯後不歇息的進入空間,頂着大太陽給幼苗灑水兼抓蟲,兩天後,何凝芳就受不了的和邵承志問起煤油什麼時候能補上的事。

    “最快也是晚稻收成後的事了,不過那會是年底分紅,很有可能會到那時才能補上。”邵承志說着。

    話落後,看着近來曬的頗黑的何凝芳,不禁又想起前兩天見着她時,雙眼下甚重的黑眼圈,做爲一個關愛他人的老知青,他詢問,“凝芳,你最近是不是沒睡好,還是忙着什麼事”

    邵承志會這樣問,無非是見她曬的比以前要黑,有次午休完見她似是很疲憊般,步履沉重的從外頭走近來,便覺她可能是有事,這纔沒午休,也纔沒休息好。

    卻不知,這話落在心裏有鬼的何凝芳,差點沒把她給嚇死。

    “你怎麼會這麼問”何凝芳說道,面上有着不自覺的僵硬,儼然不知這模樣神傾落在邵承志眼裏,更覺有事。

    “我看你最近都是午休後從外頭走進來,你”明明就是隻有看到一次,邵承志卻是爭眼說瞎話,不過這瞎話將將說到了一半,就被何凝芳打斷。

    “你怎麼會知道我從外頭進來你沒睡,跟蹤我”

    何凝芳這話問的有些尖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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