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知青女配已上線 >42.042賺了一頓
    邵承志微微蹙起了眉,“沒有,我只是恰巧看到,這才關心的問如果這讓你感到不適,那我不問了。”

    聽是這般,何凝芳高提的心與防備登時鬆了幾分,心裏也多了份被他重視擔憂的開心。

    “我沒事,就是睡不着出去走走。”

    這話說的簡直是不打草稿。

    天天挖渠挑泥的,都快累殘了還睡不着

    而且,誰會在大中午,日正當中這刻在外頭瞎晃

    邵承志見她用其它話來搪塞自己,也不問了,就道着:“既慕妍暈倒後換胡薇雖說胡薇可能是裝的,但也是住院,你也好好注意身體,別跟着暈倒了。”

    “嗯我會注意的。”何凝芳面上漾着笑,心裏卻是發苦。

    “那你也抓緊時間休息吧。”

    邵承志和何凝芳說話是午飯後,用的是午休時間,話落後也不再多聊,逕自回房午睡。

    何凝芳也想回房睡覺,可不行她走去外頭,找個隱蔽的地方閃身進入空間農場。

    進了空間後,感受頭頂上那與外頭一樣的灼人太陽,站在空間裏的何凝芳看着泥地裏蔫蔫的幼苗,心頭因腦海生起的想法而不快。

    空間農場不該是這樣的。

    而她也不該如此辛勞的耕種纔是。

    看着自己被曬成麥色的手臂及越來越粗糙的手心,何凝芳心裏的疑惑越來越大。

    她總覺得金手指有問題,可又不知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只覺得不對。

    也是這股感覺,令她登時不再管的,直接拆了那寫有肥料兩字的小麻袋,全堆入了幼苗旁的泥裏。

    做完這些,不安的心稍穩,這纔開始灑水除蟲。

    烈陽如焰,一會,何凝芳就覺得自己被曬的頭暈眼花,肌膚熱燙,整個視線微黑。

    何凝芳心裏大驚,立馬出了空間,可還沒等她喊人,兩眼一黑,就這麼暈了過去。

    選在隱蔽地方進入空間的何凝芳,這時出來也是原本地方,她這一昏厥,根本沒人知道。

    到了下午,何凝芳沒去挖渠又沒請假,恰巧讓過來支援的蘇愛國知曉,本就差的印象現在更差了。

    蘇愛國覺得這股風氣不可漲,爲了殺雞儆猴,不讓人人都這般隨便,登時讓記分員扣了何凝芳上午的工分。

    何凝芳昏迷至晚上,心裏因沒人發現到她而委屈,回知青點後,見知青們沒給她留飯,還一個個的酸她沒去挖渠又沒請假被大隊長罵,於是那委屈感蹭的一下,到了頂端。

    然而情緒還沒爆發,得知蘇愛國扣她工分,委屈感頓時轉爲怒意,氣沖沖的跑去蘇愛國家問

    只不過她這暈倒沒人瞧見,再怎麼辯解,無人作證下,蘇愛國怎麼會理她

    最後是打落牙齒和血吞,硬生生的受了這份委屈。

    李慕妍聽到這事時是次日的中午,心裏也因這事而有了猜測。

    何凝芳該是拿到了空間,至於是哪個空間

    見坐於飯桌斜對面的何凝芳,本來還有三分顏色的清秀臉蛋因氣色差而失了顏色,眼下有着睡眠不足的黑眼圈,面龐肌膚曬成了麥色,拿筷子的手,那指節這般望去便能看到深重的粗糙紋路。

    看來是農場了。

    只有粗重的勞作才能將人折騰成這樣。

    李慕妍雖覺得何凝芳把自己搞成這樣有些好笑也無語,可知曉對方綁定空間農場時,心裏很是鬱悶。

    金手指硬生生被拍壞了不說,斷開的空間還被何凝芳得去,怎麼不叫人鬱悶。

    消失

    “你之前怎麼沒說”害我白鬱悶一場

    系統很快就將空間斷開,沒了連結後的結果告知,李慕妍聽了,又看了何凝芳此時的慘狀,默默的爲對方點了根蠟。

    一路走好啊何凝芳。

    *****

    爲了開啓雜物間,李慕妍喫完午飯後也沒休息,抓緊時間縫製耳塞。

    她這幾天都是這般。

    沒辦法,誰讓煤油被用完了呢。

    晚上無燈的狀況下只能睡覺或聊天,而睡醒後因輪值得做飯,忙完後喫飽便上工,因此想要完成任務,只能犧牲午休時間。

    但因心裏急切,加上活了大半年紀拿針線的次數一手掌都數的出,於是便是有原身的記憶,布料上的針腳仍是被她縫的歪歪斜斜。

    那模樣,簡直與蜈蚣腿無異。

    完全不能看

    李慕妍看着有生以來做的第一件手工品,頓時內牛滿面

    這麼醜的東西,是她縫的

    收了線,見系統沒提示聲,李慕妍不禁問:“系統,耳塞做好了,怎麼沒有說任務完成”

    李慕妍:

    剛好這時的陳佳佳正睡的發出撼動天地的呼嚕聲,李慕妍拿起醜的不能直視的耳塞帶上。

    耳塞料面用的是柔軟的細薄布,塞入耳朵並不覺得硌人。

    一會,呼嚕聲隔絕了些,但仍能聽到,且系統沒提示任務,李慕妍只好將耳塞往耳道里推了推。

    約莫幾秒,就當她覺得是不是做失敗了時,睽違多日的系統提示音終於響起。

    念想、希望以及那一絲期待隨着我在現代可能死了的想法而消失殆盡,取代而之的是一股濃濃的喪氣與挫敗。

    難不成得替原身活在這裏,活在這要命的七零年代

    “慕妍起牀了”丁小蘭一如既往的在睡醒後推了推身旁人。

    今日卻是不一樣,還不待她手伸去推人,便見李慕妍一把坐起身,隨即臉埋雙手,一味的使勁搓着,還發出懊悔至極又似發泄着什麼的聲音。

    丁小蘭愣是被她這動作給嚇了一大跳。

    “咋、咋啦”

    李慕妍搓臉的動作一頓,隨即停下的拿開了手,可這時,那張嫩生生、白嫩嫩的臉蛋早已搓的老紅

    “沒事。”她悶悶的丟下這句話,拿起枕頭旁的衣服套上,便下牀洗漱去。

    這時還沒離開房間的女知青都看見李慕妍適才的動作了,無不挑眉或詫異,甚至還有人道着:“一早發什麼瘋”

    李慕妍確實發瘋。

    一會,不管是起身下牀正準備去外頭洗漱、還是已在飯廳喫着稀粥的人,無不被那啊啊啊啊的鬼叫聲給唬了一把,嘴巴里的粥更甚至是噴了出來。

    “臥槽髒死了你”被噴了滿臉粥的人黑着臉叫罵。

    那人登時乾笑道歉,“抱歉抱歉,這”他指了指外頭,“啥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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