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至尊農女:妖孽王爺賴上門 >第94章 臉比瓦片厚
    第94章 臉比瓦片厚

    要不是徐大娘拉着,秦月瑤這會兒只怕已經衝上去撕了劉翠花的嘴了。

    頭先她罵孩子是賤種,這個賬,還沒算呢

    徐大娘雖拉了秦月瑤,自己卻已是怒喝道:“劉翠花,你嘴巴放乾淨點”

    還有孩子在這兒呢,劉翠花這話也說得太難聽了

    “劉翠花,頭先村長那巴掌沒打痛,你想再挨幾下是吧”秦月瑤拂開了徐大娘攥着她衣服的手,撩起了袖子。

    劉翠花嘴臭,喜歡瞎說,若是平素她也忍了。

    可這話說得太難聽了,還是當着兩個孩子的面,她這會兒已經不是想反脣相譏了,她只想打得劉翠花再說不出一個字來。

    自從在林子裏出了事後,這段時間來,她可一點都沒閒着。

    每日除卻打理家裏之外,還常特意鍛鍊身體。

    從前她學過格鬥的,那一招一式都刻在腦海裏,如今只是隨意活動一番,就全都想起來了。

    “你”聽她提起那日被打之事,劉翠花兇狠地啐了一口,罵人的話還沒說出來,瞧見秦月瑤挽袖的架勢,倒是嚇了一跳,她退了兩步,“你你想幹什麼”

    這一家子兩個大人的暴力行徑,她之前是領教過的。

    那天陳實被逼着交出了房契,她氣不過,偏又不敢惹那黑臉男人,她本打算暗地裏去找劉勇商量,到了劉勇家才知道劉勇早先就被那黑臉男人狠收拾了一頓。

    連劉勇這個人都敢殺的莽漢都被嚇怕了,劉翠花也知道那黑臉男人的厲害,這些時日別說找茬了,見着這一家子都避着走。

    好不容易聽到那黑臉漢因爲軍務離村了,她這些時日可一直合計着,怎麼把先前自己遭的罪都從秦月瑤身上討回來呢

    顧文彬被她說得面紅耳赤,急聲道:“這位大娘,青天白日的,你可不能瞎說,小生只是是秦夫人請來教導小公子的教書先生,你不可這般毀夫人的清譽。”

    “夫人夫人地叫,秦月瑤你還真以爲自己是大戶人家的貴人了你便是仗着有人護,那也還只是個被人糟蹋哎喲喂”劉翠花的話還沒說完,就之間一道黑影飛來,緊接着“啪”的一聲落在劉翠花臉上,打得她人仰馬翻。

    劉翠花跌在地上,一手捂着被打腫的臉,一手指着秦月瑤:“你你這賤人,拿什麼打我”

    秦月瑤瞧着劉翠花身旁碎成兩半的瓦片,冷笑:“嘖嘖,瓦片都碎了,劉嬸子這臉,當真是比瓦片還厚啊。”

    “啥”劉翠花本以爲是秦月瑤趁她不備,扔東西來打她,這會兒聽說是瓦片,她瞪大了眼,捂着臉的手心覺察到一抹溫熱,她拿下來一看,頓時呼天搶地,“救命啊,殺人啦”

    秦月瑤仰頭,看向那瓦片丟來的方向。

    香樟樹茂盛的枝葉將對面青瓦白牆的屋頂擋了大半,剛剛她也只是勉強看到那瓦片是從這個方向飛來的,可這會兒屋頂上半點人影都沒有,也不知出手的到底是誰

    “時候不早了,我們還是趕緊回去吧。”秦月瑤看劉翠花跌在地上哭嚎,也不管她,叫了徐大娘一起,拉了牛車帶着孩子們往家回。

    “你你到底是施了什麼妖法”沾了滿手血的劉翠花一把拽住了秦月瑤的裙襬

    ,仰頭看她,兇狠的目光裏帶了幾分懼意。

    這瓦片,是從他家房頂上飛下來的,她也看了,那上頭沒人,莫不是這秦月瑤施了什麼詭計

    “我要是能施妖法,劉嬸子這會兒只怕就不是打臉這麼輕鬆了。”秦月瑤把自己的裙襬從她手裏扯了過來,“這是老天爺都聽不下去你滿口胡言了,刮片瓦已經是警告了,下次指不定天上掉個什麼下來呢”

    “你你胡說”劉翠花縮了縮脖子,一說話就扯着臉上的傷口一陣疼。

    說什麼風颳的,她纔不信呢

    哪兒來的妖風這麼巧,這麼遠的距離也能把瓦片刮過來還這般好死不死地打到她臉上

    可是,要說是秦月瑤做的手腳,她又想不出是怎麼做到的

    這女人,莫不是真的在白水河裏被水鬼纏上了,這些時日,才招了那麼多陰邪之事來

    劉翠花愣神的空檔,秦月瑤他們已經順着小道往家裏去了。

    還沒到家門口,便瞧見那頭張德提着個斧頭朝他們匆匆走過來,後面張嬸兒緊跟着,疊聲叫他等等。

    “大哥,你這是要去哪兒”秦月瑤瞧見了,愣了一下,問他。

    張德瞧見他們過來,停住了步子,伸頭往他們身後看:“不是說劉翠花那潑皮婆子又找你麻煩今兒我還不信了,有我張德再,我瞧誰敢說我家妹子半個不是”

    “大哥你瞧瞧,你這要拼命的架勢可嚇着嫂子了。”秦月瑤笑了,瞧着後面跟上來張嬸兒。

    張嬸兒到了他們跟前,倒也沒拉住張德,只是看向秦月瑤:“是我瞧見那劉翠花跟你們撞上,我怕你們喫虧呢,就回來找當家的。”

    上次劉翠花堵她家門口,當衆羞辱秦月瑤的事情,張嬸兒到今天還覺得歉疚呢。

    所以剛剛本是打算去叫徐大娘別等了,先回去喫飯的張嬸兒,在瞧見劉翠花鑽出來堵人的時候,就擔心她們喫虧,急匆匆回家喊張德。

    秦月瑤看他們夫妻倆這樣,心裏頭一暖:“大哥大嫂放心吧,劉翠花那樣的惡人,自有天收,我們沒事的,一起回家吧。”

    “嗯沒事了”張德一愣,伸長脖子,看到後面的確沒什麼人跟上來,倒也鬆了口氣。

    他替秦月瑤牽了牛,這會兒才注意到跟在牛車旁的顧文彬。

    秦月瑤將顧文彬的身份和來意都解釋了,張德和張嬸兒也沒說什麼,將人多瞧了幾眼後,還問能不能把他家那兩個搗蛋鬼也送過來學學。

    顧文彬雖是有些靦腆,卻也是一一應了。

    幾人替秦月瑤將東西放回家裏,又叫了一起到張德家吃了晚飯才散。

    雖然下午雲深說可以跟顧文彬同住,不過秦月瑤一來擔心顧文彬不習慣,而來,其實還真有點不放心讓雲深跟個不大熟的人睡,便將小屋騰出來給了顧文彬一人,將雲深又叫回了他們的屋子裏。

    晚間提溜着兩個孩子洗漱完,秦月瑤將院子裏的門從裏面鎖好。

    原本早該趴進窩裏的小狼這會兒繞到了她腳邊,蹭了蹭她的裙襬,仰頭看向他們屋頂的方向,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

    “怎麼了”秦月瑤疑惑擡頭,除卻天空一輪彎月外,那屋頂上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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