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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6章 攝政王的傑作

    秦月瑤選的這塊雖然比原映之的那塊大,裏面的墨翠算不得上品,成色卻也不錯,只是石間有裂縫,開不出鐲子和大件來,賣不了什麼高價。

    既然不能一夜暴富,秦月瑤覺得拿來當禮物更合適。

    她早就有心想送點什麼給墨冥辰了,而且是想送那種能讓他時常帶在身上的禮物。

    最近她在跟流蘇學針線,只是以她這學習進度,短時間內是做不出什麼像樣的東西了。

    除了親手做的衣物和香囊外,其他的又不太好送。

    貴了的她買不起,她買得起的嘛,也不好讓墨冥辰往身上戴。

    畢竟人家身份地位擺在那裏,聽流蘇說他用的玉飾都是御貢之物,她怎麼好意思讓他掛個幾十兩的普通玉佩去滿朝文武面前晃盪。

    可若是原映之願意替她雕玉就不一樣了,這是曾經聞名大齊的玉雕大師啊,他就是去雕個蘿蔔,那也能讓那蘿蔔瞬間身價暴漲。

    聽桑璟舒說,自原映之隱退之後,他從前的那些作品如今都成了孤品,小到一個玉佩或者扳指,都是千金難求。

    “原大師放心,這玉佩我只是想拿來私下裏送人的,絕對不會流傳到市面上去,不會讓原大師違背與尹家的約定。”秦月瑤見他拿了那塊石頭仔細打量,正色保證到。

    原映之見她這般,點頭應了她所請之事,又與秦月瑤討論了玉佩的樣式。

    秦月瑤只要了一枚玉佩,餘下的玉料她都打算留給原映之,就當是請他雕玉的酬勞。

    眼見天色不早,原映之與丹蜜還要趕回十幾裏外的寨子去,秦月瑤便也沒讓他們多留,只約了十日之後去寨子上取玉佩。

    秦月瑤今晚賭到一塊墨翠,又找到了她師傅心心念唸的原大師,還打聽到了原大師的地址,可以說是收穫頗豐。

    等得沐嘉言跟尹玉衡喝完茶出來,幾人一起帶着綁成糉子的莽灼等人回了龍泉關。

    桑璟舒聽她說了原映之的消息,一心想要去尋訪故人,秦月瑤也只說等廚藝大賽結束後,在一起去找。

    她跟原映之有約呢,便也不用擔心原映之又跑得沒蹤沒影了。

    之後幾天秦月瑤都在參加比賽,這幾天跟她比的,都是寧州南部五城挑選出來的廚子。

    單是前兩項的刀工和火候她便甩了別人一大截,這第三項抽取的菜式多是寧州的地方菜,桑璟舒先前給她的那本冊子上就有,她從拜師之後就常拿着琢磨,贏起來也是輕而易舉。

    作爲南部五城裏唯一的女廚子,還是場場拔頭籌的人,這還沒到十五的決賽,她便小賺了一波好名聲。

    秦月瑤知道這些小賽都是熱身而已,寧州南邊多是軍防之地,沒什麼名氣大的酒樓,算送上來的廚師,自然也沒什麼高手。

    這幾天的比賽桑璟舒都沒去看,只在她回來的時候問問比了什麼菜式,連結果都沒問過。

    秦月瑤一路過關斬將十分輕鬆,每天最讓她頭疼的,還是寫家書。

    剛出京城的時候,她以飛鴿傳書篇幅有限爲由,只寫了自己想寫的,也沒

    交代自己每天都做了什麼。

    結果第二天不僅收到了墨冥辰表示不滿的回信,他們的攝政王殿下還多送了幾隻鴿子來,讓她只管放開了寫,不夠還有信鴿。

    墨冥辰說只有知道她每天在做什麼,才能一解他的思念之苦,讓他可以專心理政。

    事關家國社稷,秦月瑤只能認真對待。

    她寫多少,墨冥辰就回多少。

    偏他每天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處理朝政,什麼都是事關機要,不能落紙成文,以免被劫,泄露朝堂之事。

    於是他的回信全是正兒八經的情書,每天洋洋灑灑千八百字,全是變着花樣傾訴衷腸的,秦月瑤都只敢夜深人靜一個人悄悄看。

    一晃眼便到了十四,秦月瑤以南部五城第一的成績進了寧州廚藝大賽的決賽,此次參賽的一共十二人,這十二人裏,有七個都是寧州有名的大廚,另外還有一個叫高盛銘的,是前御廚韓永璋的徒孫。

    桑璟舒的師傅當初便是因受不了韓永璋的排擠和針對才離開御膳房的,高盛銘雖是寧州人,這些年卻一直在晉州當廚子,這次是聽說了桑璟舒的徒弟在寧州參賽,才特意回來的。

    師祖們當年沒能分出勝負,高盛銘想借這次機會,與桑璟舒的徒弟一較高下,也算爲他師祖出一口氣。

    桑璟舒是這次決賽的評審之一,他的徒弟又進了決賽,所以在這開賽前一天,桑璟舒就被知州大人帶走了。

    秦月瑤也沒什麼賽前的緊張感,傍晚還下廚做了滿桌子的菜給比她還緊張的君修遠他們好吃了一頓。

    他們住的這個南山客棧的掌櫃是個分外隨和熱情的人,先前就把廚房借給她練習,後來還乾脆帶着幾個夥計跟他們一起搭夥,每天與他們一起喫飯,只要秦月瑤或是桑璟舒願意下廚,就不收他們菜錢。

    “秦大廚這般好廚藝,明日一定能技壓全場,拿個第一回來。”喫人嘴短的嚴掌櫃這會兒專撿了好聽的話說,“秦大廚放心,明天我們一定都去夕影樓給秦大廚捧場。”

    “嚴掌櫃太客氣了,可不敢讓你們爲了我耽擱生意。”秦月瑤忙道。

    這幾天廚房被她佔了,她都沒見着客棧裏的廚子,這一樓大廳裏十來張桌子都空了好幾天了,對於這樣耽擱他們做生意,秦月瑤十分過意不去。

    “不妨事,不妨事,生意哪有看秦掌櫃比賽重要。”嚴掌櫃不以爲意地笑道。

    “你就隨他們去吧,反正他也沒什麼生意可做。”君修遠在旁邊插了一句,看了一眼悶頭喫飯的月照。

    這南山客棧本是南山齋開在滄瀾城的,明面上是在做生意,其實這裏是南山齋在滄瀾城的據點。

    如今眼前這個笑得和藹可親的,也不是南山客棧真正的掌櫃,而是南山齋暗羽堂的堂主。

    旁邊四個夥計,是暗羽堂的四位護法,別看這會兒都是一臉憨厚,其實各個都是殺人不眨眼的主兒。

    這幾天南山客棧裏除了他們這幾個真正的客人外,樓上住着的,全是南山齋閒着沒出任務的弟子。

    早在初九那天跟月照到南山客棧之後,君修遠就知道,這又是南山齋未來的接班人,他們的攝政王殿下的傑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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